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一丁點師尊的威嚴,倒像隻勾人的小妖精。
從來對她恭恭敬敬的崔昊,心裡不自覺生出些彆樣的心思,像是有什麼軟物,輕輕舔在了心尖,有點麻,有點癢。
他就著俯首的曖.昧姿勢,越發低垂了腦袋,薄唇從白嫩的耳垂處曖.昧地擦過,刻意放低的呼吸輕輕灑在她的耳垂,脖頸……
“聽說,師尊是主動要獻給徒兒?”本該清冷的嗓音,染上一絲醉意,多了性感的低沉與動情的邪魅,如醇香的美酒融進骨血,教人遍體酥軟。
許沫低低一笑,心裡早就做好準備,乖徒兒想要的雙修,怕是更多被情感驅使,卻沒想到他還有心思說些曖.昧情話。
她伸手在他淡色的薄唇上輕點了一下,聲音異常地柔:“結果你把我讓給了你弟弟。”
崔昊感覺喉間哽塞了一下,不是因為她話的內容,而是,他發現,對比自己的動情極深,她的聲音裡,隻有溫柔,沒有一絲一毫的愛意,甚至連絲毫的情.欲都沒有。
隻像是,因為他付出了那麼多,因為他那麼好,所以她哄著他開心,她回報他想要的。
僅僅是因為他想要,僅僅是為了滿足他。
崔昊突然感覺心間酸澀得厲害,什麼情話都說不
如內容未顯示全,器中打開:m.xs63.(五塊五毛)
出了,他壓在她身上,不管不顧要去吻她的唇。
許沫的目的是雙修,但也願意讓乖徒兒去發掘他想要的,她緩緩閉上眼睛。
然而,吻還沒等到,整個房間的燈突然熄滅了,電閃雷鳴的聲音有點嚇人了。
崔昊心中本身就有些不好的預感,本來是想,無論發生什麼,至少要吻上去,可此時此刻,卻不得不瞬間離開她,甚至遠遠地退開。
“是天雷!”他神情嚴肅,渾身繃緊,“衝著我來的,我去引開!”
許沫同樣是瞬間坐起來,還沒來得及說什麼,就看到一道殘影,崔昊已經消失不見了。
這實在太蹊蹺了,崔昊不過是築基期的修為,怎麼可能引來天雷?!而且還是在這麼緊要的關頭?
是因為他劃破虛空來到這個世界?還是做了多傷天害理的事?還是……
“哢噠”一聲,房間的門開了,門口一道修長的人影,在黑暗中像是從地獄爬出來的惡魔。
一道閃電劃過,照在那人身上,才教許沫看清了他的臉。
陸清渝像一顆蒼勁的古鬆,立在門口,他麵上沒有任何表情,像是冷清孤傲的雄鷹,孑然獨立的身影在黑暗中顯出一絲孤寂蒼涼。
許沫腦海中,又一次浮現起,那在修羅煉獄中的人影,原本模糊的人影,此刻仿佛清晰了起來。
她記得,那人身上綁著鐵鏈,站得筆直,一身的黑衣,瞳眸更是黑得能把人吸進去一樣,麵無表情,冰冷而死寂,反而將他極淡的唇色襯出了一絲溫暖。
那是邪物,她從他身上感受到一身的邪氣,魔氣,就好像他就是整個煉獄裡所有黑暗的源頭。
此時此刻,許沫卻好像在陸清渝身上,感受到了和煉獄裡那人,一樣的氣息。
“……”媽蛋!這是要逆天了還是要黑化了???
許沫一個閃身,整個人瞬間出現在門口,一手握住了陸清渝的手腕。
她知道,這男人已經掌握了靈力的運轉方法,此刻的她再貿然探查他的身體,很可能造成反噬。
但她像是認定他不會抗拒她一樣,直接就將靈氣探進去探查他的身體。
很糟!
水的陰柔之力和純陽體的純陽之力原本是和諧共存,此刻卻完全失調,而那一正一邪的兩元嬰同樣爭鋒相對,邪惡一點點吞噬正義,再這麼下去,他的兩個元嬰必損其一,很有可能,他就真的完完全全變成陸小黑了!
陸小黑本身看上去那麼可愛,完全是因為和陸小白協調共存的結果,如果真的被它完全吞噬掉陸小白,他整個人怕是要入魔,殘暴、血腥,根本不可能像陸小黑那個樣子。
許沫眉頭皺得能夾死蒼蠅了,渾身緊繃,整個人前所未有的嚴肅。
而陸清渝好像完全搞不清楚狀況一樣,任由她握著他的手臂,冰冷的聲音落在她身上:
“剛剛,你也是被強迫嗎?”
“閉上眼睛,乖乖躺好,這樣的被強迫嗎?”
他的聲音波瀾不驚,似乎沒有一絲情緒波動,卻教許沫聽出了控訴和憤恨。
外麵電閃雷鳴,甚至刮起了狂放,下起了暴雨,陸清渝整個人像鬼片男主角似的,即使容顏俊美,能嚇死個人。
許沫隻想罵人,她感覺,他體內的邪氣,隨著他的每一個字,越來越盛,似乎就要吞沒那正氣了。
該死!該死!該死!
發什麼瘋!
真特麼脆弱!
許沫早就視萬物為芻狗,根本不在乎這個位麵是否會被他毀滅,她隻感覺心頭有一種格外強烈的執念——不可以讓陸小白消失,不可以讓他體內的正氣消失。
如內容未顯示全,器中打開:m.xs63.(五塊五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