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uri?”
“討論戰術。”
說完跡部就走了,柳生推了推眼鏡回過神來。他腦子裡已經又過了一遍自己的訓練記錄,見跡部找仁王有事便催促著仁王快點回房間。
“也不會是很重要的事。”仁王說,“不過跡部難道是被人丟下河了?誰敢做這種事?”
當著跡部的麵,仁王是不會問“你是不是被人丟下河”的。這麼莽的事他不乾,就算挖苦跡部也要有點水準。
仔細思考沒找到可能會把跡部丟下河的元凶,聽跡部的話音那或許是其他國家隊的人。捏著自己的小辮子把玩了一下,仁王和柳生告彆以後回到房間,等了一會兒後跡部便帶著樺地找了過來。
“我們第二場比賽的對手是澳大利亞,我們提前商量一下對澳大利亞的戰略。”跡部說。
仁王眨了眨眼,意味深長地笑道:“puri,原來是澳大利亞。”
跡部:“……”
這事兒從出口開始跡部就知道瞞不住了,因此他也隻是瞪了仁王一眼。
雖然比賽名單要在比賽前一天才定,但跡部和仁王實際上都可以影響教練,改變教練安排的出場名單。
作為領隊的平等院,擁有和教練組一起商量出場名單的權利。國中組雖然並沒有領隊,但教練組適當釋放了一些信號,也給了國中組對應提意見的口子。
這樣的權利原本應當是給予國中組的“領隊”的,而現在國中這邊實力層次基本明晰,教練組也對應做出了改變。
在定下出場名單時讓國中組給出一個統一的意見,而國中組到底怎麼給出意見,則由隊伍內部進行決定。
沒有明麵上的“領隊”,但是擁有可以影響決策的人。
“這有點像元老院,或者議會什麼的。”仁王這麼說。
在得到了教練組的信號後,跡部直接召集了全部國中選手,最後定下的是一個小組,進行更細致的決策討論。
仁王本人對這種工作沒什麼積極性,但跡部和幸村不可能不拉著他。
而其他人或許想要加入這樣的決策團隊,但說的難聽一點,跡部和幸村不一定會把那個“其他人”放在眼裡。
所以總的來說,真的要做出決策,或者給出什麼意見,也是他們三個人討論過後再去找教練,再擴大隊伍,最多也就是加上白石。
仁王的“元老院”和“議會”的說法讓跡部和幸村都有了點彆的靈感。
他們兩個人頗為默契地對視了片刻,在得到“還是看不慣對麵的家夥”的前提下又看了一眼仁王。
三人是頗為穩定的狀態,白石最終沒有參與小組討論,隻是給出了自己的建議以後暗示這樣的會議由三個人繼續進行就可以了。更進一步的意見討論和決定最終還是三個人一起做的,第二天對戰希臘的比賽名單也是他們三個人給出了最基礎的篩選和條件。
不過最後被推去和教練組,平等院一起開會的還是仁王。
雖然規則是“輪流”,但跡部和幸村都認為就算是輪流,第一次還是得仁王去才行。
仁王去和柳生散步前就在和教練組和平等院一起討論這個,名單定下來公布了他才去散步的,也算是清理一下腦子調整心情。
這會兒跡部突然來和他說第二場的安排,仁王非常想轉頭就走,然後他想起來這是他自己的房間:“和澳大利亞的對戰名單討論,應該是後天的工作。”
“那麼這兩天,更細致的數據收集工作也要開始進行了。”
仁王瞥了跡部一眼,知道澳大利亞大概是真的惹到跡部了。剛才他那麼問,跡部選擇默認……真是澳大利亞的人把跡部丟下河了?
“你不如先去找幸村聊一聊。”仁王說。
跡部皺起眉,根本不想找幸村。
他又看了仁王一眼:“明天比賽不需要我們上場,去看澳大利亞的比賽如何?”
拒絕兩次還是堅持提出第三次,仁王這下明白跡部的決心了。
“好吧。”還是答應了下來,仁王比劃了一下,“要收集數據的話,叫上數據組的人?”
“不,比起他們的數據收集方法,你應該有另外的方式。”跡部道,“本大爺相信你。”
“……pur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