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唱歌格外奔放豪邁,卻沒有自知之明的男朋友應該怎麼辦?
答案是——
堵住他的嘴!
橋橋一下撲到斑的身上,抱住他的脖子,用力吻了下去。
正在十分認真唱歌的斑差點咬住自己的舌頭,仿佛下一秒就要抄起團扇和人乾架的歌聲頓時消失。
嘴唇柔軟的觸感觸碰到牙齒,橋橋下意識的用牙咬了一下,察覺到自己太用力,又像是要彌補一樣,用舌尖慢慢描繪斑嘴唇的形狀,似乎在尋找入侵的縫隙。
斑的領地意識瞬間覺醒,一手按住橋橋的腦袋,不讓她逃跑,反客為主的驅趕走唇邊作亂的「對手」,重新占據主導地位。
斑另一隻手摟住橋橋的腰,托住她,免得她滑下去。
趁此機會,橋橋的腿盤在斑的腰間,坐在了他的腿上。
細微的唾液交換聲灌入橋橋的耳朵,讓她覺得聽力變好也不是什麼壞事。
橋橋的右手慢慢從斑的肩上向下滑,探進斑衣服的領口裡,手掌沿著柔軟結實肌肉向外滑動,隻差一點點就可以讓他的衣服順著肩膀滑下去。
“橋橋!”斑驟然停下,拉開了距離,氣息粗重,但卻十分堅定的抓住橋橋作怪的手腕。
“我說了,我不止十七歲。”兩天沒說話的橋橋聲音不大不小,在她的耳朵可以接受的程度,語氣卻十分堅定,還十分壞心眼的在斑的腿上動了動,“你也想要不是嗎?”
她也不知道斑為什麼有這麼奇怪的堅持。
在忍界的時候,十五六歲結婚的也大有人在,土生土長的斑按理說不會在意年齡問題。
斑彆扭的向後退了退,姿勢奇怪的讓橋橋從他腿根的位置坐到膝彎處,還攏了攏自己的衣服,“你哥哥還沒正式同意你嫁給我,而且……”
斑紅著耳朵,十分彆扭的看向彆的地方,不說話了。
“而且?”橋橋卻沒錯過最後兩個字,雖然斑明顯不願意說,但這次橋橋卻執著的追問,甚至出動了斑最受不了的表情——可憐巴巴的看著斑,聲音也仿佛染上了蜜糖,“而且什麼?說嘛!”
斑閉上眼睛,不看橋橋。
斑一向無法拒絕彆人祈求的目光,堪稱
吃軟不吃硬的典範,他看著橋橋的表情,即使知道她的可憐巴巴是裝出來的,他也無法繼續沉默。
橋橋在斑的腿上上前挪了挪,捧著斑的臉,讓斑看著她,不讓他逃避。“告訴我嘛!斑斑!”
斑徹底放棄抵抗。“現在沒有辦法避孕。”
這麼多世界他也多多少少的掌握了相關知識。
斑看著橋橋,遺憾的歎息“十七歲,果然還是太小了。”
橋橋聽著斑的話,呆呆愣愣的眨眨眼,紅色從脖子一直蔓延到頭頂,慢吞吞的縮回捧著斑臉頰的手,又慢吞吞的退後——
她隻是貪圖斑斑的美色,沒想到斑已經想到那麼遠了……
但是!
孩子那玩意是說有就有的東西嗎!
沒想到你是這樣的斑斑!
橋橋看著斑傲慢的表情竟然莫名其妙的看出了幾分自信。
橋橋:“……”
好吧,在斑爺眼裡,孩子那玩意就是說有就有的。
#宇智波奇怪的驕傲#
被斑的眼神盯得不太自在,橋橋猛地站起身,向房間外麵跑去,“我去看看大蛇丸把庭院收拾的怎麼樣了!”
可是還沒等她走了兩步,一個高大的人影從天而降,聲勢浩大的仿佛要炸開整個庭院。
斑反應迅速的衝了過去,一把抱起橋橋,向後退去。
一時間塵土飛揚。
“什麼人?”斑將橋橋放下,團扇猛地揮出,穿過煙塵,直奔不速之客的臉上。
來人背著一個碩大的酒葫蘆,張狂的紅發被束成一隻馬尾,卻依舊張牙舞爪、十分反重力的向四麵八方散去。
麵對斑的攻擊,對方絲毫不慌的用背後的葫蘆抵擋住這淩厲的一擊。
團扇與鬼葫蘆的撞擊揚起劇烈的罡風,以斑和不速之客為中心塵土向四周擴散飛揚。
不相上下的一擊過後,兩個人同時向後躍去,拉開了距離,卻也暗暗為下一次攻擊做出準備。
“喂!你們就是這裡的執掌者吧?”來人傲慢的看著斑和橋橋,“本大爺是大江山酒吞童子。”
“你是怎麼進來的?”斑調轉扇麵,調整到適合攻擊的位置,沉聲問道。
他們幼兒園外有結界,一般人是無法進來的,如果對方沒有辦法給他一個滿意的答案,一場大戰在所難免。
酒吞
童子將酒葫蘆放在地上,單手支在在酒葫蘆上,“外麵的結界對本大爺來說根本不算什麼。但我無意與你們為敵,隻是想找個人。你們剛才接吻的時候我都沒打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