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清渝對她一醒來就問崔昊的這個細節,倒沒怎麼氣。
他隻是深深看著她,像穿越了千年的時光,看著一件失而複得的珍寶。
許沫被他看得雞皮疙瘩都要出來了,將自己被他捧到手裡的手抽出來,動作誇張,而後一臉嫌棄地看著他:“問你話呢?聾了?”
陸清渝眼角眉梢都是柔色,聲音能膩死人:“嗯,聾了。”
許沫:“……”MDZZ!
她乾脆自己起身,準備用神識將周圍探一遍,陸清渝才像是剛反應過來她問了什麼一樣,站起身扶她,“他沒事。”
許沫不信:“沒事怎麼可能不守在我身邊?你怎麼……”
話說到一半,看著陸清渝現在乖巧又粘人的模樣,突然覺得有些蹊蹺。
他重新拉著她的手,握到掌心裡,十指相扣:“他見不得我們膩歪,先離開了。”
“……”你確定膩歪的是“我們”?多了一個字吧……
“離開去哪了?現在是什麼時間?我怎麼好的?你怎麼會在這裡?”按理說,崔昊救她沒必要讓陸小乖在這啊?
許沫使勁想將自己的手從他手裡抽出來,抽不動。明明他看上去沒有很用力。
她突然後知後覺地發現,自己已經看不穿他的修為、體質,甚至完全看不穿他了。
“你——”她的聲音帶著猶疑。
陸清渝微微挑了下眉頭:“正如你看到的,我比你強。”
許沫狠狠地皺了下眉頭,對這種情況感到非常不妙,就聽到他下一句——
“更方便你雙修。”
“……”修毛線啊修!
“好馬不吃回頭草。”
陸清渝當即駁她:“你是好馬嗎?”
許沫斜他一眼:“你是不是對這句話有什麼誤解?好馬都不吃的話,壞馬能吃?”
陸清渝看著她高高挑起的眉梢,忍不住想抱著親,不過,清楚她不喜歡,他忍了,篤定道:“你會吃的。”
“……是你救的我?”
陸清渝另一隻手輕輕悄悄攬到她柔韌的腰肢,手掌在她肚子上摩挲,拉長了圓潤的聲線:“是啊——”
許沫沒在意他的動作,細細觀察他的神色好半晌,才試探:“你是……那個人?”
陸清渝一隻手感受著溫軟的柔夷,一隻手感受著她平坦的小腹,心裡美好得一刻都不想放開。
趁著修為低的時候,要一個孩子該多好啊……
他慢悠悠的:“是啊——”
許沫本身還因為記憶中那神秘男人的印象,以及對陸清渝神一般的天賦感覺有一丁點點的忌憚,卻是被他這麼一副癡漢表現消磨掉了那一絲忌憚,毫不客氣地:“直接說怎麼回事,彆擠牙膏似的問一句答一句。”
陸清渝手指摩挲了兩下,漫不經心地解釋:“原本,我並不是被心魔控製,而是即將覺醒一半的神魂,被你打斷了,雖然過程有點曲折,但所幸最後成功覺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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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她那麼毫不猶豫地“救”他,陸清渝心裡一陣暖。
一半的神魂?是陸小黑的那一半麼?所以她該說:難怪變得這麼騷氣這麼癡漢?
許沫很想問他到底是什麼身份,自己記憶中被模糊的部分到底是什麼?
可又覺得,自己和他沒什麼關係,沒有立場去問。同時也怕,知道了那些反而對自己的心境造成傷害。
她想了想,還是什麼都不準備再多問,隻低頭看了看箍在自己腰上的手,冷冷地:“不準備放開?我要回去。”
她手機還在留在她自己的彆墅,萬敏估計找她找瘋了。
陸清渝想說不放,生生世世都不想放,卻也知道細水長流的道理,隻提了一個小小的要求:“親我一下,就放。”
“……”許沫僵著臉,“你還記得你曾經多麼反感陸小黑嗎?”
陸清渝笑了,歪了下腦袋,嘴唇“不小心”撞了下她的耳垂,“你還記得你曾經挺喜歡陸小黑嗎?”
許沫冷漠臉:“不記得了。”
陸清渝的目光落在她臉上,突然含著她飽滿的耳垂懲罰般輕咬了一下,而後在她生氣之前,迅速將她鬆開,退後半步,似無所謂般,聲線懶洋洋的:“不記得算了。”
“……”
許沫伸手揉了揉耳朵,心裡一陣無力。
那麼厲害怎麼不上天呢?
留在這低級位麵欺壓小貧民有意思?
許沫轉身往外走,陸清渝看著她的背影,唇邊勾起一個輕微的弧度,帶著股勢在必得的自信。
直到她完全出了房間,看不到人影,他才邁出步子,穩穩地跟上。
等許沫出了彆墅,陰魂不散的男人又在她身邊,撩著眼皮看她,語調懶懶地陳述事實:“你沒帶手機,身無分文,叫不到車。”
許沫轉過身剛要開口,男人手腕微垂,握住她的手。
下一個瞬間,兩人直接出現在她的彆墅房間。
許沫心裡驚了一下:已經厲害到這種程度了嗎?這個距離,這個速度,這怕不是逆天那麼簡單的吧?
而且,這麼自作主張又粘人,真的好嗎?
陸清渝一點不客氣地坐在她床上,抬眸看她,眸光瀲灩,似有若無的勾.引:
“不滿的話,你可以榨乾我,同時還可以提升修為。”
許沫扶額:“能不能正常點?能不能彆那麼騷?”
陸清渝眉宇間有些輕蕩,看著她:“你不是挺喜歡的?”
“……陸小黑,你這樣一張臉,這麼蕩真的很違和啊,你信不信你主人覺醒了全部的神魂,他會忍不住弄死你?”
陸清渝直接平躺到了床上,一副任君采擷的模樣:“來啊,你要做點什麼,他才會真的弄死我——”
“……”
許沫深吸一口氣,表情沉靜而嚴肅:“你先離開。”
陸清渝看著她,知道她這是認真的。
他雖然要纏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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