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草民都已經心灰意冷了,可又想起了草民爹的交代,又想起了我們村子所在的位置,和上河縣管轄的一個村子不過百裡的距離,草民的爹因身染瘟疫,已經管不住村子中染病或者接觸染病的村民了,村裡的村民已經在五日前四散逃走了。”
“恐怕現在,瘟疫已經傳播開來了!我縣縣令不管不顧,更是將城門關閉了,草民這才來了上河縣縣衙,將瘟疫之事告知,希望大人能儘快安排,以免更多的人被傳染。”
王誌涕淚橫流的將自己這些時日發生的事,一股腦的說了出來,哭著給吳縣令重重的磕了一個頭。
吳縣令此時的臉色異常的難看,他可真是上河縣上任以來,最倒黴催的縣令了,先是雪災的事讓他焦頭爛額,這雪災出現的問題還沒徹底解決,這又出現了瘟疫,也不知是他點背還是他運氣衰,怎麼這種幾十年都遇不上一件的事,讓他一下遇上了倆。
可到底吳縣令不是福熙縣那個不管百姓死活的胡縣令,更何況他們縣可是慶王殿下的封地,如果他敢不作為,那他頭上的烏紗帽彆想要了。
隻能開口頒布政令:“師爺,起草公文。”
“是,大人。”
“即日起,上河縣管轄村鎮所屬百姓,如接收福熙縣朱砂鎮明源村村民者,即可上報縣衙,不得隱瞞,如發現隱瞞未上報者,杖打三十發配充軍。”
“令,上河縣及上河縣管轄鎮子醫館出大夫一名,由各鎮鎮長同意安排,如發現患有咳嗽,發熱身長膿瘡者立即將人留下隔離,隨同之人也一並將人留下。”
“再命各鎮統一搭建一處患病之人居住之地,由各鎮大夫集中醫治,並查清所患何病。”
“來人,現在立刻排查上河縣百姓家中,最近是否收留明源村人,如有,立刻將人全部統一安排在城南城隍廟中。”
“張捕頭,你現在帶人去醫館購買艾草和蒼術,如發現明源村之人立刻點燃進行熏殺。”
“是,大人。”
“馬漢,你帶人去將城隍廟清理出來,以備不時之需。”
“是,大人,屬下這就帶人前去。”
隨著吳縣令一條條的政令發下,縣衙之中的人有條不紊的開始安排,王誌也將連日來惶惶不安的心,徹底放進了肚子中。
可王誌到底是來的有些遲了,那些從明源村逃出來的村民,正如雲溪夢中那般,去往了各處。
無一例外的找了親朋好友借住,而他們借住的這些親朋好友,並不知道他們為何深夜登門,那些明源村的村民抱著僥幸的心理,也未將村子中發生瘟疫的事兒說出。
導致這些人相繼出現了明源村一樣的病症,雖著時間慢慢推移,染病的人越來越多,死的人不在少數,這時候的人們才發現,他們是被傳染上了瘟疫。
等這些人追溯本源時才發現,這瘟疫是從接待了明源村的人才開始的。
而此時,吳縣令的政令才剛剛下發下來,可已經有好多人死了,人們開始出現了恐慌,開始想跑,想去縣城找大夫看病,不想死!
鎮長和各村村長眼看管不住了,這時駐紮在上河縣的官兵出動了,直接用武力將人鎮壓。
而此時的雲家村,也如雲溪夢裡那般,有一個外嫁的閨女,帶著孩子回來了,在這婦人帶著孩子回來的那晚,雲溪的精神力在第一時間就注意到了。
畢竟夢裡可是清晰的告知了是誰家,所以雲溪最近一直用精神力監視這呢,而這家人是除了村長家和雲溪家最是熟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