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兩盆水和肉吃完,趙婆子也到了家門口,雲溪收回了觀察的精神力,收起了兩個不鏽鋼盆。摸了摸瑪莎讓它等會兒再走。
瑪莎聽話的飛上了屋頂上,找了一個隱秘的位置窩了下來。等瑪莎藏好位置,雲溪將種在空間裡的朱果用靈泉水澆灌催熟,用意念摘了幾顆後,裝進了自己隨身挎著的小兜兜裡。
雲溪整理了一下被風吹的淩亂的衣服,就開開心心的向前院跑去。
趙婆子剛開院門,就看到自家乖孫女笑容燦爛的向她飛奔過來,嘴裡還甜甜的喊道:“阿奶,你回來了!乖寶可想可像阿奶了,阿奶想不想乖寶呀?”
趙婆子一聽,心裡那叫一個甜滋滋呀,一把抱起雲溪:“哎呦喂~奶的乖孫女,奶也想你啊~就離開那麼幾個時辰,奶都想你想的緊。”
一老一少甜膩膩的好得跟一個人似的,把跟著趙婆子進門的雲義和雲天,給酸的如吃了檸檬一般,酸的不要不要的,如果這不是自家閨女(侄女)和娘,雲義雲天肯定得齊齊翻個白眼,然後一臉不屑的走過。
現在,這娘倆兒親親熱熱的抱著進了家門,徒留兩個兒子在大門口大眼瞪小眼,慘兮兮的將牛車上買的東西給一件一件的搬進家門。
她娘回來就隻記得他家閨女(侄女)了,把兩個大兒子都給拋之腦後了,等雲義和雲天將東西搬完,牛趕進家門拴好。外出玩耍的二丫和上山的大丫也回了雲家,在自己房間繡東西的李婉柔,和在二房養胎的趙玉蓮,聽見院子裡的動靜都出了房門。一看是自家婆婆和男人(大伯哥/小叔子)回來了。李婉柔立馬準備去灶房做飯了,這個時候已經快到午時了。
李婉柔眼看家裡人都回的差不多了,可不得馬上動身做飯,趙玉蓮現在也很有眼色,一看自家大嫂向灶房去了,立馬把大丫采摘的野菜菌類拿到了廚房。
在趙婆子懷裡的雲溪,看到她娘對她不在家一點反應都沒有,這才把心放進肚子裡,繼續開開心心的跟趙婆子相互膩歪。
大丫看自家娘親去灶房了,也跟著進了灶房,準備幫一下自家娘做些力所能及的事兒。而二丫一張可愛的小臉上,反而現在一臉心事重重,悶悶不樂。
雲溪察覺到自家二姐有心事,就跟趙婆子小聲的嘀咕了一下,下了地向二丫走去:“二丫姐,你咋了?是不是有人欺負你了,你給乖寶說,乖寶幫你。”
二丫本就不是一個能藏著心事的孩子,聽見堂妹的聲音,立馬從聳拉著的狀態中抬起頭,看著乖寶:“妹妹,我想和大姐換個名字。”
雲溪聽了自家二姐的話,有些驚訝,不過更多的是開心,畢竟她早想讓大丫二丫有個正式的名字了,現在二姐自己提出來,正合了雲溪的心意。
不過雲溪還是有些好奇,她家二姐怎麼會有這個想法:“二姐,你怎麼突然想改名了?”
“哎,還不是之前和招娣出去玩兒,招娣要山上給家裡的雞和豬割草,我們去就去了山腳。我們正好把草割完,有個我不太認識的嬸子來喊她家閨女回家去了。那嬸子喊的就是二丫,我以為喊我呢,也應了一聲。”
“沒成想不是喊我,那會兒在前腳下,穗子也在。她就陰陽怪氣的嘲諷我的名字,說啥叫二丫的多了去了,一看就知道你娘不在意你和你大姐,哪像她的名字“穗子”一聽,就是糧食的意思,糧食在咱們農家可是最重要的東西。”
“她的意思分明就是說她爹娘看重她,誰不知道她娘生她的時候,穀子正好豐收,她爺爺就隨便用穀子的稻穗,給她起名叫穗子了。讓她這麼一說,反而顯著她的名字多有寓意一般。她還說,咱家有兩個秀才,一個叔叔一個堂哥,居然連侄女妹妹的名字都不會起,反而二丫大丫的叫,白讀了那麼多年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