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管嚴會不會遺傳老管家不知道,他隻知道自那以後這位新的將軍夫人把將軍府裡裡外外整頓了一番,手段嚴厲狠辣,但是效果卓然。
沒看到那小路上手腳麻利勤快絲毫不敢懈怠的侍女,再也不敢偷懶脊背挺直的侍衛。
其實老管家也知道將軍府太過散漫了,可他到底人老了,又不是主人家,將軍又是一個好說話的性子,實在是養刁了一府的下人。
要說這也算是好現象。
可是老管家還是對辰月不滿。
為了買她欠了一屁股債他可以不在乎,花錢大手大腳,他可以不計較,對著將軍指手畫腳呼來喝去,對將軍的討好不屑一顧,到底是夫妻間的事情,他也可以忍住脾氣。
但是將軍自從新婚夜被趕出來就再也沒進過新房,這就很不能忍了。
將軍畢竟是自己從小到大看著長大的,自己又是一個光棍,無兒無女,早就把將軍看成了自己的孩子了,他不由得為將軍感到委屈。
大家都來看看,哪裡的新娘子夜夜把夫君趕出房門的。
偏偏他和將軍說的時候將軍一臉的高深莫測,“你不懂,辰月有月事不方便,我們要關心她,這件事不要再提了,辰月會傷心的。”
傷心個屁!
就連活了這麼多年的老管家都忍不住爆粗口。
你見過月事每月來一次,一次一個月的嗎?
將軍看他像看個傻子:“見過啊,辰月不就是。”
你才是¥&%*&%¥……
老管家吐出了一口老血。
辰月搖了搖頭,老管家,你是不懂我的苦啊。
他看著眼前黑乎乎的看著就泛著苦味的藥湯,尷尬的抬頭,“我可以不喝嗎?”
“不行。”一向好說話的傅良雪在這件事上卻強勢得很,他拉著辰月的手,苦口婆心的勸著,
“辰月,這是我找太醫開的方子,專門調節……咳……那個的,太醫說你是月經不調,要好好調養著,要不然以後不容易受孕,就算懷上孩子也容易引發流產。”
辰月:……
鬼的流產。
老子他馬的就不可能懷孕。
你還什麼都沒乾呢想得倒是遠。
辰月啪的一拍桌子。
傅良雪下意識的一縮,“怎……怎麼了
?”
他都是按照太醫的叮囑說的啊,沒落下什麼啊!
“說,你喜歡女人是不是因為女人能生孩子,我要是不能生孩子你是不是就算喜歡我也不和我表白。”辰月控訴道。
傅良雪立刻意識到問題出在哪裡了,他連忙求生意誌超強的反駁,“哪能啊,你就算不能生孩子我也喜歡你。”
“那是因為女人身嬌體軟易撲倒,所以我身不嬌體不軟不易撲倒,你就不想喜歡我?”辰月不依不饒。
“你什麼樣我都喜歡。”傅良雪連忙搖頭。
“我是男的你也喜歡?”
“你是男的我也喜歡。”
“那你為什麼不喜歡紀鳴辰?”
傅良雪的動作一頓,莫名的想起和紀鳴辰見的兩麵,每一次都……
他閉嘴了,一陣尷尬的沉默蔓延開來。
辰月看到傅良雪的樣子就意識到自己的毛病又犯了。
他拿起碗一口氣喝光了苦得讓人想嘔吐的黑乎乎的湯藥,然後討好的拉過傅良雪的手,“你看,我喝光了,是我說錯話了,原諒我好不好?”
說完,辰月上前一下下討好的親著傅良雪的嘴唇,“良雪,我喜歡你。”
傅良雪心臟一顫,閉上眼睛咬住辰月的唇。
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相像的兩人?雖說性格不同,但是不僅僅是臉,嘴唇的觸感,道歉的方式,甚至給他的感覺都完全相同。
雙胞胎真能相像到如此地步?
該死,世界上怎麼會存在雙胞胎這樣的生物。
呃……實際上傅良雪此時的思路真的離真相隻有一步之遙。
由此可見,與真相失之交臂的真實原因很大程度上取決於突然間拐彎的腦回路。
兩人親密了一會兒辰月就推開了傅良雪。
傅良雪抬起明顯有些欲_求不滿的臉眼巴巴的看著他。
辰月:……
你委屈個什麼勁兒啊,老子才委屈呢。
小鳴辰都快與太陽肩並肩了,並且不出意外的話他一輩子都要這樣了,他說什麼了嗎?
辰月更加冷酷無情的扭過了頭,冷冰冰的道,“聽說靜和公主也喜歡過你……”
傅良雪立刻抖擻了精神,警鈴大作,“我和她不熟,絕對絕對一點關係都沒有過……”
辰月默不作聲,卻在心裡盤算著,紀鳴辰
該死了,紀鳴辰這人就不應該存在於世,早死早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