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啊,你也知道現在我們鬼屋出了這種事情,你的行為確實不妥。”微胖的鬼屋老板說著,把手裡的錢塞到了男人的手裡,“你放心,我會問一問其它有沒有地方要人的。”
“可是老板……”男人抬頭想要辯解些什麼,可是老板已經搖了搖頭離開了,一句話就堵在了男人的嗓子眼。
“該死該死該死……”
回到家,男人方才爆發,一腳踹翻了一旁的椅子。
“居然被開除了,什麼很多人反映他作風不行,他做得一向隱蔽,誰能注意到?
也就今天被那個該死的家夥捉到過這一次,看那家夥離開時的嘴臉,不用想也知道一定是那個該死的家夥說了什麼。”
他一把抓掉臉上一半畫上去的肌肉與鮮血混合的猙獰妝容,用涼水衝洗著自己的臉。
抬頭,看到鏡子裡一個臉頰有些凹陷的青年男子的臉。
這人,赫然就是當初因為偷看傅良雪被紀鳴辰踩在地上摩擦的鬼屋工作人員。
而他口中的“該死的家夥”就是紀鳴辰。
說實話,他還真沒有冤枉紀鳴辰。
還真是紀鳴辰乾的。
沒錯,就算是遭遇了刺殺事件紀鳴辰也沒有忘記這件事,就踩一下手,太過便宜這人了。
本來鬼屋就因為工作人員對遊客的傷害行為給經營造成了巨大的影響,為了減小損失,對於受害者提出的要求自然是滿口答應。
更何況是開除一個借著工作乾猥_瑣事情的工作人員這樣的理所當然的小事。
紀鳴辰表示不用感謝,他就是做了一件讓所有去鬼屋遊玩的女性免受騷擾的利國利民的大好事。
當然,此刻的男人全然不知道紀鳴辰的想法,不過這並不妨礙男人對紀鳴辰產生的怨恨情緒。
他叫周呂,初中畢業就出來打工了,本身就因為學曆低的問題不好找工作。
如今好不容易找到薪資這麼好的工作就因為這麼樣的一個小事搞砸了,他不得不生氣。
不過就是看了一個穿那麼短的裙子的婊_子,他還沒看到呢。
更何況那個婊_子穿那麼短的裙子不就是讓人看的嗎?不想讓人看直接穿褲子不就好了?
穿裙子的女人都是蕩_婦,說不
定被他看的時候心裡還在暗爽。
而且那個家夥被刺殺不就是因為腳踏兩條船嗎?
不過就是長得好點就左擁右抱的,真讓人惡心。
既然這樣,那個女人不就是小三嗎?還在他麵前蹲下來,不就是故意給他看的嗎?
有什麼資格去舉報他,讓老板對他不滿?
他不過就隻是抬頭看了兩眼而已,有什麼可指責的,比你們這對狗_男女做的事情強多了。
不過想起紀鳴辰當時的眼神,他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寒顫。
那個男人殺過人,當時還想把他殺了,他知道的。
他太熟悉這種眼神了。
他看向鏡子裡的自己,冷笑了一聲,然後起身走進了屋裡,掀開地板,走進了地下室。
地下室裡,一個穿著淡黃色長裙的女人被綁在了床上,全身有著血痕,看起來臟兮兮的,就連臉上都有著青紫的傷痕。
周呂慢慢的走向女人,伸手摸向了女人的臉蛋,引起了女人恐懼的顫抖。
他病態的笑了笑,啪的一下打在女人的臉上。
“都是婊_子拽什麼拽?”
“混蛋,不過是學曆高一點就看不起人。”
“不過就是靠勾引男人為生的賤_狗,你再給我叫一個。”
……
周呂每說一句就打一下女人,每一下都用了全力。
女人因為嘴被膠帶死死的貼住,隻能發出嗚嗚的聲音,眼淚從她得眼睛裡止不住的流下。
最後,周呂打累了,這才掀起了女人的裙子。
女人本就弱下去的聲音越發的高了,用力的搖頭掙紮,可她終究抵不過男人的動作……
傅良雪從睡夢中醒來,一看時間,又睡到了十點。
也是,昨天玩到半夜,又那麼勞累。
“你醒了。”一旁玩手機的室友放下了手機,“昨天晚上回來得那麼晚是不是去約會了?我還看到了一個大娃娃,和人一樣大,放在床上都看不見你的人了。”
傅良雪看向一旁,一隻棕色的大熊占據了他的大半張床,把他生生擠到了角落。
傅良雪:……
這是紀鳴辰在夜市玩槍射氣球的時候得到的獎品。
百發百中,也不知道他是怎麼做到的。
雖說他並不喜歡這種女生才喜歡的毛絨玩具就是了。
傅良雪摸了摸大
熊的腦袋,卻忍不住微微勾起了嘴角。
“鈴鈴鈴……”
電話鈴聲響了,傅良雪拿起手機一看,是狄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