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鳴辰把手放在傅良雪的胸口上,撲通撲通的心跳聲直接傳了過來。
不管聽多少聲,他都覺得這種聲音好聽。
“那麼你喜歡我嗎?”他反問道。
傅良雪有些不自在,確實,兩個人都談婚論嫁了都沒說這種話有些奇怪,但這不都是因為……咳……大勢所趨。
但是他一個從小到大執著於練劍的人,說這些肉麻也實在是有些難以啟齒。
於是他冷著臉偏過了頭,
“嗯。”
紀鳴辰忍住笑:……看你那臉還以為你要傲嬌的說一句不喜歡呢。
用最冷的話語說著承認的話。
說實話,有點反差萌。
紀鳴辰看著說完話後雙眼執著的看向他,似乎非要尋求一個答案的傅良雪,莫名的覺得周身惡趣味上湧。
傅良雪當然喜歡他,他也當然喜歡傅良雪,但是……
他就想皮一句,“不告訴你。”
看著腳步有些輕快的走開的紀鳴辰的傅良雪:……莫名感覺他又輸了。
金庫位於魔教後山的一個隱秘的山洞裡,到達金庫門口的機關紀鳴辰是知道的,守衛也大多認識紀鳴辰,也沒人敢攔他,因而一路暢通無阻。
看守金庫的長老名為崔行雲,是一個瘦小精明的老人,腦袋上光禿禿的,因此也就顯得腦袋更加的小了。
他們來到這裡的時候,崔行雲正坐在金庫門口,見到紀鳴辰來了也不起身,隻是抬了抬自己的眼皮看了一眼,那個態度要多討人厭就多討人厭,仿佛天老大,地老二,他老三。
偏偏他的資曆最高,誰也奈何不了他。
“金庫重地,教主怎麼能隨隨便便帶外人過來?教主如今是越發不知輕重了。”
嘿,還質問起他來了。
你是教主我是教主?
紀鳴辰沒見過他出手,也不知道武力值如何。
崔行雲現在的經驗還真比不過紀鳴辰,畢竟在紀鳴辰的眼中都是不到百年的小娃娃,他差的不過是原主和他的內力值差異。
雖說這種看守金庫的人武力值一定不低,但是,這段時間紀鳴辰借著和傅良雪比試也是好好梳理了一下原主的武功路數的。
原主能夠排在高手榜第一名的位置也不是浪得虛
名的。
真打起來紀鳴辰覺得他是打不過自己的。
單打獨鬥的話。
這個金庫裡麵還有不少他不知道的機關和一些隱藏起來的高手,崔行雲身上的令牌就是控製機關和那些高手的鑰匙,他要是落了下風,那麼令牌一揮,直接就進行群毆了。
到時候再把其它的長老引過來,那就熱鬨了,還怎麼偷錢啊!
紀鳴辰忽略了崔行雲的問話直接說明了來意,“我來取我上次放進來的東西。”
“這麼快就來取?看來你是看不起老夫啊,覺得老夫看不住你的東西?”崔行雲的話語裡有些不悅,也不知道老教主是怎麼想的,居然把魔教交到這種人的手上。
不知輕重,更是連錢都攢不下,要不是有他,老教主的家底遲早有一天會被這個家夥敗光。
紀鳴辰心裡也在吐槽。
看吧,就是一個老貔貅,隻往裡吃,不往外吐,連取他自己的東西都難。
怪不得那個池如天把他放在這個位置上,有這個家夥看著,說不定到最後池如天出關的時候,這裡麵的錢財隻多不少呢,又不是自己的錢,何必呢?
可是這到底是紀鳴辰自己放進去的東西,見紀鳴辰堅持,崔行雲也無話可說,隻能拖遝著去取令牌。
令牌所在的地方依舊被重重的機關守護著,那邊的機關隻有崔行雲知道破解的方法,算是雙重保險,而那個地方正是崔行雲現在居住的地方。
池如天還真是信任這個崔行雲,怪不得這個崔行雲如此囂張跋扈。
萬一池如天真的在閉關的過程中走火入魔,爆體而亡,看你還囂張不囂張得起來。
當然了,這些紀鳴辰隻是在內心吐槽,麵上他卻是看著崔行雲取了鑰匙後返回。
就在崔行雲正打算用令牌打開大門的時候,崔行雲猛的向一旁躲去,一把潔白的劍悄無聲息的出現在他的耳側。
要是崔行雲沒有躲避,那麼,那把劍刺到的就是崔行雲的腦袋,崔行雲的小命兒就莫得了。
但是那並不是結束,那把劍的動作絲毫沒有停止,連密室的門都沒有碰到就被控製著直接橫掃了過來,劍刃直指他的脖子,仿佛要把他的腦袋砍斷。
崔行雲立刻壓下身子,拉開距離,確認安全
後這才回頭望去。
隻見傅良雪在那裡持劍而立,身姿挺拔暗暗的散發著幾分淩厲的氣勢,崔行雲臉上懶散不屑的表情一下子收斂了起來。
他轉頭看向了對此無動於衷的紀鳴辰,沉聲質問道:“教主,這是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