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小弟站在他的身後呐喊著為他壯大聲勢。
“喂!”泥水次郎長轉頭就對斑吼道,“斑,不是說要你看好你那家幼兒園嗎?”
泥水次郎長的語氣滿是不滿,但手上攻擊辰羅族的動作一點都不慢,對著斑不滿的大喊,“登勢那個羅裡吧嗦的女人都跑到我那裡去了啊!”
還沒等斑回答,一旁隻穿著兜襠布的西鄉特盛就插話,“我就說毛頭小子靠不住,你指望他保護人,他就直接和敵人打上了!”
西鄉特盛一把揪住一個辰羅族人的衣領,將他丟了出去,巨大的力道直接砸到了一片人。
西鄉的人妖軍團大多是曾經的攘夷誌士,他們穿著和服,也依舊有著曾經馳騁戰場的風姿。
這些人看到斑的時候還掐著嗓子大喊,“炸子小可愛!姐姐們來救你了!”
“啊!戰鬥脫力的炸子也好可愛!”
“白癡!”顎美揍了一個同僚一拳,“我們不是來吉原挑事的,我們可是來向這裡的姐姐們學習的!吉原和歌舞伎町的友好交流哦!”
說著,顎美就將一把薙刀捅進了辰羅族的肚子。
他們不想把歌舞伎町放在吉原對立麵,所以找了一個怎麼看都不合理的借口。
“至於我們——”泥水次郎長也在說著借口,“最近收了不少保護費,總得帶
著小弟們出來見識見識。讓他們知道這個世界上可不止有人妖啊!”
“喂!次郎長!人妖怎麼了!”西鄉特盛擺出相撲手的動作,揮舞著堪比成人身高的木槌,再次擊飛辰羅族。“比女人更驕傲,比男人更強壯,才是人妖啊!”
打架完全不耽誤兩撥人吵嘴。
“斑大人的朋友好神奇……”月詠呆愣的看著人妖和小混混一邊吵嘴,一邊默契的與辰羅族戰鬥。
斑從嗓子裡發出低低的笑聲,連聲音都帶著盎然的笑意,“是很神奇。”
這些家夥不過和他幾麵之交,不過是因為他保護了一個人,照顧了一個孩子,就將他劃入了朋友的範疇。
但,感覺不壞。
上一次複活他或許失去一切,但是這一次複活他又收獲了許多。
忍者的世界果然還是太小了,完全不夠折騰。
“彆瞎想!”忙於和西鄉吵架的次郎長抽空反駁斑的話,“我們才不是為了你這種家夥趕來的!要不是登勢那個女人嘮嘮叨叨的,我才不會來!而且我的目的是打敗華陀!”
“這麼彆扭的怎麼稱得上是男人!”西鄉十分看不慣泥水次郎長的傲嬌,“說你想救炸子會丟失你下麵兩顆球嗎?不需要的話就捐出來啊!”
“混蛋西鄉,那種東西是可以捐的嗎?”
西鄉和次郎長打鬥的動作根本沒停下,他們的身上染著血,周圍已經沒有一個辰羅族了。
“重新架起阿爾塔納,殺死他們!”華陀看著她身邊的辰羅族一個個被殺死,近乎瘋狂的喊道,“之後我們辰羅族就是吉原的王!”
聞言,辰羅族立刻聚攏將暫時因為戰鬥被丟棄在一邊的阿爾塔納重新架起,炮口處漸漸聚攏出白色的光芒。
“月詠你帶著日輪離開這裡!”橋橋對月詠說道。
月詠點點頭,背起日輪快速撤離。
“斑,你還有力氣嗎?”橋橋跑回斑的身邊,拿著意識之書舉在他麵前,目光堅定,“我們去把那個阿爾塔納解決掉吧!”
斑以團扇支地,站起身,“走吧!”
得到答案的橋橋向後退了兩步,助跑、起跳!
斑默契的追隨橋橋起跳,在橋橋跳躍的高度儀快到極限的的時候,橫踢出腿,讓橋橋借力,再次起跳
,直奔阿爾塔納武器而去,拋物線的落地點恰恰好是阿爾塔納的安裝位置。
橋橋跨坐在火炮的炮筒上,將翻開的意識之書扣在阿爾塔納的位置,阿爾塔納瞬間化成綠色的液體,融入了意識之書。
炮口的白光漸漸消散,毀天滅地的武器變成了啞炮。
而在橋橋用意識之書吸收阿爾塔納的時候,她周圍的辰羅族全部被斑殺死,宛如修羅的背影甚至讓辰羅族膽寒。
斑的加入讓辰羅族的數量急劇減少,直到一個不剩。
“戰鬥結束了。”斑為整個事件做了結語。
華陀被他留了一命——他的兩個新朋友可是對這家夥的地盤很執著的,如果能活捉他們接手地盤也會順利一些。
戰鬥結束,所有人都疲勞的坐在地上。
但就在這時,吉原的上空驟然出現奇怪的響動,機械的幕蓋緩緩散開,外界的風吹進了永夜的吉原。
天空上一輪圓月高懸在空中,吉原裡四處躲藏的少女們也停下腳步,仿佛知道一切已經結束了。
她們望著月亮——哪怕吉原永遠處於夜晚,仰望月亮對她們來說也是奢侈。
斑靠在阿爾塔納的廢墟旁邊,橋橋也坐在他身邊,嘀嘀咕咕著,“這種情況要是有酒就好了。”
斑斜眼看了一眼懶洋洋的橋橋,覺得自己像養了一個不省心的妹妹,“你才十六歲喝什麼酒?”
橋橋不滿了,小聲嘀咕,“年近四十老阿姨怎麼就不能喝酒了?”
“你等我一會兒。”斑說了這句,就起身一躍,幾次之後就不見了蹤影。
沒多久,斑回來,就拿了一個酒瓶,給不願意動的橋橋斟了一杯。
橋橋抿了一口,是果酒。
甜甜的。
橋橋眉眼彎彎的看著在旁邊的斑,美滋滋的想著——
六道仙人是個好人!
幸好沒讓她綁定她大哥,不然哪裡來的美人斟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