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見鬼了。
殺人不眨眼的仙尊,第一次為一個脾氣差性能力也差的男人,有那麼一絲絲心疼。
算了。
之前說的,寵著、護著,雖不一定做到,但至少不會刻意去害他。
許沫差不多已經放棄了今天突破煉氣一層的機會,誰知這死要麵子的男人居然這麼經不住激,聽到她說他硬不起來的話,居然又一次堅|挺了……
許沫的手托著他的臉親了一下,“這次換我來。”
陸清渝的眼皮掀了一下,已經到喉嚨口的“不”字硬生生給咽了回去。
他沒有在這女人臉上看到征服欲,沒有挑釁,沒有瞧不起,隻有滿滿的柔情與嗬護。
心中好像有什麼裂開,有什麼破土而出一樣,有種異樣的悸動。
陸清渝抬起手臂,按著她的腦袋吻到自己唇瓣上,以一種男下女上的姿勢,吻她。
輕輕淺淺的,卻比之前每一次都更動情。
但是,以陸清渝的高傲,他是絕對不可能讓這女人騎在他身上的。
於是,這最後一次,依舊是他,強撐著身子,壓在她身上,主導著……
最後——
突破煉氣期的仙尊眉宇間儘是滿足,而終於在她臉上看到滿足神色的陸先生,長臂一伸,將她拉進自己懷裡,沉沉睡去。
即使在睡夢中,他的嘴角卻是稍有上揚的弧度。
許沫被男人箍在胸前,臉貼著他硬朗的胸膛,溫熱的呼吸打在他胸前,看著兩顆被自己蹂|躪得有些紅腫的小豆豆,輕笑了一下。
抬眸,看到了男人嘴角的笑弧,她腦袋一伸,在他嘴角親了一下,心說,這野蠻又傲慢的男人真傻,都快被她榨乾了居然還笑得出來。
剛剛突破煉氣期的許沫精神百倍,根本不需要睡覺的。
她輕輕悄悄去浴室洗了個澡,將身上的汙穢清理乾淨,而後想著床上的男人也是,一身汗味夾雜著海的味道。
而且,那床單被褥也該換洗,畢竟一整晚的戰況實在太過激烈……
於是,洗完澡的許沫走到床邊,輕手輕腳地,準備報陸清渝去清理身體。
她現在煉氣一層的力量,比一個成年男子的力量要大兩倍有餘,抱起陸清渝是相當輕鬆了。
然而——
這男人看著睡得熟,實際警惕性還挺高,她洗過澡後微涼的手掌剛貼到他的腰際,這男人瞬間睜開了眼睛鎖定她。
待看清楚許沫的樣貌,陸清渝一身的氣勢才褪去,冷冷道:“你做什麼?”
這一開口,陸清渝整個人都驚了。
他不過隻在情深處低吼了幾聲,怎麼嗓音嘶啞得厲害?而且身體也虛得厲害?
是這床笫之事實在太耗費精力,還是他真的……性能力太差?
陸清渝心底閃過一絲遲疑,卻沒有在麵上表露出來。
許沫心裡冷哼一聲:喲嗬,剛睡完就翻臉了?這男人還真是欠調|教。
不過,看他確實是虛得厲害,許沫暫時不和他計較,反而托著他的下巴在他臉上輕輕親了一下:
“乖,我抱你去浴室清理。”
“……”
陸清渝感覺非常不好。
為什麼他有種自己是被她包養的小白臉的錯覺?
正常情況不應該是女人累到下不了床,男人抱女人去清理嗎?
為什麼到他這裡反過來了?
難道……
他真的是……性能力差?
“我自己來。”
陸清渝麵色鐵青,揮開了許沫的手臂,強撐著身子站起來,站得筆直,像一位尊貴的帝王,臉上帶著矜傲。
許沫心裡清楚,自己做完是真的過分了,這男人是真的有點耗精過度了。
本來看著他臉色發青、嘴唇發紫的虛弱模樣,心裡有點點愧疚,現在看著他這不要命的高傲,心裡莫名的不爽。
她也不去扶他,也不和他爭,心裡冷哼一聲,麵上淡淡的:“那你自己去浴室洗,順便把床單和換洗的衣物扔洗衣機裡最好,沒力氣的話放著我來。”
一邊說著,一邊給他扔了一套,宿主衣櫃裡的男款襯衫,然後繼續在衣櫃裡翻找。
許沫心裡不滿這男人的高傲,襯衫就直接甩到陸清渝臉上了。
陸清渝眼前一懵,鼻尖是淡淡的草香和肥皂的清香。
他伸手將腦袋上的襯衫取下,緊緊握在手中,眸色如淬了毒一般深黑,聲音平靜得讓人害怕:
“這是,誰的?”
作者有話要說: 現在的陸先生太過高傲,
絕對不可能讓人壓在他身上,
也不會允許女主抱他去清理身體;
等到女主將他□□成功,
他會在她麵前放下所有的驕傲,
任她騎任她抱,任他肆意妄為……
我還想說什麼來著?
對,女主不是不能懷孕,
隻是雙修的時候不會懷孕,
正常的房事是可以懷孕的,
隻是幾率稍低於普通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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