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們？”
歐小葉看著他們牽在一起的手，意思很明確，就是想問清九他們怎麼就能接觸了，結果清九觸電一般把手彈開了，把頭扭
向一邊說道：
“我也不是有意要牽你手的啊！隻是你剛剛站在那裡，碰到意識世界的主人就會很難受甚至被強製性踢出意識世界，我怕你
出事才拉你的！”
歐小葉都要被氣笑了：“我又不是問這個！我當然知道你的意思了！我是想問你我們為什麼能接觸！”
清九俊秀的臉慢慢地紅了，然後說道：
“你不直說！害得我——哎呀，這你都想不通簡直笨死了！”
然後，清九就像高中時代那種成績優異的男同學給笨笨的女生講數學題一樣，不耐煩又怕說錯話傷到女同學自尊的語氣說
道：
“對於現實世界來說，我是被排除在外的，所以我們不能接觸；對於他的意識世界來說，我們都是外來者，空間一定程度上
重疊了，所以現在能夠接觸了，這麼說你懂了嗎？”
然後歐小葉特彆儘職儘責地表現得像個怎麼都說不懂數學題的女高中生，圓睜著眼睛搖搖頭：
“你在說什麼？我真的聽不懂。”
清九難以置信地看著她，然後舔舔嘴唇又說了一遍，歐小葉還是一臉懵逼。
清九歎了口氣，開始用一雙手示意起來，語言和動作相配合地解釋，還舉例子連續說了兩遍，感覺已經快要到極限了。
如果歐小葉再不懂，他就不解釋了。
“這樣你能明白了嗎？”說完這句話，清九牢牢地盯著歐小葉，生怕她再搖頭。然後——
歐小葉伸出手，抓住了清九懸在半空中的手，往自己這邊一拉，比她高上許多的清九竟然就這樣猝不及防地被歐小葉拉到
了自己麵前，兩人臉對臉，兩雙瞳孔對望，皆從對方眼裡看到了自己的倒影。
然後歐小葉輕聲說道：
“其實我知道，根本就不用你解釋。”
清九皺著眉頭，正欲發作，歐小葉又開口了：
“可是我就是想聽你多說幾句話呀，然後，多和你接觸接觸。”
清九死的時候還是一個高中生，還是一個隻會打籃球翹課去網吧拒絕女生的情書的，啥都不懂的男孩子。
所以在聽到老油條歐小葉說出剛剛那句類似於**的話之後，這個毫無經驗的男高中生就突然開竅懂得了回應，或者至少
有一點害羞嗎？
並沒有！
事實證明，高中生永遠都是高中生，即使你死了很多很多年，你也不會長大！
清九猛地把自己的手從歐小葉手裡抽了出來，然後說了一句：
“接觸什麼接觸？咱們的任務是找到他的執念！老女人就是麻煩，動不動就說那些讓人聽不懂的話！”
說完，清九就丟下一臉懵逼的歐小葉去看那個中年男鬼了。歐小葉整個人都震驚了，並沒有發現清九的耳朵，悄悄地紅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