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主子,您該不會是有了吧?(1 / 1)

套路不怕老,管用就好。 容曦忽然發現,失憶這個梗,用在當下,非常合適。 “你不是烏拉那拉氏,你到底是誰?” 四阿哥聽了容曦的回答,短暫的沉默後,忽然出手,單手扼住容曦的脖頸,手上發力,竟是將她整個人給提離了地麵。 喘不上氣來! 要窒息了! 容曦兩眼翻白,自己這是要掛了嗎? 清穿的妹子多如繁星,死得如此悲壯憋屈的,她應該是第一個吧! 就在容曦覺得自己真的要掛了的時候,四阿哥鬆開了手,她頓時摔倒在地,大口喘氣,抓緊時間呼吸。 “主子……?!” 房門口,喜鵲的身影冒出來,看到屋子裡的情況,忐忑小心地發出聲音。 “看好了你家主子!” 四阿哥目光森冷地望了一眼喜鵲,丟下如此一句話,便大步流星地走了。 “主子,您沒事兒吧?” 喜鵲飛快進屋,扶了容曦起身。 “咳咳……咳……” 容曦咳了好一會兒,才感覺自己的嗓子舒服了些。 “主子,對不起,都是奴婢的錯!” 喜鵲很自責。如果不是她冒冒失失地去跟四阿哥報告,自家主子也不會受這份罪。 “不關你的事!” 容曦擺擺手。 她的確不是烏拉那拉氏,可是,她能承認嗎? 答案自然是不能。 這個大清,絕對不是她看過的那些個清穿裡的大清,也不是曆史記錄中的大清。她對這裡,一無所知。 “主子,您,真的不記得奴婢了嗎?” 喜鵲小心翼翼地望著容曦,再次確認地發問。 容曦點點頭,道:“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好像,我什麼都不記得了。喜鵲,你給我說說,這裡是哪裡?我是誰?那個,四阿哥又是誰?” “主子,嗚嗚……” 聽了容曦的話,喜鵲又哭了。 容曦很無奈,她是真的見不得人哭啊。 偏偏喜鵲又哭得很傷心,還是為了她才哭的。她若是衝著喜鵲大吼大叫,也太沒良心了點。 “喜鵲,彆哭了,趕緊跟我說說,說不定,我就記起來了!” 容曦隻能小聲安慰這小丫頭,嗯,其實這是忽悠。記起來?她根本就不是烏拉那拉氏,怎麼可能記得起來? 不過,喜鵲倒是被容曦的話給說動了。 “主子,我這就跟您講!” 小丫頭當即打開了話匣子,吧啦吧啦一頓說。 容曦聚精會神地聽著,聽著,心裡就一個感覺,自己絕對是在聽天書! 四福晉烏拉那拉氏,父親為領侍衛內大臣費揚古。 費揚古深得康熙帝信任,曾經對康熙有救命之恩,也是因為這一點,沒有修行根基的烏拉那拉氏才會被康熙指婚皇四子胤禛為嫡福晉。 “主子,您想起來了嗎?” 喜鵲把所有的事情大概講了一遍,然後便滿臉期盼地望著容曦。 可惜,容曦隻是搖頭。 “嗚嗚……” 見容曦搖頭,喜鵲又哭了。 “主子,怎麼會這樣呢?您這麼善良的人,為什麼老天爺要如此對您?” “善良麼?” 容曦不知道烏拉那拉氏是怎樣的一個人,但曆史上的烏拉那拉氏,似乎怎麼也跟善良這個詞不沾邊兒啊。 好吧,這個大清不是曆史上的大清,她所知道的一切,在這裡都是無用的。 “喜鵲啊,你彆哭了,你越哭,我這腦袋越迷糊啊!” 容曦輕輕拍了拍喜鵲的後背,“彆著急,天無絕人之路的嘛!” “可是主子你……” “沒有可是!” 容曦乾脆利索地打斷喜鵲的話,“對了,你還沒告訴我,這裡是哪兒呢?” “還能是哪兒?當然是宮裡啊!” 喜鵲眨眨眼,“聖上已經讓內務府在外麵給貝勒爺修建府邸了。等到府邸落成,咱們才能搬出去呢!” “主子,要不,奴婢去仙醫署給您請太醫來看看?” “不用!” 容曦搖搖頭,“腦疾非是等閒。縱然是神仙當麵,也是難辦啊!” 通過喜鵲的講述,容曦知道了這是一個怎樣的大清。 人人可以修行,飛天遁地,證道長生。 如四阿哥,便是修行奇才,雖然年紀小小,卻已經凝練一顆金丹,假以時日,必然能舉霞飛升,成為神仙中人。 再看她這個四福晉,卻是一個沒有修行根基的凡人。 想象一下,數十年後,四阿哥依舊是豐神俊秀的翩翩少年郎,而她卻成了一個麵目可憎的老太婆。 想到這個,容曦自己都要吐了! “喜鵲啊,四阿哥身邊還有彆的女人嗎?” “當然有啊!” 喜鵲猛點頭,“宋格格和李格格很早就跟了主子爺,而且,宋格格和李格格都是單一屬性的靈根。宋格格是水靈根,李格格是木靈根……” “……” 聽到喜鵲這般回答,容曦更是無言。 太欺負人了啊! 她這一場穿越,算怎麼回事?好好的清穿,居然不按套路出牌,這也就罷了,為什麼她沒有修行資質? 好吧,沒有修行資質也沒什麼,可為什麼她這個注定早死早投胎的凡人,居然成了四阿哥的嫡福晉,這不是讓她拉仇恨嗎? 宋格格,李格格,嗯,這兩位,貌似曆史上的確是有這麼兩位,似乎挺得寵的,也給四阿哥生兒育女了的。 “主子,你怎麼不說話了啊?” 喜鵲真是人如其名,這話匣子一打開,輕易不閉嘴。她說了好一會兒,沒聽到容曦的回答,這才住了嘴,發問。 “不想說話!” “累!” 容曦送給喜鵲一個大大的白眼。 她現在就一個感覺,累,很累,非常累。 這樣的清穿,她該怎麼才能活下去? 人人可修行的世界,那些個神仙手段啊,可是比什麼宮鬥、宅鬥,高了不知道多少的檔次。 在絕對的實力麵前,一切陰謀詭計,都是紙老虎啊! “主子,您該不會是有了吧?” 喜鵲一聽容曦說累,頓時來了精神。 然後,她不管容曦是不是同意,直接就抓住了容曦的手腕,要給容曦把脈。 容曦很想甩開這丫頭的手,她怎麼可能有了? 可是,沒等容曦發力,喜鵲的眼睛就變得亮如燦星。 容曦愕然望著喜鵲,莫名地心思忐忑,不會這麼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