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5、魔教教主×冷麵劍客7(1 / 2)

紀鳴辰靜靜的看著池瑞靈在那裡表演,池瑞靈的演技是真的很好,他一邊感歎著自己先前真的是小瞧她了,一邊心裡盤算著自己目前所處的情況。

現在池瑞靈帶來的四周的黑衣人是執法堂的人,池瑞靈畢竟是魔教的聖女,手下怎麼可能一點勢力都沒有呢?

而執法堂就是歸聖女直接管轄的,老教主閉關前就是如此,原主那個鬼樣子自然也是不可能從池瑞靈手下搶了。

可是紀鳴辰來了之後他是明令了魔教上下不能給池瑞靈提供幫助的。

可現在,執法堂明顯還是聽池瑞靈的,藥是從藥堂拿的,估計一股腦都給池瑞靈了,當然也是瞞著他的。

私下裡給池瑞靈大筆錢的金庫長老倒是沒有瞞他,人家做的理直氣壯,人家是替老教主守著老教主的財寶的,池瑞靈拿行,人家是老教主的女兒,可是自己需要動用就難了……

看看現在,兵力,藥材,糧草都莫得還打什麼仗啊!

而且,這個魔教已經從根上腐爛了,那些老家夥的意誌不是能輕易說幾句話就能改變的,也許是因為池如天曾經做下的大事,他們對於池如天的忠誠不是利益能撼動的。

既然如此,那隻能……

紀鳴辰捏碎了自己手中的茶杯,再張手,陶瓷的茶杯已經變成了一堆粉末飄揚。

這時,池瑞靈已經結束了漫長的拖延時間的活動,看著周圍傻乎乎的江湖人,紀鳴辰壓下傅良雪的頭躲在了桌子下麵。

他和傅良雪都是冰山臉,裝傻子還是有點難的……

而且,他得要逼格。

傅康樂傻乎乎的湊了過來,流著口水,“嗬嗬,躲貓貓,加我一個。”說著就要往裡鑽。

傅良雪嫌棄的看了一眼傅康樂的口水,伸腿,踹,一氣嗬成。

傅康樂打了好幾個滾撞到了另一邊的桌子上。

紀鳴辰:……實慘。

所幸池瑞靈的注意力都在段浩言的身上,周圍亂七八糟武林人士弄出的動靜也不小,倒也沒有引起誰的注意。

池瑞靈讓人帶著段浩言正打算走,一個黑衣人上前,“聖女,這些人怎麼辦?”

池瑞靈冷眼看了一眼坐在地上啃著桌子腿的於芊芊,眼

神中滿是厭惡,她揪住於芊芊的脖領,看著於芊芊傻乎乎的樣子,心裡直犯惡心,

“我知道你會記得我現在所說的一切的,你給我記住了,段浩言是我的。我不會殺你,那樣隻會讓浩言忘不了你,你就一輩子都這麼惡心的樣子活著吧!我就不信你這個樣子還能算計誰,還能贏得誰的可憐,誰的憐憫。”

“至於其他人……”池瑞靈心裡閃過剛剛那些人大言不慚的話語,眸色漸冷,然後她看了一眼已經變得傻乎乎的段浩言,在那位黑衣人的耳邊說了幾句話,然後,帶著段浩言先行離開了。

目送池瑞靈離開後,黑衣人朝其他人點了點頭,其餘人就一起圍了上去,同時亮出了手上的刀劍。

對付這群已經傻得不能再傻的江湖人,簡直比對付孩子還要簡單。

甚至還有不怕死的往他們身邊湊的。

就比如這個已經爬到他麵前正在伸手夠他腰間玉佩的人,穿著一身金袍看著倒是人模狗樣的,可惜現在臟兮兮的樣子就像一條狗。

黑衣人嘲諷的笑了一聲,揚起了自己手上的大刀,隻要手起刀落,這個人的腦袋就會滾落在地,流出鮮紅的血液。

可是他剛要下手,就看見自己的大刀伴隨著鮮血流淌在地上,再抬頭,便對上了一雙滿含殺意的眼睛。

“我哥可不是你能隨隨便便動的。”

傅良雪冷聲道,甩了甩自己手中的長劍,鮮血濺落在一旁的桌子上。

“啊——”黑衣人忍不住大叫一聲,連忙用另一隻手撕下布條止血。

傅康樂用手沾了沾流在地上的鮮血,放在嘴裡,呸呸呸,不好吃,一抬頭,就看到了站在自己旁邊的傅良雪,伸出手就要拉他。

傅良雪看著傅康樂混雜著鮮血泥土的手皺了皺眉頭,然後回身,一腳把他踢到後麵,掀翻了滿是酒席的桌子。

紀鳴辰回頭看了眼被埋在桌子下的傅康樂,生死不明,不過眼看是不能動了。

紀鳴辰:……

要不是傅康樂和傅良雪五成像的相貌,他真的懷疑他這個哥哥是撿來的,太慘了。

他都不忍心利用了。

紀鳴辰在心裡流了兩滴鱷魚的眼淚就走上了前,伸手去拿傅良雪手中的劍。

傅良雪下意識的一縮

手,看到是紀鳴辰時有些疑惑,不過還是鬆開了手。

紀鳴辰拿出帕子開始擦傅良雪手中的劍,“彆自己動手,臟。”

黑衣人此刻已經包紮完成,看向兩人的目光滿是憤怒仇恨,可是出於傅良雪剛剛那一劍的速度,他心有餘悸,不敢上前,隻道,“你們是什麼人?魔教辦事兩位還是不要多管閒事的好。”

說話間,其餘黑衣人已經把兩人團團圍住,似乎隨時都要衝上來。

嘿,這話說得。

紀鳴辰不緊不慢的把劍幫傅良雪放回了劍鞘裡,姿態做足之後一把撕去了臉上的偽裝。

可彆忘了,紀鳴辰的身份是魔教教主。

下麵這群人是魔教執法堂的黑衣人。

這種時候刷臉還是相當有用的。

“教主!”

“參見教主!

剛剛還劍拔弩張氣勢洶洶的黑衣人頓時如同耗子見了貓一般跪倒了一大片。

紀鳴辰拉著傅良雪在本來是婚禮的高堂的位置坐了下來,“我倒是不知道我們魔教有這麼大的行動,是不是該給我個解釋!”

剛剛那個被斬斷了一隻手的黑衣人此刻身體抖得像個篩子,“教主,可是聖女……”

“所以,你們是忠誠於聖女的,不是我?”

“屬下不敢。”那個黑衣人連連磕頭,“屬下自然是誓死聽從教主的命令的。”

紀鳴辰:嗬嗬。

“我問你,隱瞞教主,私下行動,依照你們執法堂的規矩應該怎麼處理?”

黑衣人想到那種慘無人道的處理方法,冷汗都下來了。

“教主饒命,教主饒命,屬下隻是聽從聖女的命令,對此一無所知啊!而且,教主曾經說過聖女的意思就是您的意思……”

原主這張嘴……

不過這個家夥明顯就是在甩鍋啊!

紀鳴辰看向地上由於磕頭而磕出來的血跡,再加上這個黑衣人誠懇的話語點了點頭,看起來倒是挺真誠的。

他這麼大度的人怎麼可能和他們計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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