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錢回家(2 / 2)

影後來自修仙界 七片 9036 字 8個月前

心裡有了計較,文淵整個人都不那般緊張了,臉上掛著魅惑人心的笑意:“你需要多少?”

許沫托著下巴思索片刻,試探著問:“五千大概夠了?”

實際上,她一整天跟著土豪傻蛋到處逛,花錢的時候眼睛都不帶眨一下的,對這個世界的貨幣還沒有特彆準確的認知。

但她心裡清楚,這種遇到真的能把錢借給她的人的概率,還是極小的。

所以,她必須得一次性的把錢給借夠了,免得一會回不了家還再找人借?那多麻煩。

文淵卻是被她的話驚到了。

他原以為這位是衝著他的美色故意討好他的,沒想到還真是位騙錢的,而且還真敢獅子大開口。

他低低地笑了一聲,那雙迷人的桃花眼裡滿是柔情,好像盛滿了湖光春水般勾人心魂:

“你家是住在火星?”

“嗯?”火星是哪?

許沫可不想告訴他自己家住在哪裡。

她現在的這幅麵孔和使用的名字,都是虛假的。

等她回家了,換回許沫的身份,今天外出曆練發生的一切就都和她無關了。

她可不想給人留下一個找到真實自己的方式。

文淵看著這比自己矮了一個頭,妝容成熟嫵媚,眼睛卻澄澈清亮的女子,絲毫沒有被自己的美貌所迷惑的樣子,那雙迷人的桃花眼,眼尾勾人的弧度更加靡麗了。

“這樣吧,我身上隻有□□和手機,不方便給你轉賬。我們一起去銀行,我給你取五千塊錢,你答應我一個條件。”

許沫皺著眉頭:“什麼條件?”

她都好心幫了這人一把,他最好不要太貪婪才好。

“給我做的好事留個名。”

文淵低垂下腦袋,動作輕柔地幫她理了理額頭的碎發,然後非常自然地牽了她的手。

許沫:“……”

不知道他知道自己此刻這麼溫柔對待的人,和他在劇組裡針鋒相對的,是同一個人的時候,這位資深影帝會是怎樣的感受……

不過,許沫對自己神奇的化妝易容術相當自信,相信這人永遠不會知道她就是許沫。

和影帝並肩走了好一會,許沫心裡明白,那位悄悄跟蹤的狗仔肯定是會將這一幕拍下來,然後整理成新聞,讓這樣“勁爆”的緋聞變成他的業績。

到銀行atm機這裡,文淵進去取錢,許沫大致觀察了一下,心裡總算是弄明白了小傻蛋的那張卡片和她心中理解的金錢的區彆。

五千塊錢,她原以為也會隻是一張卡的大小,不過額度不一樣而已,後來漸漸理解了□□和現金的區彆。

而五千塊的現金,厚厚的一遝,握在手裡,她有種自己隨時可能被人打劫的預感……

而後,這位以毒舌著稱,待她卻格外溫柔的影帝,和她並肩站在atm機門口。

他的口罩依舊遮住了大半張臉,鴨舌帽的帽簷卻是往上推了推,讓他那雙瀲灩多情的桃花眼清晰可見。

而後,在有些靜謐的夜色下,在尚且明亮的atm機門口,許沫手裡拿著一疊厚厚的現金,文淵手裡拿著手機,以atm機為背景,以一男一女為主角,以女子手中的一遝鈔票為亮點,拍了好幾張照片。

“好了,小姑娘早點回家,拿著那麼多錢路上注意安全。”

文淵將照片在手機裡存好,然後揉了揉許沫的腦袋,溫聲囑咐。

如果不是因為之前在考慮宿主想虐的影帝是哪位時,許沫特彆關注了這位影帝,知道他是個毒舌又壞脾氣的男人,她此刻恐怕會以為眼前這位看著溫柔多情的男子是另一個人!

所以,這些明星,在進入娛樂圈的時候,就決定將自己的一生奉獻給演藝事業,連性格愛好都是可以表演的嗎?

許沫深深看了這位人前人後大不相同的影帝一眼,而後不再猶豫地轉身離開。

她和他,肯定還會有交集。

不過,不會是以許清徽的身份,而是以許沫的身份,針鋒相對。

由於之前跟著小傻蛋陸清湛學過了坐車的流程,許沫找出租車坐車回家的過程中並沒有出現什麼意外,一路順暢到她所居住的高檔彆墅區。

事實證明,她易容級彆的化妝技術,在這個時代依舊是相當神奇的存在,在外麵浪了一晚上,完全沒有一個人認出,這般正大光明走在路上的她,就是正處在娛樂圈風口浪尖上的許沫!

甚至,當文淵發布的微博——

“深夜出去走走,遇到一位不貪圖我美色貪圖我錢財的小美女。心甘情願被騙[圖片]。”

——被轉發上萬,甚至突破重圍上了熱搜的時候,幾億人民雪亮的目光下,竟沒有一個人發現,這位讓影帝心甘情願被騙五千塊的美女,竟然和被影帝曝光醜聞的許沫是同一個人!

娛樂圈的消息是時時刻刻都在發酵演變之中,而此刻的許沫完全沒有心思關注。

她站在自己家門口,卻是遲遲沒有進門。

門口是高級的指紋密碼鎖,她並不是沒有辦法開門,而是,屋內明亮的燈光讓她不得不在意。

離開前,她是有將家裡的燈都關好的。

而此刻,燈卻是亮著的。

隻能說明,家裡來了人。

就她目前有限的信息來看,除了她自己外,還能夠不經她允許隨意進入她家的人,隻有一個——桑榆。

那個,讓她摸不透的神秘男人。

許沫在奪舍之初就知道了桑榆和她靈根屬性上的切合,但她一直沒有對桑榆動不該有的心思。

一是因為他是宿主的監護人,她不清楚宿主對這位監護人是抱有怎樣的情緒。

雖然桑榆隻比她大八歲,但如果宿主對他是一種類似女兒對父親的感情,她還真沒勇氣對這位監護人下手;

二是因為,她不清楚這位監護人對宿主的了解有多少,不清楚那個神秘的男人有著怎樣的秘密,不知道這個世界對待奪舍的處理。

歸根結底,還是她掌握的信息太少。

而此刻,讓她糾結著不願意進門的原因有二——

一是她不清楚如何麵對桑榆,如何向她解釋自己在成為輿論焦點時擅自出門這件事;

二是,她現在這般如同換了一張臉的妝容,她不想讓桑榆看到。

這樣,她今天所做的一切,包括對陸清渝做的,包括文淵拍下的照片,都會變成有跡可循有破綻的事。她不喜歡不確定,也就不喜歡破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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