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後,怎麼發這麼大脾氣,有什麼事情交給我來辦就好了,當心氣壞了身體。”陸燕芳看著氣的臉色有些鐵青的太後趕緊安撫的拍拍老太後的手讓她彆生氣。
“還不就是聽到老二身體好了,就有人不安分了,本來還想著畢竟跟了我這麼多年,給她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誰知道這人不但不珍惜?還頻頻觸犯我的底線,我可沒說要給老二挑開/房的女官,她自己就毛遂自薦過來了。”老太後也知道為這些人生氣不值得隻是那夏嬤嬤畢竟跟了她多年,想著給他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
誰曾想?這人越老越糊塗。
說到這些開/房的女官,陸燕芳倒是想起來一件事,當年太子才十七歲的時候,也有人毛遂自薦,不過太子當時自己拒絕了。
陸燕芳從來不曾乾涉兒子房裡的事情,就連給兒子塞通房,小妾這些他都不曾想過。
這會兒突然又聽到女官這件事情,就感覺有點膈應了。
“皇後,你找個人看著他們兩個,我看那個立夏剛剛在打的時候還有些不服氣,怕她找機會弄幺蛾子。”老太後突然想起來,剛剛瞥見那個女娃子一臉不服氣。
她家老二好不容易找到個喜歡的人,可不能被破壞了。
“我知道了,母後,這件事情就交給我吧,您彆操心了。您現在就彆想這些糟心事了,您現在要好好想想該怎麼給老二辦婚禮了?小芸兒已經十七了,所有的裡禮應該要辦起來了。”陸燕芳突然想起來,這個小外甥女已經十七歲了,從現在開始,那些禮節必須一個個辦起來了,不然一年的時間根本不夠。
“是是是,哀家怎麼把這個事情給忘了?來人快來人……”老太後突然就興奮起來了,她真是老糊塗了,竟然把這麼重要的事情給忘了。
“母後,冷靜,冷靜,明天再找,明天一早我一定幫你把欽天監和禮部尚書給召來,您先稍安勿躁,現在太晚了,不合適。”陸燕芳趕緊打斷老太後的話,現在把人叫過來不合適,都快要吃晚飯了。
他們這邊婆媳兩個打算的好好的,第二天就叫人來看日子選東西,誰曾想不隻是這後宮裡麵的人不安分連前朝的人也開始打起了攝政王的主意。
一向牙尖嘴李能文能武的顏君睿,顏大人,自從當官以來,第一次這麼無語。
禦史台那些老不死的,竟然有人上奏折說民間有傳聞攝政王跟顏家老二顏祁有什麼特殊癖好?
兩個人每次混到一起都能夠一整天,肯定是在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
他這話一出,連皇帝都給整不會了,心裡還在暗暗吐槽這些老家夥腦子壞了。
竟然還大言不慚的讓皇帝給攝政王下旨賜婚,而且正妃跟側妃一同進門。
風言墨在他們剛剛說的時候,就已經臉色鐵青,這會兒已經烏雲密布了,雙眼死死的瞪著那個還在滔滔不絕的禦史大夫,恨不得現在就能一腳把他踹到金鑾殿外麵去。
這些老家夥管什麼不好,竟然管道人家房裡的事情來了,還是他風言墨的事情。看來這些人是太閒了,得好好想想找點事情給他們做,不然他們總是有那種閒功夫,去關心彆人家房裡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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