雲家,雲溪和兩個姐姐回到家後,高興的跟自己娘親分享自己摘的果子,二丫跟大丫說了一聲後,就出了家門,去找招娣去了。
這時雲義趕著牛車已經進了雲家村,村裡幾個八卦婆子平時在家不做飯,兒媳婦操持著家務,閒著沒事在村口聊東家長西家短。
老遠就看見雲義趕著牛車回來了,一個個就跟發現了什麼新大陸一樣,竊竊私語。
“哎呀,這不是雲澤林家的老大嘛~這是發財了,牛車都買了?”雲家隔壁鄰居雲劉氏一臉八卦的跟旁邊的一個長的一臉刻薄相的婆子說到。
“哎,可不是咋,他家哪兒來的錢買牛車,不會是做啥見不得人的買賣,掙得黑心錢買的吧?”那刻薄相的婆子一臉鄙夷不屑的說道,不知道的還以為她真看到了什麼,說的那麼煞有介事。
這個刻薄相的婆子是隔壁桃林村嫁到雲家村的媳婦兒,叫做劉金鳳,年輕的時候是個寡婦,後來前夫死了,也沒有留後,後來這劉金鳳的娘家人又把她給嫁了一次,掙個彩禮錢,才嫁到雲家村的。
她現在的男人不是雲姓族人,是以前逃荒落戶的,她男人叫黃有富,之前是個鰥夫,家裡老婆孩子逃荒都死了,逃荒的時候,就算有錢也買不到糧食,所以落戶雲家村後,手上有些積蓄。
落戶雲家村後,村裡人一些喜歡牽橋搭線的老婆子,看他自己一個人過,身邊兒也沒個知冷知熱的人在,正好跟著劉金鳳的娘家人在給這婆子找男人,就說道一起去了。黃有富這人有些自私和心眼小的毛病,這劉金鳳是個聽風就是雨,刻薄潑辣的寡婦半斤對八兩,湊合著一起過吧。
“哪個嘴臭跟吃屎的瘋狗一樣編排老娘,喲,我當是誰呢,這不是原來的劉寡婦嗎?咋的?不會是你以前就這麼乾過,所以才看彆人也是黑的,不知道你現在的男人老黃頭知不知道?”
趙婆子坐著牛車剛到村口,隱隱就聽見了這劉金鳳跟隔壁那個雲劉氏刺耳的話,仔細一聽,好家夥這不是在說自己嘛,隨即就下車,偷偷走到兩人旁邊,等聽完了,直接就開懟。
劉金鳳跟雲劉氏被突然出聲的大嗓門給嚇了一跳,兩人回過神發現了是趙婆子,劉金鳳就跟吃了槍藥一般。
“我說的不對?你們家哪來的錢買牛車?不會是你這老婦上鎮上,給那走不動路的糟老頭子當老媽子使喚了吧?”
劉金鳳看著四十多的趙婆子一臉嫉妒,同樣的年紀,趙婆子看著一點不顯老,跟三十出頭的婦人一般,而她劉金鳳呢,年輕時侯雖然長的沒趙婆子好看,但是勝在皮膚白,還是那種怎麼曬都曬不黑的那種白,加上身材風韻猶存,雖是寡婦,當時可是有不少人托媒婆上門的,後來嫁給現在這個男人,後來又連續生了好幾個孩子,臉色越來越差,皮膚上的色斑也越來越多,才四十多的年紀看著跟趙婆子的娘一般,怎能不讓劉金鳳嫉妒。
剛嫁到雲家村的時候,劉金鳳就嫉妒趙婆子,沒啥特彆原因,就因為比自己長的好,比自己嫁的好,比自己男人好,比自己兒子,孫子出息等等,等等。這人呀就是不能攀比,越是攀比就越是覺得自己的日子過的不好。
“哎呦,你這潑婦,說你惱羞成怒了,鬆開我的頭發,哎呦....”
趙婆子在劉金鳳說話的時候,就一個健步衝上去,拽著這劉金鳳的頭發就是一頓薅,一邊薅頭發,一邊兒罵道:“老娘不跟你一般見識,你就以為給你三分顏色了是吧,老娘讓你看看以前我這吉祥鎮第一女頭子,不是好惹的。”趙婆子多年不動手的人,這麼好的一個機會,還吵吵個啥?能動手就直接上,乾就完了。
趙婆子說完就騎在劉金鳳的身上,將鞋底子一脫,拿起鞋底子對著劉金鳳的嘴就抽,她才不會用自己的手去抽,那多疼,他家老頭子說了,如果被欺負了,找自己身上和附近能利用得到的東西,去教訓欺負你的人,彆自己傻乎乎的用肉去打人,彆人是疼了,自己手也疼,她要是手疼了,他家老頭子會心疼的。
雲義:“……”幸虧他不知道老娘的想法,不然他會吃狗糧吃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