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件事都太過巧合了,為什麼君佑瑤剛出事,靳天成就被盯上了,而且這兩件事都還跟安氏有關聯?
大眾紛紛開始名偵探柯南上身,循著一點蛛絲馬跡開始抽絲剝繭,還真有不少人猜到了事實真相。
當然這裡麵不泛有靳天成等人引導的緣故。
“……安慶廉估計已經氣瘋了。”聽完靳天成的解釋,君佑瑤可以想見安慶廉此時崩潰的心情,恐怕會恨不得把安瑾瑜和於左給撕了。
安慶廉確實恨不得把安瑾瑜這孽子給撕了,一次兩次……他都記不清這個兒子已經讓他失望了多少次了。
“安瑾瑜,這就是你跟我保證能做好的結果?”安慶廉拍著書桌大怒。
看著網上那些觸目驚心的帖子,他氣得血壓都開始直線飆升了。
“這就是你想到的好辦法?你是小學生嗎,就隻能想到這麼低劣的手段?”安慶廉有時候真的懷疑這個兒子不是自己親生的,一點也沒繼承他的聰明勁。
想到網上那些傳言,他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優勢被扭轉,他這心頭的火就越來越旺:“手段簡單也就算了,你找的人好歹得靠譜一點吧?這都是什麼貨色!”
安瑾瑜垂著腦袋,他心裡也覺得很委屈,誰知道他哥們幫忙找的人會這麼不靠譜,嘴裡沒個門把的,還有那個於左居然也蠢得跟豬一樣。
“爸,於左可是你介紹給我的,我也沒想到他會出這種紕漏。”
“你還有理了?是不是還覺得是我害了你?”
安慶廉抓起桌上的唐三彩就朝他扔了過去,安瑾瑜清楚他爸喜歡砸人,早就警惕著,一見重物朝自己而來連忙避開,任由那價值不菲的古董落地成盒,碎成片片。
“還敢躲?我讓你躲了嗎?老子今天不打死你這個孽子老子跟你姓!”安慶廉見到他躲開更加氣,隨手又操起博古架上的青花瓷瓶砸了過去。
“跟我姓還不一樣姓安。”安瑾瑜不僅繼續再躲,還敢回嘴。
安慶廉的脾氣本就大,在外人前還會裝裝斯文威嚴,在家一向是他說什麼就是什麼,三個子女包括妻子都不敢反抗他。
安瑾瑜以前在安慶廉麵前自然也是一隻乖巧聽話的小綿羊,但自從安素素過世,安婉婉因為謝婉茹流產一事被安慶廉厭棄,再加上秦蓉在秦家地位逐日上升,他對安慶廉的敬畏之心突然之間就消失了大半。
所以此時明知自己有錯,他仍在嘴硬強辯,不肯像往常一樣直接認錯。
安瑾瑜的反抗越發刺激安慶廉,在他接連躲開後,直接抬手掀翻了麵前的桌子。
“劈裡啪啦……”
動靜大到整座彆墅都有回聲在響,已經出院在家休息的謝婉茹聽到聲音連忙跑了過來,她敲了敲書房門,小心翼翼的問:“慶廉,你沒事吧?”
聽到謝婉茹的聲音,安慶廉才勉強壓下火氣,深吸口氣走過去開了門,把臉色仍有些蒼白的謝婉茹擁進了懷裡,拍著她的肩膀安撫道:“沒嚇到你吧?”
“沒有,你和瑾瑜這是怎麼了?”謝婉茹靠在他懷裡,看著一片狼藉的書房,和角落裡冷眼旁觀的安瑾瑜。
“沒什麼,你不用擔心。”安慶廉並不打算和她細說,想到君寶集團現在的情況,他想了想還是道:“這幾天你好好休息,過兩天我準備讓人公布君佑瑤的死訊,到時候你會很忙的。”
經過瑾瑜這麼一搞,靳天成那邊暫時是沒辦法再下手了,所以他打算直搗黃龍,先把君佑瑤名下的股權弄到手再說。
“不會暴露嗎?畢竟人還沒死。”謝婉茹不擔心女兒的安危,她擔心事情會出現波折。
“不會的。”安慶廉胸有成竹,“阿撒茲勒監獄是沈家的地盤,君佑瑤即便是有孫大聖的本領也翻不出如來佛的手掌心。”
謝婉茹還是覺得不放心:“不是聽說她男朋友很厲害嗎?他會不會出麵把君佑瑤救出來?”
“不可能的,那種大人物是絕對看不上君佑瑤這樣的小丫頭。”安慶廉對此毫不懷疑,他是男人,對男人的心理很有把握,外頭的花花草草怎麼玩都無所謂,但真要談婚論嫁肯定還是要門當戶對。
謝婉茹想想也是,憑自己女兒那樣的出身絕對不可能被高門望族子弟真心看上,最多就能當個小玩意兒吧。
“那就照你說的做吧,我沒有問題的。”
君佑瑤並不知道自己的‘死期’已經定下了,她這時還在和靳天成聊後續安排:“我這邊的證據已經收集全了,等會兒就發到閆磊學長的郵箱裡,你們先看看,有些地方適當剪輯一下,但現在暫時不要放出去,等我確定我爸的情況再做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