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昨天是二月二龍抬頭,大家有沒有去剪頭發啊。而且昨天晚上特地跑出去剪短了一厘米哦。可是昨天剪頭發的人實在太多了,鬨得我等了差不多45分鐘才輪到。
昨天剪了頭發,今天發個簽約章吧!史氏同賈政在賈代善院子的偏廳是等了又等,始終不見賈代善聽自己進去,也是怒火中燒。
“你父親是怎麼回事,他一回府我就過來見他,難道他還在氣憤之前赦兒院子裡的事情不成。那些個奴才自作主張,如何能怪到我頭上來!”
“母親,父親可能是有急事要處理,才讓我們在此等候的。”
“你懂什麼。”史氏是突然向著這偏廳伺候的管事發難。“你們這些狗奴才是不是沒向國公爺通報我來了?要我同政兒都已經在這偏廳等了半個時辰了,你們是怎麼回事!”
史氏久等不到,終於是拿賈代善院子的奴才來撒火,想找回些自己的臉麵。
“回夫人的話,奴才怎敢不向國公爺通報,實在是國公爺說了要夫人您和二爺在這偏廳等候的。”
史氏這會已經等得是不耐煩了,不願意繼續等下去了。‘自己可是這榮國府的女主人,他賈代善回府連麵都不露,就叫自己在這等了半個時辰,看來是不將我史侯府放在眼裡了。看我現在就去請我弟弟來,看賈代善怎麼跟我交代。’
這史氏不愧是假正經的親生母親,從來是不知道反省自身,隻知道將錯誤推給其他人。她不說反省之前自己才就因為賈赦院子裡奴才的事情被賈代善收去了管家權,現在還理直氣壯的覺得賈代善做錯了,要娘家給她討回公道。
“既然國公爺不想見我,那本夫人就先回去了。”史氏是將頭抬得高高的,從賈代善的院子裡衝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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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房內,賈代化聽了代善說到榮寧二府在金陵城還有惡事發生,是連聲追問。
“你說,榮寧府的奴才平日在金陵城也是為非作歹,到底是怎麼回事?他們究竟是做了什麼?”
本來回話的親衛瞄了一眼震怒的賈代化,心想剛剛聽賈家人的事情就這麼生氣了,這會兒聽那些奴才以你的名義做事,不是得氣炸了去。
“奴才在金陵查探時,除了查到賈家本家人在金陵仗勢欺人的消息外,也聽說到榮國府和寧國府在金陵強買土地、店麵的消息。奴才心中自是覺得奇怪,榮寧二府久居京城,已是很久沒回金陵置辦產業了,怎麼還會有榮寧二府欺行霸市的消息。奴才又擔心是有心人用故意榮寧二府的名義做壞事,栽贓過來。便仔細查探了一番。”
“原來是金陵城郊有一座山,聽山民說那山上的林子裡產了很多名貴的藥材。終是財帛動人心、懷璧有罪,消息傳出來後,就立刻有人以榮寧府的名義過去找山民,說要用500兩銀子買了那山,在那裡建個莊子。那些山民本不同意的,後來就常常有些個地痞流氓過去山民家裡搗亂,還毀壞人家的農田莊稼和財物。那些山民最終是不堪其擾,同意賣山。再有金陵城有些個出息很好的莊子、盈利高的店麵,都有人打著榮寧府的名義去收了。後來奴才去查探才發現,那些強占這些財物的人確實是咱們二府留在老宅裡看守的金家和賴家奴才。這些奴才搶了土地、店麵後,就立刻將地契轉到他們不在府中的姻親手裡,因此一直以來,大家都沒發現這件事。”
“你說的金家和賴家是指哪兩家人?”久不開口的賈代善突然問出一句。
“這金家就是金彩一家,他們家本事榮國府的老人了,之前在府內任個管事,後來老太太嫌他欺上瞞下,就將他闔家放去了老宅守宅子。賴家的是寧國府賴管家的後人,也是後來去的這金陵。奴才打聽到,原來金彩不滿意自己全家被下放,覺著沒油水撈,看著賈家其他人在金陵作威作福,想著自己也是榮國公的老人了,也想效仿他們撈錢。可是又怕自己沒什麼威信,便去信給了賴管家,這賴管家收到信後覺得這是個賺錢的好辦法,就求了寧國公將他小兒子放去了金陵和金彩合作撈錢。又將他二兒子送來咱們榮國府做管事,就是夫人現在的陪房賴嬤嬤的當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