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但是……我不告訴你。”紀鳴辰收起笑容往後一靠,不說話了。
傅良雪:……
都康裕哪裡受得了了,他的妻子已經死了四次了,還有兩次是在他的旁邊,不知道還好,現在這個紀鳴辰明顯知道還不說的樣子著實讓他忍不住的生氣。
於是他擼起了袖子……
傅良雪見此連忙攔住都康裕,“有話好好說,彆動手。”
“嘿,我還真不是被嚇大的。”紀鳴辰死豬不怕開水燙的說道,“我告訴你,我可是上神來的,上神你知道嗎?你要是敢對我動手等我把你記到我的小本本上,幾世都得不了好,讓你做豬,做狗,做耗子!”
傅良雪:……
就連都康裕也被紀鳴辰的話說得動作一頓,倒不是被紀鳴辰嚇的。
“你不是說那個東西用完就會說實話嗎?他怎麼開始吹牛了?”
傅良雪:……
他也不知道啊!
如果這是吹牛的話,那他剛剛說的知道凶手是誰,也有可能是謊話。
“什麼吹牛啊?我說的是真的。”紀鳴辰看到兩人對他的懷疑十分的不滿,“我這麼聰明當然已經猜到了,差的就是缺少驗證而已,這點事情看上去很不可思議,其實就是灑灑水,小意思啦!”
都康裕:……
傅良雪:……
“那你說啊!”
紀鳴辰:“我不說。”
都康裕又把袖子擼了上去,好想揍他!
傅良雪表示自己不知道為什麼有點不想攔著了,不過他還是伸手攔住了都康裕,“有話好說,有話好說。”
然後他回頭看向紀鳴辰,有些無奈道:“你到底要怎麼樣才會說?”
紀鳴辰眼睛一亮,仿佛就等著傅良雪這句話一樣,他露出了自己的臉蛋,“你親我一下我就說。”
傅良雪:……
都康裕:……
他看了眼有些為難的傅良雪,一咬牙,勸道:“你們兩個夫夫之間親一下沒關係的,我妻子的命就拜托給你了。”
誰……誰和他是夫夫啊!
傅良雪有些臉紅,他看了眼都康裕,又看了看紀鳴辰的臉蛋,滑滑的……
這是大勢所趨啊……
他挪了挪步子,又挪了挪步子,又看了眼都康裕,都康裕配合的偏過
了頭,他見此眼疾最快的低頭,對著紀鳴辰的臉蛋。
紀鳴辰感覺到臉頰上軟軟的感覺,滿意的點了點頭,“要是左邊臉能夠再來一下,那就更好了。”
傅良雪:……你夠了。
紀鳴辰沒有再繼續得寸進尺下去了,卻也沒直接說凶手是誰,反而看向都康裕問道,
“其實,你出軌了吧?”
都康裕後退了一步,皺了皺眉頭,“你說這些乾什麼?現在重要的是我妻子的性命,你到底知不知道凶手是誰?如果不知道的話,我還要回家去保護我的妻子呢!”
“你確實出軌了,和你現在帶的那個剛剛才大學畢業的實習醫生,是叫伍珍對吧?年輕長得漂亮,學曆高,重要的還是還喜歡你,比起在家什麼也不做還雙腿殘疾的黃臉婆,動心了吧?犯錯誤了吧!嘖嘖嘖,現在表現的這麼看重你自己的妻子,早乾什麼去了?還真是得不到的就是最好的,失去了才懂得珍惜。”
“你閉嘴!”都康裕的喊聲直接打斷了紀鳴辰冷嘲熱諷的話,然後麵對兩人的目光頹然的坐在了沙發上,捂住了腦袋。
“逃避也沒用,你出軌的事情又不是一天兩天的了。”紀鳴辰想要伸手,卻發現自己的手被死死的綁在椅子上,他又轉頭看向傅良雪,“你對你相公下手也太狠了,不會心疼的嗎?”
傅良雪:……彆胡說!!!
誰是誰相公!
可是他看都康裕的樣子,貌似……紀鳴辰說對了?
“昨天我可是在他家守了一晚上,怎麼可能乾瞪眼什麼都沒乾?三天前他們兩個人在樓下停車場接吻的時候甚至沒有避過監控器!”紀鳴辰頗為自信的說道,“你要是想看證據的話我分分鐘可以再次調出來。”
“不必了。”都康裕的聲音苦澀,他搖了搖頭,“我承認我確實犯錯誤了,我也知道錯了,我現在就想和我的妻子在一起而已……”
紀鳴辰搖了搖頭,“出軌這種事情,你難道真以為自己做得天衣無縫?總會有人不甘心的,你怕是不知道兩天前她們已經在醫院見過了!”
“怎麼可能!”都康裕猛的站了起來,“珍珍答應過我的。”
紀鳴辰直想笑,他怕是低估了女人的占有欲。
愛情可
從來不是無私的,難不成還想在現代社會三妻四妾不成?
怕是想多了……
……
三天前,停車場。
“你就不能再陪我一會兒啊,回到家裡隻能受那個女人的冷臉,有什麼意思啊?要是我和你結婚的話,我愛你還來不及呢,哪裡舍得這麼對你?”伍珍抱著都康裕的手就不撒開,胸直往都康裕的胳膊上蹭。
“彆這樣,這是在外麵,再說了,今天我說我加班到十二點,現在已經夠晚了,難道還沒有陪夠你?”都康裕抽出了自己的手,“我們明天在醫院不還是能見麵嗎?”
伍珍嘟了嘟嘴,不滿道:“在醫院見那哪兒算見麵呢,什麼事情都要公事公辦,一點我們之間的事情都不能說,唯一的接觸就是問問題的時候,還要叫你都醫生,都不能叫你親愛的,我喜歡你,恨不得讓全世界都知道。”
都康裕皺了皺眉頭,“我們當時在一起的時候就已經說過了,我有妻子,如果現在我放棄她的話,對我的名聲不好,徐音也離不開我,你也是理解我的。”
“哎呀,我當然是理解的了,我不就是發發牢騷嗎?”伍珍露出了笑臉,“誰讓我就是這麼喜歡你呢!”
都康裕打開了車門就要下車,伍珍連忙跟了上去,把想要往前走的都康裕拉了過來,抬頭就吻了上去。
都康裕連忙推開她,“彆在這裡,萬一被彆人看到了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