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3 章 四季雪(2 / 2)

新婚宴爾 璿樞星 14343 字 4個月前

傳聞中跟溫知宴在儲運酒店頂層套房過夜的女同事重重歎氣:“結婚了都可以出軌,隻是過一夜,就想綁住人家一輩子啊?”

“說得也是。”許珊珊感到有道理,但是還是替自己的女同事抱不平。

“其實我真的很反感公子哥玩女明星。”許珊珊強調,“感覺是在消費女性。”

“你情我願,關你什麼事。”黎爾換下工作裝,找了件高腰V領毛衣,修身牛仔褲,外麵搭配一件長款羽絨服,準備愜意的下班。

今天情人節她的業績不錯,招攬了幾對年輕情侶定情侶套房,娛樂層有幾個包廂是她帶去的客人訂下的。

江炙這個老同學也很給力,雖然今天沒來,但是適才打電話給酒店定了三日後的生日宴,說他父親要過生日。

黎爾沒有白送他花,他果然是懂道的,就算情人節這天沒來給黎爾衝KPI,也聊表了心意,支持了黎爾的工作。

然而,對工作業績感到滿意的黎爾本來應該高興,以前她的人生很簡單,隻要在酒店有可以拿出手的業績,她就能很開心。

現在她心裡反而悻悻

() 的,沮喪又落寞。許珊珊無意中給她爆的八卦,讓她情緒很低落。

許珊珊根本不知道溫知宴是她老公,又跟她大聊特聊女明星暗戀溫知宴的事。

不想跟許珊珊一起下樓,她是話癆屬性,下樓後一定會把這件事一再的跟黎爾複述,她完全不知道黎爾跟溫知宴是領證夫妻,還以為黎爾喜歡聽這種女明星跟公子哥的八卦。

黎爾唯恐這種事發生,自己先坐電梯,下了大堂。

察見大堂東隅竟然憑空擺著幾疊屏風,黎爾問服務生,怎麼回事。

服務生說北城圈子裡有幾個貴客在那裡玩牌,本來是想上娛樂區,可是今天儲運生意太好,包廂沒位置了,他們隻能在大堂將就。

現在他們人已經走了,去了璃城著名的銷金窟,濃烈塔會所。

一個服務生收拾完這群貴客玩樂的牌桌,找到了一個定製打火機。

他們在這種酒店工作,很有專業素養,不敢私吞,交到前台,前台服務生立刻撥內線電話給前廳總經理於蔚。

她們知道適才在大堂東隅擺牌桌的人都是非富即貴類型,丟了個定製款打火機的事可大可小。

於蔚不久回過來,說這是住在頂樓四季雪套房那個貴客的,讓立即送過去。

前台服務生點頭答應,立刻要叫人送上去。

於蔚問:“黎經理走了嗎?”

她們回應,人正在大堂裡,已經換完衣服,準備去停車場停車了。

於蔚說:“讓黎經理送上去吧,以表敬意,今晚他們沒上到娛樂區心裡本來就不高興,大堂環境那麼吵,不要以後再也不到我們儲運來消費才好。”

“嗯,我馬上去跟黎經理說。”服務生去跟黎爾說了。

“黎爾姐,於姐讓黎爾姐去一趟。”

“好。”黎爾答應。

於蔚在前廳部是老大,最早從前台服務生開始做,現在擔任前廳部總經理,是黎爾跟許珊珊這些前廳經理的直屬上司。

於蔚這麼囑咐,黎爾不用懷疑她做這件事的合理性,把自己的羽絨服跟包放在前台,想著幫忙跑一趟,上去就下來。

黎爾完全沒想過這是溫知宴的打火機。

更沒想過他故意將它忘在大堂,故意讓黎爾送上樓,為了要跟黎爾度過一個失控的情夜。

*

黎爾去了四季雪套房,四季雪今天本來沒有被人預定,現在深夜臨時住了客戶,黎爾敲門。

門開了,溫知宴穿著精致的黑色真絲緞係帶睡袍,剛洗完的黑碎發搭在額前。

黎爾怔住,沒想到這塊烤漆鑲鑽打火機是他的。

“溫先生,您的打火機忘在大堂裡了。”走廊裡有監控,員工行為要時刻遵照員工準則。黎爾用尊敬貴客的態度,輕聲說。

見到深夜是誰來找他,溫知宴抬手,姿勢不羈的將手肘靠在門邊,輕斂桃花眼凝著黎爾,他邀她道:“來都來了,不陪你老公睡一晚?”

