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看足球賽?”宋儀訝然。
顧爸爸移民的早,顧行川從小在燈塔國長大,中學才回國內沐浴我朝的義務教育。
在燈塔國橄欖球和籃球打的挺多,足球沒什麼人玩,更沒什麼熱度,宋儀估摸顧行川連球星都不認識幾個。
“我看的多了去了。”
顧行川傾過頭,鬆散的頭發幾縷搭在臉上,脖頸修長,說話時喉結緩慢的蠕動著,多了幾分異樣的性感。
宋儀心跳快了一拍,從小到大被當做alpha培養,愛看美麗的事務是不可避免的。
顧行川這種不是宋儀喜歡的“小白兔”,但是“大野狼”看起來也彆有一番風味。
程頌去出去回了個電話,沒想到顧行川就這麼厚顏無恥的坐下了,坐的位置恰巧還是的方才自己的座位,緊挨著坐在角落裡的宋儀。
程頌無奈的坐在顧行川的一側,想要找機會和宋儀說說球賽,但顧行川坐姿端正,和軍姿一樣挺拔,本來又高大結實,將程頌視線格擋的死死的。
程頌壓根沒找到和宋儀眼神交流的機會。
宋儀聚精會神,沒有意識到氣氛微妙的不對勁,想到了什麼,“你明早要拍一場戲,熬夜看球賽你確定精力沒問題?”
顧行川淡道:“我的精力不用你操心,管好你自己。”
宋儀討了個沒趣,沒什麼好說的了,專心看球賽。
顧行川能熬,但程頌明天一早要和項目負責人開晨會,不能拿工作來開玩笑。
程頌一走,酒店房間裡隻剩下兩個人,沒有人現場講解球賽,宋儀激動的心情漸漸冷卻。
他心裡頭一冷靜,發覺不對勁,電視機的聲音開的很小,在寂靜來的夜裡帶著輕微的電流聲。
今晚喝了不少酒,空氣裡淡淡的白蘭地味道飄散,來自於顧行川身上,清冽甘甜。
顧行川坐在他的旁邊,放蕩不羈的岔著腿,堅實的肌肉靠在宋儀的腿側,隔著布料傳遞溫熱的體溫,暖哄哄的。
這有些過於親密和曖昧了,宋儀對上一次度假的遭遇念念不忘,不動聲色的拉開兩個人的距離。
宋儀快速的站了起來,隨口找了個理由,“上次你給我的解酒藥還有一片,你吃完回去好好休息。”
顧行川眯了眯眼睛,直勾勾的看著宋儀。
解酒藥吃完放在了電視機下麵的桌櫃,宋儀蹲在電視機前,低下頭伸手去拉抽屜。
這個姿勢在宋儀看來很隨意,但在顧行川的視角卻是另一番模樣了。
宋儀穿的休閒的襯衣,伴隨著這個動作肌肉繃緊,露出一截削瘦的腰身,皮膚在電視機的藍光下白的透明,往下的屁股很肉實,在寬鬆的西裝褲下頂起一個圓圓的弧度,看著就讓人想去狠狠的掐一把。
顧行川輕輕“嘖”一聲,不知道在讚歎什麼。
宋儀拿了解酒藥起身,看著顧行川意猶未儘的表情,輕笑著問道:“想什麼呢?”
“想沈黎。”顧行川不假思索的扯了個慌。
宋儀倒水的動作頓了頓,輕輕歎了一口氣,“我也想沈黎。”
“不行。”顧行川瞪了他一眼,威脅道:“你不準想沈黎。
大半夜的宋儀沒心思和他演,放鬆的笑笑,“你還能管住我想誰?你還能撬開我的腦袋不成?”
顧行川盯著他,一字一頓的說道:“你不準想沈黎,我不會撬開你的腦袋,我會用拳頭敲開你的腦袋,明白嗎?”
社會社會惹不起,宋儀不招惹他,服氣了,“好,我不想沈黎。”
顧行川點點下顎,隨即想到了什麼,惡狠狠的說:“你誰也不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