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王蘭陵很滿意的樣子,楊溫柔也高興的說道:“我娘教我的,這樣可以緩解疲勞,我也是第一次做呢,官人你喜歡的話,我天天給你洗腳~”
“嗯……”王蘭陵答應了下來。
楊溫柔很快就給王蘭陵洗好了腳,在端水出去後,又拿了一個包袱進來。
“官人,這個是我的一些私房錢,官人你現在缺錢,就拿著用吧,不夠的話,我再找我娘要。”
彆說錢了,楊溫柔現在恨不得把自己都撕光了送給王蘭陵。
說是二十歲,實際二十一,虛歲二十二。
王蘭陵在楊溫柔走後就打開包袱看了下,在數了一遍之後就震驚了。
一千多塊!
臥槽!一千塊啊!十年的工資!!
王蘭陵一夜都沒睡好覺,一直抱著包袱
早晨,趙溫健和妻子還有趙溫柔的丫鬟一起來到了門外。
趙溫健的臉色很不好,他沉默的站在門前。
趙家的一個兄弟上去敲門,他是趙溫柔的同父異母的哥哥,旁係的,和趙溫健沒辦法比。
很快房門就開了,一個在店鋪裡睡覺的金發女仆搬開了門板,在看到外麵站著十多個人後,就小心的說道:“你們找誰?”
趙溫健向前走了兩步,微微點頭說道:“我是趙溫健,趙溫柔的兄長,舍妹可在這裡?”
“在,你等下,我去找我們老爺。”
“好,無需著急,在下多等一會兒也沒事。”趙溫健客氣了一句。
在女人進屋喊人之後,趙溫健的表情就非常不好。
旁邊的妻子劉氏也不敢說話,她清楚自家丈夫對這個親妹妹的態度並不好。
雖然並不惡劣,但在有關趙溫柔的事情上,總會覺得很麻煩,不願意多管。
這次趙溫柔離家出走找男人的事情,可是讓他丟大了臉。
很快門板就被打開,一個看起來十五六歲的少年出來了。
“是趙先生,在下王蘭陵,令妹無處可住,就和內人在寒舍住了一晚,還請進,屋子裡正在吃飯。”
趙溫健從母親那裡知道了王蘭陵的事情,知道這小子會拍馬屁,郡守和州牧都知道他。
原以為是一個奸猾的小子,沒想到出來的是一個很和氣的少年。
趙溫健抱拳說道:“打擾了,舍妹頑劣,給王官人添麻煩了。”
王蘭陵讓開位置,“沒有沒有,外麵人多嘈雜,請入內,令妹與家人分開,現在還是應該自家人來說話。”
趙溫健點了點頭,隨後對著旁係的弟兄說道:“你們在這裡等著,我進去下,隨後就出來。”
王蘭陵聽到後,就說道:“街上有個賣粽子的早點攤,各位沒吃飯的話可以去那裡吃些熱食,那裡老板是我朋友,老板女兒在我府上隨我內人學習,費用算在我身上就可。”
趙溫健沒有想到王蘭陵這麼說,想到確實是沒吃飯,就對著一個男人說道:“你帶著兄弟們去吃飯吧。”
王蘭陵也對著身邊的女仆說道:“這裡方言與雲水郡不同,說起話來難免會有些麻煩,你去和老板說說。”
女仆答應了下來,十多天的時間,這些女仆已經大致明白了這裡的話。
牧州和山州的語言有些區彆,但區彆小於和雲州的方言。
趙溫健找不到拒絕的理由,就和王蘭陵還有妻子一起進了屋。
剛進主屋,就看到趙溫柔在那裡和另外一個漂亮女人吃飯。
“我不回去!”趙溫柔知道趙溫健回來,此時一邊吃著飯,一邊毫不客氣的表達了自己決心,那臉上仿佛是掛滿了寒霜。
趙溫健怒道:“你為何還能心安理得的吃飯?娘親都快被你氣死了!跟我回去!”
趙溫柔怒視著趙溫健,“我在這裡吃飯管你何事?官人他已經答應娶我了,我就在這裡,哪裡都不去!!”
這話有些錯不及防,趙溫健疑惑的看向了王蘭陵。
王蘭陵此時不好意思的說道:“陸姑娘蛾眉曼睩,皓齒朱唇,如果令尊令堂答應,我自無不可。”
沒辦法,錢太多了。
這下趙溫健就有些摸不清楚頭腦了。
若是王蘭陵不嫌棄的話,那他父母為什麼要乾涉這個?趙溫柔是擺明了看上這個小子了啊!
趙溫健拉著王蘭陵走到了一邊,輕聲說道:“我妹妹……她有些長舌。”
王蘭陵一手摸著口袋裡的金片,一邊說道:“我知道,隻是有點長,這說話清晰無障礙,而且我也親自看了,紅潤無白,很健康,也愛乾淨。”
趙溫健更加疑惑了,他頓了頓,又說道:“她年紀有些大了,而且脾氣有些不好。”
王蘭陵說道:“女人的年華也就是那幾年,耽誤不起,趙姑娘出身好,底子好,區區幾年又算得了什麼?”
“至於這脾氣,我覺得是看人,趙姑娘在我這裡脾氣就非常好,為我洗腳送水,我覺得很好啊。”
或許是感覺自己說的話沒說服力,王蘭陵就扭頭走到門口,對著裡麵的趙溫柔喊道:
“趙姑娘,趙兄他奔波至此,還不快給趙兄搬個凳子。”
趙溫柔的偷聽功夫一流,她此時迅速站起來,搬了一個椅子來到門口,對著兄長微笑著說道:“哥,你坐。”
她伸出手在椅子上擦了擦,擦去並不存在的灰塵。
趙溫健帶著原班人馬又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