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影閃出,左具單膝跪地,還沒有說話,就聽到紀鳴辰的聲音:“你說,你最愛的人是誰?”
左具低下頭,感覺樓主給他設定的暗號有些羞恥,但他還是儘量覺得語氣正常實際尷尬僵硬的說道:“月月。”
紀鳴辰滿意的點了點頭,春月樓裡的姑娘果然厲害。
在最近左具眾多的追求者中,隻有月月打破了懸月不能破身的規定采用了直接給左具下藥的手段,以自身的無恥和不顧一切成功的睡到了左具。
之前都說了左具感情世界空白,月月居然沒有被左具殺了,反觀左具居然選擇了負責,簡直就是要破心先破身的成功典範。
套住一個負責人的男人就直接給他家庭,等左具慢慢的被月月攻陷,他就忽悠左具為了家人叛國。
不過紀鳴辰覺得這挺容易的,畢竟左具原來就是死刑犯,估計沒啥子愛國心。
“樓主,這是從太子妃那裡拿到的藥水,她說要想拿到更多,就讓我殺了挽月。”左具冷聲道,“要殺了她嗎?”
挽月畢竟是這麼多年的同伴,同伴性命被人覬覦,左具隻想到這一種解決方式,而且,這人能解除生死蠱,已經被洗腦的左具覺得這是對春月樓的一個大威脅。
“不用。”紀鳴辰晃了晃手裡的藥水,他的蠱蟲可不能被亂七八糟的東西克製啊,這樣情報網會壞掉的。
可是把人殺了不顯得自己很沒用,沒有辦法對付藥水這才殺人的,紀鳴辰的矯情病犯了,非要研究出能對付藥水的蠱蟲不可。
於是他隨手扔給了左具另一瓶藥水,左具接住後一愣,“生死蠱的解藥,這……”
“給月月的,她要結婚了,自然就要離開我們的情報網。”
左具臉一紅,內心浮現出感激,“謝謝樓主。”
紀鳴辰一笑,本來覺得原主挺聰明的,在這件事上怎麼這麼蠢,隻罰不賞又怎麼能夠籠絡住人心,看來給暗衛們提高待遇這件事也迫在眉睫了。
隻要左具在這之後沒有帶著媳婦叛逃,他就可以進行下一步了。
“沒想到春月樓樓主架子那麼大,還要本太子三顧茅廬才能見上一麵。”太子端坐在座位上,說著這話麵上卻沒
有不虞,仿佛隻是一句調笑的話語。
簡直是不查不知道,一查嚇一跳,長安權貴居然大多數都是春月樓的客人,甚至很多願意花大價錢為春月樓的姑娘贖身。
而已經查出來的春月樓買回去的姑娘都在府中很是得寵,若是這些都是敵國的探子……
他細思極恐,又忍不住興奮,這樣的組織被他連根拔起該是多大的功勞啊!
然後他就不得不懷疑起挽月的身份,她進入太子府是不是也彆有所圖。
他派人仔細調查了一下挽月的身份,發現她的身份和她所言大致相同,隻是將她所經曆的事情誇大了美好的部分,略過了悲慘的部分。
他在忍不住對挽月產生同情的同時更多的卻是警惕。
挽月接近他到底有什麼目的?
不管有什麼目的也算是一個突破口,這樣的話,他就更加需要找到挽月。
紀鳴辰大方的坐下,“太子殿下這可就折煞我了,我可哪敢啊,之前確實是在其他地方有要事,這不一回來就立刻來見殿下了嗎?
殿下這是第一次來?需不需要我給您介紹幾個優秀的姑娘?”
“這倒是不用勞煩閣主。”太子一笑,靠在椅背上,“我來這裡隻是為了見閣主一麵,交個朋友?”
朋友?嗬嗬!
“哦,差點忘了,太子殿下可是身邊可是有了我們春月樓的花魁,自然看不上其他人。”
紀鳴辰沒有接太子的話茬,反口揶揄的問道,“不知是否讓太子滿意?挽月可是我們春月樓有史以來最優秀的花魁。”
“閣主不知道嗎?”太子神色狀似憂愁,“挽月從太子府離開了,不知所蹤,不知道閣主知不知道挽月所在?”
“有這種事?”紀鳴辰驚道,隨即端了端手,無奈的說道:“太子殿下,我們春月樓可不提供售後的服務,不過我保證,隻要見到挽月,一定第一時間通知太子殿下。”
“那就多謝閣主了。”太子拿起酒喝了一口,不經意的道,“閣主似乎不是京城的口音。”
“嗯,家本在榮城,後來遭到了水災逃難,一路便逃到了京城,運氣好開了這家小店,也算是生活無憂了。”
太子哈哈一笑:“這可不是一家小店,閣主過謙了,要是這裡的
收入隻能算是生活無憂那其他人可就活不下去了。”
心裡卻在思考著榮城似乎是多年前被大水淹沒,現在已經是一座空城了,無可查證啊,這紀鳴辰的身份明顯更加可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