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uri,這麼關心我啊,跡部。”
“啊恩,有興趣參與u17集訓嗎?”
沒頭沒尾說了這樣的話,仁王本來不想理會。
但他想了想,自己確實想回國探望一下立海大的朋友們。而立海大的朋友們,現在正在u17的身上訓練營裡。
“包機嗎?”仁王問。
跡部:“哼。”
跡部顯然是早有預謀。
在回到日本的飛機上,跡部表示,雖然他不會將打網球當做自己的職業,但本身對網球俱樂部和網球產業的投資是屬於他的項目。這次u17國家隊的讚助,他手下的公司成功完成了競標工作,所以這次代表隊出國的各項安排都由跡部財團負責,而國家隊的服裝上會有atobe的標簽。
仁王:“……你這是在做公益嗎?”
以網球的關注度,讚助國家隊可以直接和賠本劃等號。
跡部輕哼一聲:“你是不會懂的。跡部旗下的網球俱樂部也一直有盈利。”
確實,這是仁王之前一直無法理解的。他每次想起老家的俱樂部,都覺得這種俱樂部開一天虧本一天。可也多虧了老家有網球俱樂部,不然最開始他的係統新手任務鐵定會失敗。
之前無法理解,不代表現在不能理解。
吐槽跡部是出於本能,但經曆過“商戰”的仁王,已經學會了從另外的視角去看待各種商業操作。
他看了跡部一眼,沒有明說,而是道:“你給國家隊準備的服裝,不會在背後寫著大大的atobe吧?還是胸前寫著atobe?”
“你的審美真是無可救藥。”跡部說,“本大爺怎麼可能做那麼不華麗的事!”
仁王:那飛機身上噴漆的atobe是怎麼回事呢,pupina
仁王沒有和跡部具體聊商業操作。
他是瘋了才和跡部聊這個。
雖然他學了不少相關知識,但這個世界的他可是個標準“中產階級子弟”,他在這個世界得將視角轉換過來才行。
跡部顯然也不打算和仁王聊這個。
他問仁王:“u17世界杯不參加,那國家隊呢?戴維斯杯國家隊也到要更新換代的時候了吧?”
“戴維斯杯……”仁王仰起頭想了想,“這兩年,應該是不會參加的。”
“我不會,幸村不會,越前和遠山那兩個小鬼肯定也不會。”仁王說,“至少在我們站穩跟腳,在職業賽場上有點名堂之前,不會參加戴維斯杯。”
“太花時間了。”跡部明白仁王的意思,“賽程持續半年,新入國家隊還得經曆過磨合訓練。”
可如果等到已經在職業賽場上打出名堂,有足夠亮眼的atp排名和積分,以及四大滿貫的成績,那麼國家隊隻會請他們加入,並且會在集訓和相關規矩上給予彈性條件。
仁王和跡部都知道這一點。
跡部現在未來都不可能再打職業級的網球比賽了。放棄高強度訓練將近兩年,他現在的網球實力退步了很多。所以他不會將這種與網球本身無關,並且說起來還有些“自私”的考量放在明麵上說。
而仁王作為職業選手,更是不可能將這樣的話直接說出來。
他問跡部:“你問我有沒有興趣參加u17集訓……讚助商先生,你是打算玩點什麼嗎?”
“出征前的挑戰活動,如何?”跡部道,“讓那些人提前明白,世界級的比賽到底是什麼強度。”
現在的u17訓練營可沒有平等院這樣的“恐怖人物”。
而在平等院確認放棄網球後,德川也不再拖延,同樣進入了職業世界。不過德川今年也還是回去打世界杯了,隻是沒有參加u17集訓,在最後關頭直接作為一軍挑戰賽的“守關者”表現自己的實力,以no1的身份成為帶隊人。
去年的世界杯代表隊成員許多都在打完世界杯以後簽約了職業俱樂部,包括仁王和幸村,今年都沒有回去參加集訓,也不打算成為代表隊成員了。
去年德川回去帶了世界杯,也參加了最後一次世界杯後,今年也開始打職業青年賽。
作為衛冕冠軍的日本,去年成績停在八強。
今年世界杯教練組的目標是更進一步。
已經拿到過冠軍,當然會想要再拿一次。
但當年帶著日本隊拿到世界杯冠軍的成員,最強的那批簽約俱樂部以後,就沒有再回去打世界賽了。
新一批的世界杯成員,又多了新一批國中菜鳥。黑部教練有些擔心,跡部作為讚助商決定幫一幫曾經的教練。
讓那些小鬼提前見識到,什麼是真正的職業級。
“我聽說你當年在後山就和其他人打過車輪戰。”跡部對著仁王微抬起下巴,“啊恩,再來一次?”
“pur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