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鳴辰打算找個時間把房子以及裡麵的東西直接賣了,換成白花花的銀子。
雖說他現在打算做一個合格的小白臉,不打算花就是了。
等到眾人大包小包的把東西搬到傅良雪家裡的時候,楚耀已經累成狗。他有些懷疑人生,他難道不是來拯救好友而是來當苦力的嗎?
他現在算是明白了,你永遠也叫不醒一個裝睡的人
他是不打算管了。
想著,他瞪了傅良雪一眼,等到你吃了虧,你就知道疼了。
更慘的是蔣純,她本來就是一個女孩子,體力不行,逛了一大圈還要幫忙拎東西隻覺得全身酸軟。
最重要的是,楚耀沉迷於拯救自家好友,基本上忽略了她,甚至根本沒有想到給她買點東西。
她側麵隱晦的一次次的想要讓楚耀注意到她,統統沒用。
楚耀從來就不是一個體貼的人,她甚至都懷疑楚耀聽沒聽她說話。
以她堅強小白兔的人設還能像紀鳴辰一樣張口就要嗎?
肯定不能啊!
所以她隻能憋憋屈屈的當了半天工人,臨走的時候還要大方的說:“能幫到你們的忙我很高興。”
媽_蛋。
在蔣純在內心裡咒罵的時候,在浴室裡洗澡的紀鳴辰卻麵臨了一個重大的問題。
他要不要和傅良雪睡覺。
上一個世界傅良雪給他吃了一顆定心丸,他沒有那麼迫切的想要爭分奪秒了,但是也並不代表他不想了。
他想死傅良雪了。
但是這個世界裡他是要當小白臉的,他打算讓傅良雪喜歡他,愛上他,對他欲罷不能。
根據小白臉守則,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崩了人設就不那麼好玩了。
可是啊,傅良雪就在床上乖乖巧巧的等著他……
浴室外麵,傅良雪拿著手機查找著同性之間的相關資料。
他是第一次包養情人,也是第一次和情人上床,說實話,他有點慌,不,非常慌。
好像是這樣再那樣,好像第一次還會疼,還有可能發燒,他得小心一點。
他拿著潤滑劑和套套有些不知道如何是好。
他覺得這場幾個億的大生意比他曾經任何一筆幾個億的大生意都不好談。
就在這時,衛生間傳來門開
的聲音。
傅良雪心下一慌,把潤滑劑和套套直接扔到了床底下,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之後又一陣後悔,他扔了乾什麼?
不過事到如今,撿回來是不可能撿回來的了,隻能硬著頭皮若無其事的躺到床上。
出了浴室的紀鳴辰歪頭一笑。
無可否認,他自這個世界開始以來,心情前所未有的輕鬆,不再患得患失,左右搖擺。急不急於一時又有什麼關係?
無論哪個世界,他總歸會和傅良雪白頭偕老,打出圓滿結局的,他有這個信心和底氣。
紀鳴辰一笑,躺到床上,伸手把傅良雪摟到懷裡,拍了拍他有些僵硬的背,“睡吧。”
什麼意思?不做了?
傅良雪想起楚耀的話,他包養他是為了睡他的,他都花錢了,他就是直接撲上去霸王硬_上弓也沒什麼不對。
可是他又想起他當初在電話裡聽到的話,這麼長時間紀鳴辰沒有和周浩洋上床是因為他厭惡他。
最初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他心裡是竊喜的。可是現在,他不願意和他做是不是也是因為厭惡他?
想到這裡,鼓起的勇氣頓時泄了個一乾二淨。
豪華莊麗的大殿中,一身紅衣的女人眉間是一朵絢爛的牡丹。她的身上纏著紅綢,在大殿上空翩然,仿佛花間的仙子,卻又像勾引人心的妖孽。
帝王的魂都給勾走了,手中的酒都灑在了桌麵上而不自知。
帝王身邊的妃子想要引起帝王的注意,卻被帝王一把推到了一旁,撞翻了桌上的瓜果。帝王卻一眼都沒看平時最寵愛的美人,一步步的走下台階,向紅衣女人伸出了手。
就在這時,變故陡生,蔣純背後的威亞卻在這時一下崩裂,她嚇得大喊一聲,臉上滿是恐懼。
“不好,威亞斷了。”也不知道是誰大喊了一聲。
距離最近的鄒東城直接奔跑了上去,接住了蔣純。
“鄒影帝——”
“快,叫救護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