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8、擂缽街之行(1 / 2)

斑斑幼兒園 鏡城西北 8804 字 8個月前

橋橋、斑一起去了警局。

在電話裡,那個聲音穩重的警員沒有說明帶土和那三個小家夥犯了什麼事,隻是說讓家裡的大人去警局接他們,但他們做的事情似乎讓那個警員有些難以啟齒。

在坐車的過程中,橋橋忐忑的在意識之書上寫下自己的疑問,“阿文,我們這些人都是異世界來客,身份什麼的沒有問題嗎?”

在現代社會,人們的行蹤、身份處處留痕,她在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這個世界的世界意識曾經主動聯係過她——這是唯一一個主動聯係她的世界意識。

世界意識·文野坦言它已經為整個幼兒園安排好各種手續,他們的身份資料也在政府的網絡上也有備案。

但現在帶土被抓進警察局,橋橋開始擔憂身份的問題,萬一被這裡的人察覺他們一群人是黑戶,身份造假,總不能天震礙星毀滅橫濱之後逃跑吧?

“無礙。”意識之書上出現兩個字,然後就消失了。

橋橋合上意識之書——每個世界意識的性格特點都太強烈了。

如果說世界意識能夠化為人形的話,世界意識·文野大概是那種老成持重的中年人吧!

他甚至在他們到來之前就將一切都考慮好了。

十分靠譜的世界意識的回答讓橋橋鬆了一口氣,帶著因為暈車臉色不太好的斑一起去了警局。

橋橋向警員說明來意,就被帶著去了帶土的收押室,吉爾伽美什、泉奈、佐助正坐在審訊室外麵,喝著警員給他們提供的飲料。

三個小家夥老老實實的並排排坐,泉奈在看到斑的時候一下從椅子上跳下來,一下抱住斑的腿,“斑哥!”

斑將泉奈抱起來,看著他身上乾涸的褐色血跡,沉聲問道,“到底怎麼回事?你們不是去看風景的嗎?”

泉奈眼神飄忽,似乎在找一個說辭,卻被斑用手指彈了一下額頭,“直接說,彆含糊其辭。”

“我們炸了一條街……”泉奈小小聲的說道。“還在路上打了一個人。”

斑挑挑眉——這些對他來說都不算什麼大事,他繼續聽著泉奈解釋。

“可是,不怪我們!”泉奈抓著斑的衣襟,“那些人想綁架我們!”

他們說是去各個風景點打卡,但帶土其實帶他們去了橫濱赫赫有名擂缽街。

擂缽街是十四年前一場因為猛烈地爆炸誕生,傳說中荒神在這裡降臨,強大的力量直接讓平齊與海岸線的地麵凹陷,形成了一處像碗一樣的凹地,像是用於搗碎東西的擂缽,故名擂缽街。

這裡生活著橫濱最底層的人群,魚龍混雜的擂缽街有生活不下去的貧民,流浪的小孩兒,也有隱藏身份的黑幫和黑幫據點。

這是犯罪天然的溫床。

也隻有宇智波和吉爾伽美什這種藝高人膽大又沒事找事的人才會把擂缽街當做風景名勝。

但那些黑幫並不知道這一大三小是怎樣的凶獸,他們在帶土四人進入擂缽街的時候就盯上了他們。

“那個金發的小孩兒身上所有的飾品都是黃金。”屬下站在顯示屏前,指著照片照片裡的吉爾伽美什向這裡的小頭目彙報,又指了指泉奈和佐助,“另外兩個孩子像是雙胞胎。”

監控裡,為首的大人帶著奇怪的橘色麵具,甩著袖子,走著路偶爾還啪嘰一下摔倒,摔倒之後,還會生氣的踢一腳路上的石子,做出最幼稚的報複。

大概是帶土隱藏的太好,也可能是本身就不怎麼聰明,帶土被所有黑幫判定為不足為懼。

但三個小孩兒被養的乾淨白皙,漂亮可愛,帶著不諳世事的天真,在這樣破爛的環境裡,他們依舊忽閃著圓圓大大的眼睛,驚奇的看著眼前的一切。

“這樣的孩子應該會討那位大人物的喜歡吧?”黑幫首領小聲嘀咕。

金發紅眼的小孩兒帶著傲慢的尊貴,而雙胞胎的黑發小孩兒更是難得。

至於帶土……

沒人把他放在眼裡。

畢竟一個帶著奇怪麵具,行為舉止怪異浪蕩的家夥有什麼好怕的?

不過若是能抓過來,賣掉器官,倒也能小賺一筆。

有這個首領一樣想法的人不在少數。

而帶土這一邊,他們在進入擂缽街的時候稍稍警惕了一下,但又很快放鬆下來,整個擂缽街的人不夠他們走一圈的,就連真正是四歲的佐助,對上這裡的槍支都不會打怵。

“這裡就是擂缽街啦!”帶土指指點點,他舉起一隻手,像是給小孩子們一個引路航標一樣,寬大的袖子垂了下來,露出與正常膚色不一樣的白色身體,“知道我們的任務嗎?”

“不就是找關於能量源的事情嗎?”吉爾伽美什四下逡巡,“這個世界也存在著神明,應該就是他們吧?”

帶土想複活琳和四代目夫婦,所以他想快點尋找能量源,在橋橋吸收了足夠的能量之後,剩下的能量就是他的了!

能量源自然越多越好!

他們來到這個世界之後,雖然對這個世界有了大致的了解,但卻不確定能量源是什麼。

“神明不可能吸收啦!”帶土揮著手,表示否定,畢竟神明都是人類的形象,吸收掉神明就像殺人一樣,這種事以千手橋的性格是不會做的。“但說不定他們有線索呢!”

帶土拍拍手,“所以我們來到這裡啦!這裡可是有荒神現世的傳說呢!”

“走吧!”泉奈背好自己的小包包,“我們回去可以給夜鬥打電話問問嘛!”

佐助也學著泉奈的樣子攏了攏自己的小背包,小恐龍形狀的背包裡麵裝著他心愛的西紅柿,“夜鬥應該什麼都不知道吧!畢竟他已經窮成那個樣子了!”

吉爾伽美什和泉奈認同的點頭。

然而他們在擂缽街打探關於荒神的事的時候,他們周圍能看到的人越來越少,暗中窺視的人卻越來越多。

直到有人忍不住了,趁著帶土不注意,用塗了□□的手帕捂住了吉爾伽美什的口鼻。

可是,還沒等吉爾伽美什暈倒,捂住他口鼻的人就發出了痛苦的□□,王之財寶打開,金色的波紋在吉爾伽美什身後蕩漾,如漣漪一樣的水波中心,一柄金色的長劍穿過妄圖挾持吉爾的男人胸膛,透體而出,隻露出一個劍尖,根本不會傷害到距離男人極近吉爾。

“呿。”吉爾嫌棄的撇撇嘴,“就是這種貨色嗎?沾上這種家夥的血液,讓我連回收我的財寶都很嫌棄啊!”

“那就不要。”帶土伸手拎起還剩一口氣的男人,唯一剩下的一隻寫輪眼和男人對視,刹那間,男人仿佛進入了精神的環境,現實中的短短兩秒,就接受了無數殘酷的刑罰。“你們頭領在什麼地方。”

這種小嘍囉肯定不會知道太多,若能找到首領就能獲得更多的情報。

這也是帶土帶小孩兒出來的目的,比起他這個成年人,未成年的小孩在擂缽街更容易成為魚餌,隻要憑借小孩子他們就能釣到黑暗世界的魚,進而找到擂缽街的小頭目,獲取更多的情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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