“我下班了,要

回去了。”黎爾小聲回應。()

她不知道男人今天為什麼要來住四季雪,上次他住這裡是因為馮餘喬這個跟他熟悉的前輩來璃城設宴,黎爾以為是為了接待長輩的禮儀,那段日子,他才會頻繁的出入儲運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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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什麼日子?”溫知宴問黎爾。

黎爾當然知道,為了今天,她可是做了很久的營銷策劃,要在今天為來到酒店用餐,娛樂跟住店的情侶們提供最甜蜜的享受。

如今溫知宴來住店了,她也應該給溫知宴提供最甜蜜的體驗。

見溫知宴直勾勾睨著她的黑眸壓抑著暗湧,黎爾領悟到他為何今晚會來住店。

四季雪今晚雖然不是照蜜月套房的設置,但是也確實是沾染了情人節的氛圍。

不容黎爾反對,溫知宴將黎爾拉進了套房,他將她抱起,徑直放到主臥的床上。

房間裡有繁盛似海的白玫瑰花瓣,雪白的一片,床上床下都是。

沒開燈的房間裡,朦朧的燭光搖曳,黎爾墜入花海。

滿屋都是白荔枝玫瑰的花瓣,芳香撲鼻。

黎爾今天沒有負責頂層套房,不知道有這個安排,情人節的策劃案裡沒有提過這一筆。

黎爾於是很輕易的猜到這是溫知宴讓人特地安排的情調。

黎爾的高腰毛衣隨著她躺上床的動作,被掀了起來,一截雪白的軟腰露出,跟白荔枝玫瑰的花瓣一樣瑩潤的閃光。

溫知宴見了,黑眸裡卷動的暗潮更為洶湧。

“溫知宴……”

黎爾完全沒想到上樓來會有這個奇遇,明明以為這是跟她無關的節日,卻有人在深夜為她點燃一片燭光,鋪滿一床玫瑰。

從許珊珊那兒看到他在宋禹的局裡出現的照片,還聽到他跟那個暗戀他多年的頂流小花遇上了,黎爾以為溫公子在這個特彆的日子根本不會出現在她這個假老婆的麵前。

黎爾想快點回去睡覺,假裝什麼都不知道。

為什麼男人現在將她抱到總統套房臥室的床上來。

上一次,他教她打麻將,他也是抱的她睡這張床,還給她戴眼罩,然而卻什麼都沒對黎爾做。

因為他知道那個晚上,黎爾心情不好。

情人節晚上,被溫知宴抱上床,接著被他搭手,緊壓住她一雙皓白手腕的黎爾有預感,這個晚上,是溫知宴的耐心停止的時刻。

他已經忍耐了太久,久到他不會縱容黎爾。

黎爾緊張的躺在床上。

男人分腿壓住她的下身,俯首下來,與黎爾四目相對。

他身上真絲緞睡袍的係帶散開了。

冷白的胸口與腹肌露出,優美繃緊的壁壘線條一路往下,是他純白平角內褲的邊沿,褲腰較低,露出些許人魚線。

黎爾的眼睛往那處看去,很快就恐懼的上浮,她之前到底是怎麼敢把他那個部位的照片拿去跟程餘欣打賭的。

溫知宴在心裡一定會記恨她很久,並且伺機教

() 她做人。

跟他結婚這麼久,黎爾第一次見到男人寬衣解帶的模樣,冷白胸膛的薄肌恰到好處,被滿室燃燒的燭火映得泛光,酷似白玉般的質地,無比光滑細膩。

黎爾越看,她的喉嚨越為他感到渴。

溫知宴壓住女人纖細的身子,什麼都沒說,隻用露骨視線睨著黎爾不斷發燒的臉蛋,等著她自己先破防。

他滾燙的鼻息熏著她發紅的臉蛋,黎爾覺得自己好像砧板上等待下鍋的魚,已經沒有逃脫的命運。

“你想……乾嘛?”黎爾小聲問。

“要你。”溫知宴薄唇翕動,玩味的說出二字來。

黎爾感到渾身繃緊的敏感,光是被他這麼緊壓著凝視,黎爾就難耐刺激了。

“我們是……假夫妻。”黎爾提醒溫知宴,眼瞳顫動,臉蛋緋紅,楚楚可憐的模樣。

溫知宴想起白天她在醫院送江炙玫瑰花,好像女人完全沒有他這個老公放在眼裡。

再也沒有一絲遲疑的,他落唇下來,手卷開黎爾的毛衣衣擺,咬住她發燒的耳朵,嗓音又啞又烈的說:“過了今晚,就是真夫妻了。”

“溫知宴……啊嗯……”

黎爾斷斷續續嬌嗔的口被男人堵上。

溫知宴毫不掩飾心中的念頭,一吻刺深。

他自己都完全沒有想過,這個情人節,黎爾會讓一向克製內斂的他如此失控。

黎爾扭了兩下,然而男人的舌跟手都太工於技巧。

上次在隔壁總統套的書房裡,男人將她抱坐在書桌上,用他骨節分明的手指就讓她失態。

黎爾以為那樣的尷尬遭遇不會再有了。

今晚,為溫知宴渾身燥熱不堪的黎爾才驚覺,那些都隻是溫知宴的開胃菜,他要正式開始擁有黎爾的時候,會采用雙倍甚至更甚的攻勢。

撒滿潔白花瓣的房間開始不斷的升溫。黎爾周身布滿細密的一層汗。

烏黑長發微亂的瀲住她布滿潮紅的臉蛋。

在她眼角酷似染了朱砂,緋紅濕透這刻,溫知宴終於舍得搭手上來,斂開她被汗沾濕的發絲,親著她的臉蛋說:“喜不喜歡老公弄你?”

語調彆樣輕柔,聽得黎爾的人開始為他發飄。

黎爾嗚咽出聲,哭泣一般。

“溫知宴……”她用酷似奶貓叫的聲音喊他,可愛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