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教主出關了,可是要有大動作了,外麵大家都在慶祝,你不出去喝一杯?”一個魔教教眾拿著一壺酒走進了魔教的牢房,他和魔教看守牢房的牢頭關係不錯,因此喝酒也不忘記叫上牢頭。
“我這不是有看守地牢的任務走不開嘛,你沒看因為教主…咳…紀鳴辰叛變,老教主可是把魔教上下給整肅了一番,這個時候要是撞在槍口上可不得了。”牢頭連連擺手,拒絕了酒的誘惑,可是眼睛卻往教眾的手上飄。
“你太較真了。”教眾擺了擺手,打開了手中的酒喝了一口,
“不過也是,你說他教主當得好好的為什麼要叛變呢,要我是教主,給個神仙都不換,你真不喝一口?可是難得的好酒,老教主神功大成把珍藏拿出來犒賞教眾的,過了這個村可就沒這個店了,現在這種日子誰還會來查崗啊,都快活呢,沒道理你這裡冷冷清清的,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的事,不用這麼死板。”
牢頭不由自主的聞到了酒香,說實話,他是個老酒鬼,這麼好多酒的確是把他的饞蟲給勾了起來。
“那……就一杯,不能多喝啊!”牢頭把杯子遞了過去。
正所謂酒鬼嘛,有第一杯就有第二杯,再加上還有酒友在一旁勸,很快,他就喝了不少的酒,身體就有些飄飄忽忽的了,甚至看人都有些模糊了。
咦,迎麵走過來白衣飄飄的小美人怎麼這麼像聖女呢?
“牢頭。”
咦,聲音也像。
“你喝酒了?”語氣中沒有什麼疑問,反而帶著十分的質問。
咦,語氣也像。
牢頭揉了揉眼睛仔細的看了看,然後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聖……聖女……”
什麼像啊!
那分明就是他們魔教的聖女池瑞靈。
執行公務的時候喝酒被抓包了,喝酒誤事啊!
沒事勾引他喝什麼酒啊!都怪……咦,人呢?
牢頭想瞪那個教眾一眼,然後發現那個教眾早已逃之夭夭。
牢頭:……
人不咋地逃跑倒是快……
說好的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呢?
自己這一頓懲戒可是逃不了了,牢頭內心戚戚然。
“嗯。”池瑞靈點了點頭算是回應,卻沒有
一開口治他的罪,“我來看看段浩言。”
“聖女……”牢頭的表情有些糾結,“教主有命,任何人都不準見段浩言……”
“我都不行?”池瑞靈的話語冷淡了下來,甚至帶著幾分威脅,“我可是魔教的聖女,我說的話現在都不管用了嗎?”
牢頭:……
聖女也沒用,發命令的是你爹,還特意交代了不能讓你去見。
天大地大你大得過你爹嗎?
他要是同意了可就不僅僅是聖女的報複那麼簡單的了。
要知道紀鳴辰可是老教主的徒弟,紀鳴辰處理事情的時候都那麼狠辣,跟誰學的?還不是跟老教主?沒看老教主最近這氣勢洶洶的整頓嗎?
因此牢頭表示他不敢違抗命令啊!
池瑞靈卻是一甩自己手中的鞭子,“那我們來算算你當值的時候喝酒罪當如何?”
牢頭:……
這是威脅吧!
這絕對是威脅。
不過根據教規受了懲戒至少還能保住一條命。
牢頭倒是表現得絲毫不懼,“屬下失職,願意受罰。”
“你……”池瑞靈一鞭子打在了牢頭的身上,立刻就打出了一道長長的血痕,陰森森的說道,“看來你是真的不想活了啊!”
牢頭:!!!
按理來說他應該是受得住的,但是看池瑞靈這個表情,這個語氣,她該不會是會遷怒於他,對他在懲罰的過程中做手腳弄死他吧。
池瑞靈做的這種事情還少嗎?
他實在是有點忐忑啊!
但是違抗老教主的命令,不一樣也是一個死嗎?
這時候,池瑞靈在牢頭耳邊適時的勸說道:“隻要你不說,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牢頭:……
這句話好耳熟……
“反正都是要死,讓我進去看一眼還能有機會活,更何況,我是我爹的女兒,我還能做什麼對我爹不利的事,違抗我爹的命令嗎?我就是進去看一眼就出來,很快的。”池瑞靈見牢頭沒有反應,繼續勸道,還加了一句,“否則,明年的今天,我會記得給你燒紙的。”
牢頭:……
說什麼不會違抗命令,那你現在這算是什麼?
不過牢頭不敢吐槽。
他這裡除了關一些有利用價值的傻不拉嘰的人或是用作教中弟子的懲處之外也沒
有幾個人,畢竟魔教的行事風格就那樣,大部分當場就宰了,誰還費那麼大的力氣抓回來?
因此,他手中也沒有幾號人,在教中的地位也並不高,誰都能威脅兩下,遇到某個有地位長老的徒弟犯個小錯誤過來關幾天,他還得好吃好喝的伺候著。
因此遇到池瑞靈這種抓到自己的錯處就要威脅自己往死裡搞自己的情況,牢頭真是毫無還手之力,隻能慫慫的去拿鑰匙。
彆問為什麼。
問就是怕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