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本王坐著緩緩就好。風山,備馬車。”風言墨看到了蘭詔通已經趴在桌子上不省人事了,趕緊揮揮手,讓風山先退場。
這樣才能讓金家人有機會發揮,也不枉費他今天陪他們演戲了。
風山臨走之前還有些不放心的問:“王爺,您自己一個人在這裡可以嗎?”
“可以,你快一點。”風言墨最後這句話說得很輕很輕,就像一個喝醉了酒,無力動彈的人,說出來的話差不多。
蘭詔通那邊已經暈了過去,風言墨是領舞之人,所以肯定不可能跟蘭詔通那個廢物點心一樣,那麼快暈的。
風言墨是在風山走了之後才一下子趴到桌子上了,他趴下去好一會,金誌忠才從桌子那邊走了過來,輕輕喚了一聲:“王爺,王爺。”
發現沒人回答之後,伸手碰了碰風言墨,瞬間風言墨從手開始,一直延伸到脖子,臉上出現了密密麻麻的紅疙瘩。
金誌忠被這個情況嚇了一跳,突然腦海裡,浮現出之前在金城那邊傳過來的流言,這攝政王風言墨從五歲開始就得了一身怪病,不管是誰?隻要碰到那他就會漲紅疙瘩,連他的父母都不會例外。
金誌忠想到這裡,突然想起來那一天,這攝政王可是牽著小王妃走的,也沒見他身上長紅疙瘩呀。
事情好像變得不可控製了,不過到了這裡,已經沒有回頭路了,隻能硬著頭皮把這件事情做完。
趕緊將來旁邊,已經等候著的兩個護衛,扶著,攝政王就開始往裡麵走。
後麵的院子一切都已經打點好了,隻要過了今晚,事情就已經成了定局,就算是攝政王不樂意,那也是沒有辦法的啦!
隻要一想到事情成了之後,他們就能夠憑借攝政王的名義把顧家在這邊的產業收進囊中,心裡就忍不住興奮起來。
隻是他們在想算計風言墨那時候怎麼就沒有想起他凶殘的名聲,怎麼就沒有想起他什麼時候受人擺布過?
連皇帝皇後都沒有辦法勉強的人,也不知道他們怎麼有這個自信,風言墨隻要在這裡躺一躺,就得把他們家的姑娘收進王府的。
風山在那邊拖拖拉拉了大半個時辰才過來,還帶了榮沁樓的兩個小二一起來的。
剛剛進屋就發現自家王爺不見了,之後就開始裝模作樣的,緊張尋找。
因為風山很多比較大聲,所以把周圍的人都驚動了,好多人知道王爺不見了,也都紛紛來幫忙尋找。
金誌忠也不阻止他們,反而覺得人越多越好,他還愁沒找到人來做見證者呢,這下子好是王爺自己的管家,帶著這麼多人來找的,出了什麼醜事也不關他金誌忠的事情,還暗戳戳的吩咐下人帶他們去客院找。
他這個宅邸有四個客院,他昨天就已經安排好了把蘭詔通跟攝政王安排在相鄰的兩個院子裡,這樣要搞事情也比較容易些。
蘭詔通這次過來帶了一個小妾,跟一個男寵,這一次風言墨打的就是那個男寵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