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既然陸珩發話了,她隻能起來了。
桑桑心裡打著鼓,這是又要做什麼,她一路跟著方嬤嬤走,沒想到竟然走進了一間淨室。
淨室裡的浴桶裝滿了水,伺候的小丫鬟見了桑桑就把她按到水裡,水裡還撒著好些玫瑰花,桑桑被這陣勢弄懵了,可她又問不出來什麼,隻能任由這些小丫鬟擺弄。
這些小丫鬟是做慣了活的,她們仔仔細細地給桑桑洗了澡,絞了頭發,末了又給桑桑換上了華美的衣裳。
這還不算完,換完衣裳又過來一個化妝的娘子,那娘子一雙巧手,快速地給桑桑搽胭脂,一麵動作一麵歎道:“姑娘這皮膚可真是好,一點瑕疵都沒有,”末了還讚道:“姑娘這樣的就應當少抹些脂粉,如此才叫好看呢。”
等桑桑收拾完,她看著鏡子裡的人都不敢認了。
眾人都讚了起來:“姑娘這容色實在是罕見。”
桑桑的心越發虛了起來,把她收拾的這麼美做什麼呀?
桑桑壓下心底的疑問,跟著方嬤嬤上了馬車,方嬤嬤說陸珩有吩咐,讓她過去有事。
熬了一路,在桑桑快要忍不住的時候,陸珩出現了,他一撩簾子便進了馬車,然後施施然地坐好。
可算逮到人了,桑桑揪著自己的衣裳:“世子,這是要做什麼啊?”
她今日穿了茜紅色月季妝花襟子,玉色的煙柳長裙,臉上薄薄搽了些脂粉,分外清豔動人,難得的顏色。
陸珩的目光滯了滯:“十安,叫人走吧。”
馬車就吱吱呀呀地走了起來。
桑桑很不自在,她不由得捋了捋頭發,那娘子梳的發髻確實好看,可也有些沉重,她輕輕地吐著氣。
陸珩放下車簾:“桑桑,你可知此行我為何而來。”
桑桑停下了作怪的手,她搖了搖頭,她當然不知道了,陸珩又從不對她說起這些事,書中更沒有這段劇情,她什麼都不知道。
“登州的知府剛剛走馬上任,不過三月有餘,”陸珩的聲音淡淡的。
桑桑的眉頭皺了皺:“難道皇上是派世子查上任知府的事?”
陸珩有些意外,他點頭道:“不錯,上任知府三月前暴斃而亡,雖然對外稱病,但甚是蹊蹺,皇上就遣了我過來查探此事。”
桑桑好像懂了些,這差事是個難辦的差事,知府身亡定有蹊蹺在,而登州路遠偏僻,此地的官員怕是早就官官相護,這真相不是好查的。
果然,陸珩接著道:“前麵來查案的人已然死了。”
桑桑被嚇得咽了咽口水,這登州的人真是膽大包天啊,她都看的明白,定是他們刺殺了皇上派來的人,真是天高皇帝遠啊。
桑桑就道:“世子,那你可得小心啊。”
說完這句話,桑桑就明白了陸珩這些日子以來的反常,他明明是奉皇命過來查案的,卻像是不怎麼著急的樣子,也沒有顯露出身份,想來就是怕那些人再行刺他吧。
然後,陸珩道:“現在,我對外的身份是京城來的富商,來登州做生意。”
桑桑就了然地道:“因為商人信息靈活?”商人善鑽營,可結識不少官商,也易於打探消息,還可以保護陸珩的安全。
桑桑心裡讚了一句,陸珩籌謀如此周全,想來這幾日他就是在鋪路,她估計沒幾天陸珩就能查明真相,不愧是男主。
待捋明白這些事後,桑桑才意識到她被陸珩帶偏了,她方才問的明明是為何陸珩叫人打扮她還把她帶到此處,怎麼忽然說起了前任知府身亡的事。
兩個人坐的很近,陸珩就又握住了桑桑的手,十指交纏,好在桑桑已經習慣了陸珩的變態行為,她睜著黑白分明的眼睛看著陸珩。
陸珩眉梢微挑:“今日我去登州一戶官宦人家做客……”
桑桑點了點頭,她想掙脫開陸珩的手,卻又不敢,估計他是去打聽消息,和登州的人打好關係去了,不過這又怎麼了?
“說來也是巧了,那官宦人家的女兒恰好見過我,還問我娘子在哪兒,想邀你做客,”陸珩的聲音無波無瀾地道。
桑桑剛想點頭,就驚了,什麼,好半天她才想清楚:“昨晚上遇到的那姑娘就是這家女兒……”這也太巧了吧!
陸珩沒有說話,隻摸著桑桑的手。
一口氣差點沒喘上來,桑桑心道這是在玩她,怎麼會有這麼巧的事!所以她才會被打扮送過來,因為這是她惹的禍。
完了,桑桑這回是真的要哭了:“世子,這麻煩大不大?”
陸珩笑吟吟地看著桑桑,其實這根本算不得麻煩,也不必叫桑桑出來,他自己就能解決,可不知道為什麼,在那姑娘問他之後,他鬼使神差地應了。
“那現在走吧,娘子,”陸珩握緊了桑桑的手。
桑桑不敢動,這回是真的不敢動,她不知道陸珩到底生沒生氣,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是求饒還是硬著頭皮裝作他的妻子?
於是,桑桑隻能用一雙可憐兮兮的眼睛看著陸珩。
又見這樣香軟的,甜美的,求饒的桑桑,這樣的桑桑實在是太可愛了。
勾得他心癢。
作者有話要說: 假扮夫妻副本已開啟,請大家係好安全帶!!
每天都收到這麼多營養液,好開心好幸福,作者君在轉圈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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