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南王沒有說話,鎮南王妃沒有說話,這事,還是需要他自己拿主意,一旁的古麗心如死灰的看著南如風,手還輕輕的撫摸著她的肚子。
南如風冷笑一聲,這女人他又不認識,肚子裡的孩子更不知道是誰的,他幾乎是想也未想,幾乎脫口而出,道:“我答應你!”
聞言,人群中不知是誰倒吸了一口涼氣,接著便又想起了小聲的探討聲,“不是說南世子最是心慈善麵嗎?今日看來,好像不是這麼回事!”
“虎毒還不食子呢,這,這可是一個活人呢!”
一人不屑到:“全是裝出來吧,嗬,,真是可憐了這個美人兒,你說這美人要是跟著我,絕對就撈不到下場了!”
他旁邊一公子哥笑了笑,手拿著扇子搖了幾下,嘲笑道:“就你,嗬,估計人家去的的第一天,就沒命在了,你家那後院裡的妻妾們,還不把這美人吃了啊。”
聽著旁邊人左一句,右一句,皆是對南如風指指點點,顧清菀很難得流露出了笑臉,她轉頭,對著流楓澤和楚風道:“該我們出場了!”三人神不知鬼不覺間隱道了人群後麵,悄悄的離去。
而這一旁的柳丞相一家聞言後,臉色卻是稍微緩和了一點,柳飄飄畢竟也是喜歡南如風的,若是為了她,可以把這個女人給殺了的話,她倒是可以既往不咎。柳飄飄轉過頭去,看了看古麗豔麗無雙的臉,心中的嫉恨的似乎要燒起來了,她朝著南如風大聲道:“到底殺不殺,是不是心疼了下不去手了!”
古麗卻是一臉平靜的沒什麼表示,畢竟,她的戲到這裡已經完的差不多了,想想也真是憋屈,她堂堂一個鬼令主,竟然來演一個被人拋棄的孕婦,當真是暴殄天物啊。
正想著呢,南如風卻是已經拿了一把劍走了過來,一臉的平靜,仿佛要砍的是一個白菜幫子,他緩緩的舉起劍,用口型對著古麗道:“我不管你是何方神聖,既然敢誣陷我,那就彆想活著出去。”
劍落下去的時候,人群中夫人全都閉上了眼睛,有的還不忘記把自己孩子的眼睛蒙上,唯恐他們看到這血腥的一麵,留下童年陰影,哪裡料到,他們睜眼時,並沒有想想中的畫麵,南世子那把劍,被一個帶著帶著黑色吊死鬼麵具的人一把抓住了。
南如風戒備的看著他,“你是何人。”
身邊的侍衛也拿出佩刀,紛紛指向那黑衣人,這時,從後麵又走出一個白衣吊死鬼麵具的人,他看了看南如風,聲音陰深無比,“南世子連自己的孩子都下的去手嗎?”
“你們是什麼人!”南如風冷聲嗬道,而周圍的人見此情景,都十分自覺的向後靠了靠,免得傷及無辜,這時,再人群後麵爆出一陣白煙,接著便從白霧裡緩緩的走出一個人,身穿黑衣,脊背挺直,麵上的青麵獠牙的閻王爺的麵具更是透著幾分上位者的威嚴。
南如風眉毛緊緊皺在一起,他試探的問道:“可是閻王殿主?”
閻王殿,殺手第一的殺人組織,你若是得罪了他們,他們的糾纏幾乎可以說是不死不休了。
隻是,這個一向神出鬼沒的人,來他這裡乾什麼?
流楓澤道:“正是!”
南如風接著問:“那閣下是來?”
話剛一落下,古麗麻利的起身,走到流楓澤前,委屈道:“哥哥,我被人拋棄了。”這還不夠,她又接著用手指著南如風道:“他不光是吃了就跑,而且還不認賬,最重要的是,他竟然還殺了我,真是嚇死我了。哥哥,你可要為我做主啊!”
南如風:“……哥哥?!”
楚風:“……”雖然早已經見識了古麗的演技,但是,她還是再一次的刷新了自己的感官。就連帶著麵具的流楓澤都是愣住了,愣了好長時間,在顧清菀的咳嗽聲中才緩過神來,他清了清嗓子,以掩飾自己的尷尬。而後冷冷的看向南如風道:“南世子這是要殺人滅口?”
鎮南王也深知這個人的厲害,他的勢力幾乎遍布道了各國各個地方,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心思著,這女子既然是閻王殿主的妹妹,若是娶過來,可不比柳飄飄那女子有用多了,嗬,一個個曲曲丞相之女,竟然都快爬到本王頭上來了,這樣的女人,不要也罷。
想清楚利弊,鎮南王站起身子,道:“本王不知殿主大駕光臨,實在是有失遠迎!剛才的事,是風兒跟她鬨著玩,而且,舍妹已經懷了風兒的孩子,不如,我們兩家,把婚事定下來如何!”
而一旁站著的南如風,卻是心中隱隱的覺著哪裡不對勁,好像掉進了一個巨大的窟窿裡,怎麼也爬不出來。
“閣下可有什麼能證明自己身份的東西?”南如風打斷了鎮南王的話,看著他臉上麵具,冷冷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