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溪不知道的事,他大哥現在,在苦背那本秘技呢,當時雲南去堂屋的時候,雲老頭沒多說什麼,先讓雲南看了冊子中的東西,等雲南看過後知道其中的價值,人都熱血沸騰了,趕緊問雲老頭:
“爺,這冊子您哪來的?這東西如果真如冊子中記載的話,那可就是無價之寶啊。”
雲南也是上過私塾的,做了賬房這幾年,見識更是增長,這冊子的價值,無法用金錢來衡量。
雲老頭已經從之前激動中,穩住了情緒,淡淡的開口道:“冊子的來曆,你就彆問了,冊子中記載的東西,你要全部背下來,等你全部記住後,把冊子重新給我。”
“是,我肯定背下來。”
“還有這冊子中的東西除了你自己和傳給你的孩子,不要讓任何人知道。”雲老頭鄭重其事的叮囑雲南,本就威嚴的麵龐越發的嚴肅,讓雲南心中明白他爺很認真。
立馬保證道:“爺,您放心,我不會告訴除了我以後的孩子外的任何人。”
兩人說完這個事兒後雲南就揣著冊子回來自己的臥房,隻要自己的妻子佟氏不在,他就趕緊拿出來,死記硬背,他懂為啥他爺讓他背下來,因為這種無價之寶,隻有記在腦子裡,心裡才不會被人偷走。
好在雲南本身的記憶能力就很好,估計沒幾天時間就能全部背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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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趙婆子抓了一些瓜子去了村中心的一個廣場上,有一位跟趙婆子差不多的婦人,看見她就趕緊招呼道:
“大嫂子,最近都不咋見你出來嘮嗑了,這播種都過去了,你這也不出來了。”這嬸子是雲溪滿月時,懟雲劉氏的那位王嬸子。
王嬸子是附近村子的姑娘,年輕的時候嫁到了雲家村,她男人也是雲氏中的族人,但跟雲家沒啥太近的血緣,隻是她男人比雲老頭年紀小,跟著村長家的媳婦,喊趙婆子一聲嫂子。
“哎,這不是才剛播種沒幾天,我大孫子和孫媳婦回來了,所以今天才出來。”
“呦,那可得在家,你這大孫子可是個有本事的,小小年紀就是賬房先生了,在咱們這十裡八村也是個有前途的後生。”王嬸子聽了趙婆子的解釋,很是誇了雲南一番。
趙婆子聽了王嬸子的誇讚,謙虛的說著:“哪裡,你家雲山這孩子也不錯呀,聽我家老三說,你這小孫子在私塾中上課可機靈了,識字背書可積極了。”趙婆子也恭維對方的小孫子。
“哎,你們聽說了嗎?那劉金鳳他男人下葬幾天了,剛下葬的時候哭的那個呦…嘖嘖恨不得跟著她男人去了,這幾天看她還出門去鎮上,回來就大包小包的往家裡拿,沒一點難受傷心的模樣。”
“對啊,我也發現了,這幾天她麵色都紅潤了,不知道的還以為她不是死了男人,而是又嫁了一次人呢?”
“他男人去的挺意外的,半夜三更的上茅房?屋裡沒夜壺嗎?咋非得起來去茅房?這事兒透著點古怪。”有一個大娘懷疑的說著。
“喝醉的人,稀裡糊塗的,說不定忘記屋裡有夜壺了,暈暈乎乎的去茅房,才掉進去的吧?”另外一個大嬸。聽前麵那個大娘的話,就不太確定的分析著。
趙婆子跟王嬸子正相互吹捧呢,就聽見旁邊好幾個婦人說起了劉金鳳。
趙婆子立馬豎起耳朵仔細聽著,當聽到那位大娘說,房間有夜壺為什麼起來去茅坑的時候,趙婆子就記在心裡了。
這事情趙婆子也知道,當時她沒多關注,今天聽了這幾個跟劉金鳳家比較近的婦人說的話。
讓趙婆子有些懷疑了,不過她沒什麼證據,也不確定是不是真的隻是個意外,所以隻是把這事兒放在心裡。
幾個大娘嬸子說的可起勁了,不說劉金鳳的事後,他們又說:“誰誰家的男人是個中看不中用的,到現在都沒讓媳婦兒懷孕。”
又說:“誰家的媳婦兒屁股大,一看就是好生養的。”
再有:“村西頭家的那個二賴子又偷看誰家媳婦兒洗澡,被這家男人給發現了,打了二賴子一頓。”
“誰家的小孩不學好,小小年紀就跟那混子一般,在村裡欺負小孩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