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十七(2 / 2)

“Puri,你不需要嗎?”

在得知要組合出戰時約定好的交換資料並沒有起到太大的作用。他們兩個拿到的大部分資料都屬於已經退部的前輩的,麵前同為一年生的新正選反而是盲區。可反過來不是一樣的嗎?冰帝的人,也拿不到他們立海大的資料。而與同齡人做對比,他們可不認為自己會輸。

大概是看出了立海大兩個人輕鬆的態度,在賽前握手時宍戶皺起眉:“可彆把我們當成軟柿子了!”

“不會。”仁王笑著道,“我們的老大可不允許我們陰溝裡翻船。”

“這是直接認為會贏嗎?也太傲慢了吧!”向日不客氣道,“讓你瞧瞧我們的厲害!”

雙方的挑釁點到為止。

負責做裁判的網球部乾事坐上了裁判椅,示意雙方猜球。

第一局的發球權是立海大的。

在走回發球位時,柳淡淡地道:“小心一點,他們看上去挺有默契。”

仁王若有所思:“應該是小學同學,認識很久了。不過,關係好不好,和雙打打的好不好也沒有必然聯係不是嗎?”

他說完意有所指地對柳道:“我們難道靠‘關係好’打球嗎?”

柳歪了歪頭:“不,但我們還算有默契。”

同為正選,一起訓練了一個多月,四個一年生早就比剛開始臨時組隊時熟悉許多,和前輩們的關係也有了新的進展。

在這之中,柳傾向於守序,因此和真田的關係非常不錯。而反過來,作為和真田兩看相厭的仁王,和柳的關係也就泛泛。沒什麼共同話題,但也沒什麼很討厭的地方,作為普通同學和隊友一起合作能夠付出信任,僅此而已了。

這也並不妨礙他們作為雙打合作愉快。

仁王在雙打上是個初學者——這指的是他和幸村說可以接受雙打的時候。在這一個多月的練習時間裡,柳和鶴守是教導他雙打相關技巧的主力軍。而這兩個人也是最直接直麵仁王“天賦”的人。

在此之前,柳很難理解幸村偶爾的感慨。

但在於仁王做過雙打配合訓練之後,柳終於有所明悟:為什麼幸村總是強調“初學者”。

仁王學東西的速度太快了。或者說,仁王本人太聰明了。不管是理解能力還是承受能力,以及舉一反三的能力,都是佼佼者。

更有意思的是,仁王本人對自己的天賦,並沒有充足的認知。

這很矛盾不是嗎?

一個膽子很大的,看上去和實際都很叛逆的,靈活的人,卻覺得自己在網球上隻能“勤能補拙”,因此給自己安排了很重的訓練量(在這一點上即使是真田也對仁王頗為讚賞,雖然仁王本人並不想接受這種讚賞)。就好像這個人在其他方麵都很敏銳,隻在這一點上遲鈍。

越是觀察仁王,柳就越覺得仁王這個人像個謎,很難理解,很神秘。

而不提性格上的相性度,在組成雙打時,柳也頗為驚訝自己和仁王的“默契”。

不需要用太多語言和動作就能理解對方的意圖,做起配合來很輕鬆,雖然沒有到心意相通的程度但莫名地在組成雙打時會有很好的發揮。人都有狀態波動,但解釋不了自己每次在和仁王組合時都處在良好狀態裡這件事。這從概率學上說不通。

柳其實已經接受了自己以後會經常被安排和仁王一起雙打的現實。這是保證最大實力發揮的安排。

當然,他絕對是不會對幸村鬆口的。

畢竟……

我的雙打搭檔,隻有博士一個人啊。柳這麼想著,對幾個月前的不告而彆有種隱約的愧疚。

他從思考中回過神來,示意仁王去前場,兩個人采用澳大利亞陣型。

“你先發球?”仁王挑眉道,“直接高速發球嗎?”

“第一場,幸村會希望看到好看一點的比分的。”柳說。

作者有話要說:好喜歡寫忍足吐槽完被打擊hhh

以及構建一個目前的網球部一年級正選四人組的人際生態:柳比起仁王和真田關係更好一點,仁王比起柳和幸村關係更好一點,村和甜是幼馴染默契無敵但並不總是意見統一,而仁王和真田這兩個人雖然看上去關係不好但是(按照幸村的理解)實際上有古怪的化學反應hhhh(仁王/真田:?)

關係都是相對的啦,其實互相之間都是彼此信任的隊友和同伴~然後一年生們內部之間的交情又比和前輩們的好很多,這也是人之常情嘛大家應該都可以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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