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索跳到佐助麵前,裝作小孩子的樣子,眨眨眼,手速極快的不停切牌,西索將一疊牌遞到佐助麵前,似乎在邀請佐助抽一張牌。
可是佐助是什麼品種的熊孩子?
他是天生反骨,不吃嘴遁,萬年中二病的宇智波。
所以對西索的邀請,佐助傲慢的揚起下巴,重重的對他哼了一聲——你說什麼就是什麼,那我豈不是很沒麵子?
西索眨眨眼,也沒生氣,但他的念能力「伸縮自如的愛」在院子裡繞了整整一圈,黏在了佐助的背後,是佐助的視覺盲區,但是同樣擁有寫輪眼的泉奈同樣也能看見西索的念能力。
泉奈將查克拉附在手上一下握住從佐助背後襲來的紙牌,泉奈猩紅的眼睛斜睨著西索,指縫裡出現苦無,壓低聲音,努力裝作成熟又強大的樣子,“你要打架嗎?”
西索笑眯眯的看著泉奈,滿心的讚歎——等他們長大將會是多麼強大的對手啊!
“等你們稍稍長大一些,一定要和我打一場!”
“哪用得著長大!”佐助生氣的用查克拉覆蓋全身,截斷了西索的念能力。“現在我就能揍得你找媽媽!”
另一邊,小梅的腰帶跑到斑的麵前傳遞了西索醒來的消息,斑跟著小梅的腰帶,來到孩子們玩耍的院子,就看到佐助正和西索對戰,旁邊的孩子還在旁邊給佐助還加油,尤其是鳴人上躥下跳的,為佐助呐喊。
西索那個家夥身上有一種變態的氣質,幼兒園的孩子們有點想排擠他。
佐助的寫輪眼快速轉動,盯著西索手上延伸出的線條,每一根粉色的線都被捕捉到他的視線裡,西索的戰鬥方式相當詭詰多變,但寫輪眼恰恰好克製他的能力。
佐助擲出手裡劍,幾乎有半個小孩兒高的手裡劍撲向西索,西索輕鬆躲過,可是佐助卻做出向後退步的動作,猛地一拉,手裡劍立時轉向,再次撲向西索。
斑隨手在地上撿了一根樹枝,瞬間找到兩個人的破綻,將樹枝刺入手裡劍中央的空洞,阻止了手裡劍繼續運行,另一隻手一下抓住西索的手腕,阻止了兩個小家夥繼續打架。
“小孩子不要打架。”斑皺著眉,語氣生硬的勸架——他是
不反對小孩子打架的,在他看來,小孩子打架還能增加實戰經驗,打打架也沒什麼不好,但橋橋一向是不喜歡自家孩子在訓練之外打架的,總不能再橋橋不在的時候,破壞她定下的規矩。
“是他先挑釁的!”佐助氣鼓鼓的抱住斑的大腿,指向西索。
西索看到斑利落的動作突然覺得自己到一個陌生的地方真是太好了!
有那麼多值得培養的對手,又有一個成熟的果實等待自己采摘——真是太好了!
“成熟的蘋果啊!”西索拿出撲克牌,伸縮自如的愛悄無聲息的黏在斑的身上,可是身經百戰的斑在西索動了戰鬥念頭的瞬間就看向他,紫色的輪回眼看不出任何感情。
斑手上出現藍色的查克拉,查克拉凝成藍色的長刀,正準備給某個小鬼一個教訓的時候,斑像是想到什麼一樣,眉頭擰成川字,半晌沒有說話,手上的查克拉刀消失、出現又再次消失,他從來就沒這麼躊躇不前過。
斑僵硬的看向西索,似乎想扯出一個笑容但是失敗了,不過還是平淡的問出了友善的問題。“你是想吃蘋果嗎?”
孩子們:“……”
救命!斑老師是不是不正常了!
隻有泉奈眨眨眼,總覺得自家哥哥的狀態似乎在哪見過。
泉奈在自己的記憶裡搜索半天,恍然大悟。
斑哥就好像——
田島爸爸。
當初媽媽剛剛過世的時候,他和哥哥闖禍了,爸爸也是這樣,想要揍他們卻拚命忍耐。
他們爸爸當初一向奉行棍棒教育,他和斑哥到處闖禍的時候,田島爸爸一點沒有族長的形象包袱,舉著棒子追著他和斑哥滿族地跑,那時候,斑哥總是能找到隱蔽的地方,和他一起偷偷看著爸爸提著棒子生氣的來回走。
還是他們媽媽喊他們回家吃飯,田島爸爸才停止揍他們。
但媽媽過世之後,爸爸就再也沒打過他們。
每次他們闖禍,爸爸總是欲言又止,後來哪怕斑哥和隔壁千手家的長子交朋友,爸爸也隻是歎息著揉著哥哥的頭發,和斑哥講道理。
許久之後,他才想明白,田島爸爸是模仿著媽媽的樣子,希望他們能從他的身上得到溫柔的愛。
現在橋橋去了下一個世界,斑哥
承擔起橋橋的責任,也是又當爹又當媽……
可是,斑想承擔起橋橋的責任,卻不太熟練,連笑容都有點僵硬,隻要給他一個理由,他就能馬上動手。
泉奈輕輕歎氣,抓住斑的手,迅速告狀,“斑哥,他有成年的記憶的!”
斑瞥向泉奈再次求證,泉奈重重的點頭,表示自己說的屬實。
瞬間,藍色的查克拉覆蓋斑的全身,半身須佐能乎舉起了刀刃,“那就沒什麼顧忌了!”
五分鐘之後,西索躺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著氣,聲音低低的笑著,詭異又變態。
他是有成年人的記憶沒錯,但那些記憶就好像和他本身分離了一樣,就好像看一部平淡無奇的電影,知道了他長大後的經曆,他本人卻一點感想都沒有,唯有不斷挑戰強者培養對手的過程,他才能體會其中的興奮。
躺在地上的西索不顧自己額頭上的傷口,捂住自己的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