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兄,過來,坐這邊,你也是接到冷麵劍客的請帖來的。”
“是啊,說實話,這心裡有點不安。”
被稱為張兄的人拿出了一個燙金的喜帖揮了揮。
“你說冷麵劍客為什麼要邀請了這麼多的武林人士,他這是要宣布什麼大事?要知道,他一向不喜歡交朋友的,見過他的人誰人沒受過他的冷臉?”
“怕不是宣布什麼大事,而是找來我們挨個挑戰,他的名聲不用我說吧!一年前異軍突起,從高手榜後排一直打到前排,”另一個人抱著手,煞有其事的分析,
“你難道沒有聽說他三個月前竟然打敗了不敗書生樂正平,高手榜上如今已經排到了第三位。緊接著,他居然向魔教教主發起了挑戰,雖說十戰十敗,不過他是唯一一個在魔教教主手下活下來的人,估計就算是第二名的武嶽劍段浩言都不是他的對手。”
“這樣一個人挑戰我們乾什麼?你們彆嚇我啊,我就是一個弱雞。”張兄瑟瑟發抖。
“嘿嘿,說不定一對一玩膩了,想要對著我們勾勾手指,說一句‘一起上,老子一劍一個’啊。”
“不,不至於吧……”張兄聽到這裡,看了看這個酒樓應邀而來的不少人,好像還有不少比較出名的人,他有些想走了。
一旁一直在吃的金袍男子見此有些不屑,他抬頭插了一句嘴,可是嘴裡還沒停止吃,“你們放心吧,像你們這些蝦米,人家沒興趣,不過我也相當好奇,這不是他的性格啊,更何況……”
金袍男子的話還沒說完,門開了。
傅良雪麵無表情的走了進來,然後站立到酒樓中間抱劍站定,薄唇緊抿,劍眉星目,目光冷淡又仿佛暗含殺氣,因此,麵色肉眼可見的更冷了。
那架勢,怎麼看都是要乾大事的架勢。
來者不善。
張兄,就連剛剛說話那人都已經準備拔腿就跑了。
隻有金袍男子麵露不屑,擦了擦嘴,朝傅良雪招手,“你把這麼多人請過來是要說什麼啊?快點說,彆浪費大家的時間,尤其是我的,我分分鐘幾千萬上下你知道嗎?”
傅良雪冷冷的看了金袍男子一眼,金袍男子卻絲毫不懼的
與他對視,在座的各位都暗道了一句真英雄也。
金袍男子享受著周圍人敬佩的目光,滿足的坐下喝了一口茶水。
都是小意思,灑灑水啦!
傅良雪卻沒有對金袍男子的行動再做出什麼,隻是進行著自己此次邀請這麼多武林人士的目的。
想到這裡,他又抿了抿嘴,最後一咬牙,冷聲道:
“我心悅魔教教主紀鳴辰。”
什麼?
他在說什麼?
金袍男子一口茶水噴了出來,揉了揉自己的耳朵,又掐了一把大腿,確認這並不是幻聽。
當即,他就捂住胸口痛心疾首,“家門不幸啊!”
傅良雪看都沒看酒樓裡一堆堆的被傅良雪的話打擊得不知如何反應,隻能目瞪口呆的人,說完就走,甚至運用上了輕功,一眨眼就消失在了眾人的眼前。
奇恥大辱啊!
他居然真的做了!
雖說是願賭服輸吧!
但是!
紀鳴辰,我是不會放過你的。
總有一天我會讓你嘗到比這多得多的恥辱!
傅良雪的腳步更快了。
金袍男子見此連忙伸了伸手,“哎,不是說好了請客的嗎?錢還沒付呢?”
說完,金袍男子看了看四周傅良雪走了之後開始爆炸的人群,借著這嘈雜的氛圍,偷偷的溜了。
不行,這是一件大事!
他家弟弟就出去一年,怎麼就看上什麼魔教教主了呢?
那能是什麼好人?
他必須得說說他。
可是一出酒樓……
傅良雪早就沒了蹤影。
金袍男子恨得直咬牙,都說好好經商多好,非要學武。
學武也就罷了,非要好勝心那麼強,爭個第一。
爭個第一也就罷了,打不過人家就想嫁給他。
這是不能當第一就要當第一的人的男人?
瘋了吧!
怪不得最近花錢花得那麼凶,都去倒貼男人了吧!
不行,他胸口的這團火啊!
熊熊燃燒!
事情要從三個月前說起。
紀鳴辰自從上個世界被氣死之後,心裡那口氣還沒有下去,一睜眼就來到了這個世界。
那紀鳴辰哪有時間去關注這個世界的事情啊!
上個世界妖精的事情還沒有過去呢。
他記住了。
等他恢複了的,他絕對要給那個妖精一點顏色看
看。
就在紀鳴辰在心裡狠狠的記小黑賬的時候,一個瘦不拉幾的男人跑了進來,恭敬的行了個禮道:“教主出事了,聖女逃跑了。”
紀鳴辰:……你才出事了。
“因何?”
紀鳴辰回答著,這才沉下心來應對這個世界,於是他馬上快速的翻找記憶。
不過他不慌。
看他坐的這個椅子,霸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