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良雪現在很慌,而且手腳不知道往哪裡放了。
之前他想得很好了,就算是戰敗也不過是一死罷了。
可是他從來沒有想到戰敗會經曆這種情況。
他看著旁邊這具光溜溜白花花的身體,雖然一點都沒有攻擊性,甚至在他看來全是弱點。
可是他卻被這樣的身體逼到了牆角,退無可退了。
並且,就這樣他居然還不善罷甘休,依舊在往他這邊擠。
他想推開他卻發現沒有著力的地方,碰哪裡好像都不對。
莫名的,他就覺得自己像是一個被調戲的黃花大閨女。
這是什麼鬼形容。
傅良雪打了個哆嗦把亂七八糟的想法從腦袋裡揮出去,然後開始給自己做心裡建設。
根據呼吸頻率來看,紀鳴辰現在在假睡。
可是他剛才喊了好幾聲紀鳴辰都沒有理他,明顯他是不打算醒了。
你永遠也叫不醒一個裝睡的人。
可是,他要是再不動手的話紀鳴辰的手都要纏到他身上了。
簡直臭不要臉。
誰睡覺是光著身子睡的?
果然是魔教中人,不檢點。
他這時候要是起了色心對他做點什麼怎麼辦?
等等,起色心?
他在說些什麼啊!
他行得正坐得端,他不可能有如此下流的想法的。
他深吸一口氣,把紀鳴辰推開,直接盤腿坐到了床上,嘴裡默念武功口訣。
紀鳴辰悄咪_咪的睜開了一隻眼睛,看著盤著腿嘴裡念念有詞的傅良雪勾了勾嘴角。
他這個樣子活像個和尚。
於是紀鳴辰像個妖精一樣撲了上去,直接咬住了他的唇,逐漸深入。
傅良雪猛的瞪大眼睛,懵了。
這時候他的腦子哪裡還有什麼口訣啊,簡直一片空白。
紀鳴辰卻開始摸索他的腰帶,睡覺穿這麼多乾嘛?
傅良雪連忙反抗,“請自重。”
嗯嗯嗯,自重自重。
話說你有種反抗得再用力一點啊。
紀鳴辰就像個流氓一樣隻要你不認真反抗那就是默認,既然默認了,那就怪不得他不客氣了。
紀鳴辰繼續閉著眼睛仿佛睡著了一樣扒,甚至把手都摸到了他的衣服裡麵摸索。
傅良雪一個激靈,連忙把紀鳴
辰的手抓住拿在手裡,正對上紀鳴辰眼裡含笑的目光,眼神清醒得很也認真得很,然後紀鳴辰輕輕的親了一下他的手。
傅良雪:!!!
彆再這樣了,心臟都快跳出來了。
你就算再誘惑我我也是不可能從了的。
他可是正人君子!
……
紀鳴辰穿著自己的衣服,回頭看了眼在另一邊穿著衣服的傅良雪。
嗬嗬,男人。
知人知麵不知心這句話可真是太對了。
傅良雪感受到紀鳴辰的目光,心裡一陣窘迫。
他居然中了美人計。
自己還是下麵那個。
還覺得……
恥辱!簡直就是恥辱。
好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他看著地麵,臉色更冷,一言不發。
這時,敲門聲響起,然後傳來了左護法的聲音,“教主,聖女傳來了消息。”
聖女?
傅良雪看了眼紀鳴辰。
紀鳴辰一個激靈,無他,原主做的事情他心虛啊!
而且這個聖女都和她男人私奔了,還找他乾什麼?
為了顯示自己的不心虛,他說:“說。”
左護法:……
他是習武之人,耳朵靈,而且為了保護教主的安全他住的也不遠……
咳咳……他不是故意的……
教主這麼多年為聖女守身如玉的就這麼……
原來教主夫人的事情教主居然是來真的。
為了得到青虹錢莊的幫助教主也是夠拚的了。
想到這裡,左護法搖了搖頭。
不是他該議論的事情。
不是他該記得的事情。
左護法打開了聖女傳過來的消息。
這麼一看,尷尬了。
傅良雪還在裡麵這話真能讀出來?
不會壞事吧!
想著教主曾經囑咐過的把傅良雪當教主夫人來看的話……
他忍不住提醒道:
“教主,事關重大……”
紀鳴辰一聽,自然是聽懂了左護法的意思,心中不禁一陣無語。
都不想和原主在一起了怎麼還寫一些不能說的話?
原主彆的不說這些年有做任何對不起她的事嗎?就算最後想殺她心上人他不是也給攔下來了嗎?
什麼仇什麼怨?
他還想談戀愛呢!
不知道分手之後最好多狀態就是互不打擾?
於是紀鳴辰道:“撿重點的說,我在傅良
雪麵前沒什麼秘密。”
傅良雪:……我們才見一麵好吧?
不過話又說回來,才見一麵就……
他不該是這樣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