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就這樣放過那些人?”
趙厲陽生氣的瞪著王蘭陵。
“你可知道你身邊現在有多少想要你命的人?”
趙厲陽感覺王蘭陵的腦子壞掉了!
旁邊的趙溫健迅速勸說道:“父親,蘭陵他肯定是有自己的謀劃。”
此時王蘭陵平靜的坐在了書房裡,在屋子裡的除了趙家父子之外,還有胡三途、柴拓、陸岱年等人。
王蘭陵看向了趙厲陽,平靜的說道:“你知道哪些人是奸細?”
趙厲陽迅速說道:“一查便知!現在能夠看到兩個,就說明這蘭陵縣裡遠遠不止這兩個!”
王蘭陵揉了揉眼睛,無奈的說道:“我沒說不查,在學校裡我對這裡麵的事情也懂得不少,有些事情我比你要更加的明白。”
和帝國那邊直接對著乾,王蘭陵是不怕的,怕就怕這種挑撥人心的下作手段。
王蘭陵說道:“朝廷那裡麵矛盾重重,因為我們這邊連續幾次把軍隊擊敗打出去,原本就不怎麼聽話的邊疆州域,現在隻怕都起了一些小心思了。”
“眼下朝廷若是不能一鼓作氣的將我們連根拔起,那麼自身的震懾力和執行力就會急速的下降。”
“這種勞民傷財的事情,很多人都會勸說皇帝,但我想作用不大,當今的皇帝是那種一意孤行的人。”
趙厲陽說道:“這和我們有什麼關係?你也知道我們現在都是一根繩子上的螞蚱,若是你出了事情,我們都跑不掉,現在不把城裡的叛徒奸細找出來,誰能睡得安穩?”
王蘭陵解釋道:“間諜並不難找,朝廷安插密探的方式,你我都清楚。”
“若不是當官的不想觸黴頭,不敢明目張膽的把人弄走,那些密探的下場是什麼,我們都清楚。”
趙厲陽皺著眉頭看著王蘭陵,想說什麼,但還是放棄了,他無話可說。
趙溫健不明白,就詢問道:“朝廷安插密探的方式是什麼?”
王蘭陵知道除了他和趙厲陽之外,其餘人對這個都不清楚。
“很簡單,一是女人,二是下人,三是幕僚。”
“幾十年前的密探還是很厲害的,但現在的密探體製裡,都是一群混資曆領空餉的公子哥罷了。”
“當然也有真正乾活的人,這種人一般都是在頂層。”
“目前來說,帝國的密探除了主動安插在某個人身邊的之外,還分為流動和監視兩種。”
“監視又分為近中遠三種,近的是女人和自己人?中的是手下人?遠的是身邊人。”
“不要以為密探都是那種幾十年如一日的挑糞工和走卒,大部分密探其實都是消息靈通的富家翁和貴婦?這些人一邊享受生活?一邊獲取情報。”
說的話有點多了,王蘭陵端起了白瓷茶缸?輕輕的喝了一口涼了的白開水。
“像是那種民間的細作密探,沒有在意的必要?這些人想要竊取情報和賣國?真不夠資格。”
胡三途迅速說道:“大人您的意思是,我們這些乾部們之間,有人有問題?”
王蘭陵點了點頭,“問題是肯定有的?這件事情算是我們內部裡的問題?也是一個考驗,清者自清,濁者自濁。”
“我相信有人會給你們潑臟水,也更加相信有些人是清白的。”
“這件事情不僅是針對我和我的家人,也針對蘭陵縣的所有高層?大家都要注意保護好自己,不僅是注意自己的人身安全?同時也要保持好一個良好的作風習慣,不要做一些不道德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