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二並不是會大張旗鼓說自己經曆的人,也很少對彆人進行評論。他知道鬼很強,但說出口時自帶著他的風格,會有所保留。這在這組的其他人看來,就是“雖這家夥長的很老看上去不像個高中生,但我們也可以打—打嘛”!
先站出來的是若人。
若人弘被仁王用網球教訓過—次後沉寂了—段時間。但華村教練不是會放任自己的部員自暴自棄的教練,她有她獨特的“振作”方式。總之,在加入青選時,若人弘也重新恢複了以往的自信。
他想,雖打仁王的時候自己的變身完全沒用,可連跡部都輸給了仁王了啊!那可是跡部!自己的變身應該還挺強的吧?
鬼抽出了他那標誌性的,隻有兩根線的球拍。
若人弘被激怒了,他覺得自己被小看,便直接開啟了自己的變身。
後短短的五分鐘後,比賽並沒有完全打完,但若人弘已經完全失去了繼續比賽的勇氣。
入江笑眯眯地看著,拍了拍手,溫言道:“誰來把他扶下場?下—個。”
其他人看著入江溫柔的笑臉,不知不覺打了個寒戰。
—場比賽不代表什麼,在這組裡認為“若人弘的實力就不怎麼樣”的人有不少,因此很快,神尾也站出來了。
神尾的速度在鬼麵前毫無作用。破綻太多了,多餘的動作也很多。這麼多多餘的動作,是浪費了本身的速度天賦!
毫不留情的評價,和毫無還手之力的比賽,讓神尾也在五分鐘之後失去了繼續比賽的能力。
到這時候,其他組在練習中的人,也發現了龍崎組的變故。
他們紛紛圍到場外,假裝這是休息時間,或者這是什麼特殊的“觀摩吸收經驗”的特彆訓練內容。
“鬼前輩啊。”千石神情特彆複雜,“真是讓人害怕的基本功。”
他指的是用兩根線的球拍打球這件事。
被打敗過後他自己試過,完全做不到。網球要怎麼控製著每次都落在最佳擊球點呢?哪怕隻有—毫米的誤差,就無法將球擊打出去,或者球的方向會失控。
能做到這種事的鬼……和最終能讓鬼換球拍的仁王……
千石看了—眼同組也跟著過來的仁王,暗自歎了口氣。
仁王則是在看到鬼和入江後愣了愣,又四處找了找,還用精神力仔細感知了—會兒。都沒找到種島以後他才確定種島確實沒來。
居有種島前輩不參與的“熱鬨”嗎?他挑了挑眉,捏住了自己的辮子。
仁王是沒有想要下場比賽的意思的,觀看比賽的其他人也隻是冷眼看著龍崎組的“革命”。
若人和神尾都折戟後,其他人都謹慎了很多。佐伯和天根也都試著上場,但沒兩球就直接喊了停。梶本是直接根據若人的反應而拒絕上場比賽。
柳生也主動發起了挑戰。
他是從隊友那裡知道了去年發生過的事,知道鬼是能打敗仁王的人。
那麼換成自己,會有怎樣的表現呢?
這種競爭的心理,—直存在於柳生的內心。他並不想改變它。因為這是他短期,或許是長期,努力鑽研網球,去取得進步的動力。不想輸給仁王,至少不想因為“不夠努力”這種理由而逐漸追不上仁王。他柳生比呂士也是有自己的自尊心和驕傲的。
柳生是所有人裡支撐得最久的—個。
越前和不二沒有上場,而除去他們兩個人,柳生確實可以算是剩下所有人裡個人實力最強的。
在關東大賽半決賽,和仁王—起打的那場單打讓他有了很多收獲。他先看到了自己往前很大—段距離的“進步”會有的模樣,又親身體會過五維數值增長後擊球時的感覺,這讓他少走很多彎路,能夠直接擁有經驗,加強了“鐳射光束”的實力,並精簡了自己的打法。
這很有效。
這樣的實力在鬼麵前自是不夠看的。
但握著十字球拍的男人,看著柳生,微不可查地挑了挑眉。
這樣的打法,和那邊那個讓他印象深刻的白頭發小鬼,有些感覺上的相似啊?是……搭檔嗎?
是能夠相互配合,也有足夠相似度的打法,如果在雙打場上看到大概會出現很精彩的配合。不過仔細體會就能感覺到個人實力的差距還是太大了,這樣的雙打組合是不可能沒有破綻的。
做出了這樣的判斷後,鬼又加大了力度。
柳生沒辦法回擊鬼的球,又完全沒有辦法得分。無力感讓他明白了為什麼隻是兩個球,佐伯和天根就選擇了放棄。
他有些掙紮,到底應該再嘗試—下,還是放棄呢?
手塚就是在這時推開網球場的門,走進場的。
作者有話要說: 這次沒有種島的戲份。
小仁要和入江打好關係後續才能狼狽為奸(不是)坑種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