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一時之間統統是誇讚鄭槐老人家仁義的美談。
“要說這鄭槐老爺子就是仁義,早些年四處行醫,如今年老也也繼續濟世救人,當真是一代楷模啊!”
“聽說鄭槐老先生活死人肉白骨,我這病可就有救了。”
“可不是嘛,人家可是醫聖啊,什麼病不能瞧?”
“到我了,不說了,我先進去了。”一男子說到這裡站起身走了進去。
“你說鄭槐老先生為什麼治病要單獨到屋子裡治,不讓人看?”其餘人繼續說。
“這你就不懂了吧,高手都這樣,絕學不可外傳。”
……
再說那男子,進到屋子裡後隻看到正麵坐著一個錦袍少年,而一個白發白須的老者坐在少年身後,吹胡子瞪眼的,麵色十分不好。
然後隻聽那少年開口道:“師父他老人家精力有限,一般疾病由我這個弟子代勞,我救不了的師父才會出手。”
要說在這京城,紀鳴辰紈絝的名聲雖然大,但是認識他的還真不算多,畢竟他的身份擺在那裡,怎麼都不可能和貧窮的販夫走卒打交道。
但偏偏這個男人就認識,他偶然間見到紀鳴辰跋扈的樣子給他留下了深刻印象,一眼就認出來了。
他慌亂的後退三步,“紀……紀公子。”
紀鳴辰一笑,“呦,認識。”
然後紀鳴辰一揮手,“綁上。”
話音一落,旁邊就竄出兩個大漢,熟練的將人塞住嘴,綁住手腳,抬到床上。
“本少爺師從鄭槐老先生,需要找人檢驗一下成果,有勞你幫幫忙了。”紀鳴辰從懷裡掏出一排銀針。
男人用力的搖頭,滿臉都寫著拒絕。
紀鳴辰拍了拍他的臉,“你真覺得外麵寫了免費你就什麼都不用付出?太天真了。”
男人被這句話刺激到了,滿臉都是我完了。
等到治療結束後,男人神奇的發現他居然還活著,而且身體也感覺到舒服多了。
紀鳴辰跟看白癡一樣看了他一眼,“我是我師父的徒弟,我師父在一旁看著,我要是做錯了肯定會指出來,還能讓我砸了他老人家的招牌?”
男人:……那你能不能提前說,彆嚇我啊
!
等到男人拿著藥出去的時候就被眾人圍過來詢問。男人的表情有點一言難儘,最後歎了口氣說道:“醫聖真乃神人也。”
能把紀鳴辰那個紈絝教成那個樣子可不就是神人了。
彆說男人了,就連醫聖本人都很是詫異。真的沒想到那個惡名滿身的紀鳴辰居然真的是個天才。
過目不忘不說,把脈針灸上手的也十分快,這才用了多長時間就把他的醫術學了個七七八八,為人雖然嘴毒了一點但也算心善,開這個藥堂雖說是為了練習醫術吧,但也真的是對貧困者分文不取,溫飽者隻取藥錢。
就算是富人來了,他也不貪財,隻收應收之錢,有富人提出多拿一些人感謝,他卻沒收,隻是和富人說要是有心就救助藥堂一些藥材什麼的。
等到富人把東西送過來了,還在藥堂前刻石碑來記述富人的善舉,一點也不貪名聲。
不過那之後為善堂捐款捐物的人就更多了,京城的善心人可真多。
甚至後來還有醫者過來投奔,他也不因此要求醫者打白工,給的錢財待遇都不差,也絲毫不貪利益。
這樣不貪名利的人實在是太少了。
讓他也起了惜才之心,到了他這個年紀,誰都想有個衣缽傳人,這樣德才兼備的人實在是再加上最近京城裡對他的追捧,歌頌,甚至不少人為他寫詩寫歌。
他逐漸飄飄然了起來,差點忘記了他還有個被‘綁架’的兒子,等到他收到兒子報平安的家書時已經一年後的事情了。
紀鳴辰自然也沒忘記答應孫博的事情,可孫博萬萬沒想到所謂的幫是這種幫。紀鳴辰居然讓他去科舉還給他泄露科舉考題,天知道他是怎麼知道的。
他就知道紀鳴辰不靠譜。
但是他還是拿著考題進去了,他本身文學素養就足夠,又提前那麼多天得知考題,毫無意外的中了狀元。
等他赴任之後,紀鳴辰第一天直接和他一起去了,和他的上司喝了杯茶,然後他就發現自己的仕途確實順風順水了。
等他走上高位後,他就致力於嚴查科舉考試的抄襲之風以及官員之間的徇私舞弊任人唯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