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1 章 蝴蝶骨(2 / 2)

新婚宴爾 璿樞星 13814 字 5個月前

“在那這個大雪紛飛的夜晚,我感到無比的榮幸能來與大家共聚,一起欣賞我們美麗的攝影師,這世上最有才華的顧沐穎女士用鏡頭記錄下的美妙瞬間。

讓我們舉杯,一起祝賀親愛的顧沐穎在攝影這條路上越走越遠,斬獲更多的獎項!另外,我還要提醒今晚在這裡的所有人,顧沐穎除了是一個資深攝影師,還是一個偉大的物理學者,她是上天賜給這個世界的一塊瑰寶,讓我們舉杯敬瑰寶!”

溫宜是個社交能手,在國外這種華宴沒少參加,巧言令色,根本不用事先寫演講稿,就能如魚得水的攪活氣氛。

宴會承辦人黎爾也在現場,她來盯梢,以防現場出現什麼紕漏,也是應顧沐穎的邀請來參加展覽。

“敬顧沐穎。”

“ToIsabell.”

“Freatwoman,GuMuying.”

終於捱到結束,也沒有什麼紕漏發生,暗自慶幸馬上就可以下班的黎爾跟現場所有人一起舉杯敬顧沐穎。

今晚,溫宜一直笑靨如花的帶著顧沐穎在現場結交她的一些中年富紳朋友,她早就留意到了黎爾在場地裡,匆忙跟黎爾打了一個招呼,便去照顧顧沐穎了。

她跟顧沐穎在一起,她拿出的那股親熱勁,恍若顧沐穎才是她的侄媳婦。

黎爾才不在乎呢,反正黎爾跟她侄子就是假結婚而已。

等著收場要金主簽單買賬的黎爾端著香檳,站在一塊風口處,自斟自飲。

祝詞做完之後,有些賓客自由離場。

深夜時間來到,在露台一角,有幾個男人坐在那兒L燃煙說話。

周淮舟替今晚的主角抱不滿,口吻風涼的說:“溫知宴,顧沐穎喜歡你多少年了,當年為了你才填的北清大物理係誌願。

其實人家本來的興趣是攝影藝術,你算是荒廢了人家的前程,如果她不是兼職攝影,現在在這個圈子做出的成就不止是拿這些獎,今晚這種場合,你都不帶回應一下人家的。你可真冷血。”

周淮舟上次陪溫知宴去相親,後來溫知宴被人拿刀砍了,然後溫知宴立刻說要跟那個相親對象

() 結婚,周淮舟還以為馬上要喝溫家的喜酒了呢,結果一直到現在都沒動靜。

周淮舟姑且以為溫知宴那天是被人砍得流血過多,隨便說的胡話。

不過,周淮舟倒聽說他對那個酒店前廳女經理真的有意思了。

周淮舟在北城聽宋禹吹得天花亂墜的,宋禹說情人節溫知宴跟這個女的在酒店開房了。

周淮舟問,你他媽有證據嗎。溫知宴跟女人開房,天要塌了。

宋禹說沒有,那周淮舟肯定不信。

因為周淮舟見過溫知宴太多的為女人坐懷不亂的模樣了。

比如今晚顧沐穎的攝影展會,顧沐穎都隔空瞧他多少眼了,他依然不回給這個姑娘一個熱烈眼神。

自從他出現,他的眸色一直比雪地裡的天空還要暗淡。

“我們溫少還缺人喜歡啊,就顧沐穎為他做過犧牲嗎?被他迷得暈頭轉向的女人多如牛毛好嗎。()”

今晚為了給顧沐穎的麵子,來參加宴會的公子爺不少,適才宴會正開著,賓客眾多,他們沒有散漫。

溫宜是他們的長輩,一直在盯著,他們怕造次了會得罪溫宜。

現在溫宜祝詞一做,這個局算結束了,幾個人端著酒,燃著煙,開始口無遮攔了。

這就是他們身為世家子弟天生的鬆弛感跟散漫感,真的隻能被收斂一小會兒L。

對對對,孟佳枝昨天上采訪還在提去北清大蹭課,就為了看溫少幾眼。?()?[()”

有人的地方就有圈子,有圈子就有中心。

不管什麼場合,溫知宴從來都是圈子中心。

溫知宴一手夾煙,一手端酒,嫌這群人鬨得煩,一直沒有出聲回應。

直到周淮舟問:“宋禹說你把這酒店的一個總統套給無限期的包了,就因為那一天在裡麵跟一個女人睡了一晚,是不是啊?阿宴,你學壞了。開始玩金屋藏嬌了,是跟哪個女人?”

“誰啊,誰啊,誰啊?”幾個二代興奮得齊聲問三次。

“不會是上次跟你相親的哪個?”周淮舟問,“處得怎麼樣了?”

“什麼啊,溫少要需要相親?”

溫知宴被這幾個人鬨得煩,從頭到尾隻說了一句,“頭疼,先上去睡了。”

“上去?”周淮舟聽這意思,就知道他真的在儲運悅榕無限期的定下了一個總統套房。

情人節他似乎真的在裡麵破處了。

“阿宴,你彆走,你還沒說是跟誰。”

不慎聽見他們談笑風月的黎爾聽到這裡,提起穿細高跟的腳,轉身要走。

身後忽然扣過來一隻有勁的大手,逮住她的軟腰,將她壓到牆邊。

男人二話不說,熱唇便下落,貼住她裸露在寒冷空氣裡的香肩吻。

今晚的黎爾穿一件掛脖領裹身長裙,一對圓滑的香肩暴露在外麵,後背挖空,寥落係著幾根細帶做裝飾。

因而顯現的一對蝴蝶骨骨感又柔弱。

男人吻著黎

() 爾,用溫熱掌心造次的撫弄過她後背那對突起。

“在偷聽什麼呢?”他輕咬她的肩膀,弄出痕跡來後,沉聲問她道。

“溫知宴……”黎爾渾身汗毛豎起,不曾想到他留意她很久了。

男人的嗓子浸染過煙,也啜飲過酒,因而啞得厲害,他滾動喉頭,悄悄告訴黎爾:“半小時後,四季雪見。不然我告訴今晚在這間酒店的所有人,我們是夫妻。”

“我不去。”黎爾被他推到一叢燈泡串串亮的枯枝彆刻木雕旁邊,整個人都毫無防備,再被他蠻橫的提這個要求,她迷惑又慌亂。

周淮舟他們幾個公子哥愜意談天的葷段子繼續響在她耳畔。

“溫知宴這種男人,到了床上肯定會把人家姑娘弄得濕成一片,酒店裡的人換床單得多難為情。”

“好像你看過他跟誰做一樣。”

“他忍的啊,忍了那麼多年才開葷,還不得這樣嗎。”

“我可真心疼這姑娘。”

“嘖,要不我們等會兒L去這間房瞅瞅,到底是哪個妞啊,能本事大到讓溫知宴開葷。”

在這些葷段子的言辭刺激下,被男人冷不防抓住要挾的黎爾更急更慌,深怕他們發現她就是跟溫知宴在四季雪癡纏的女人,更怕他們知道她是溫知宴的老婆。

黎爾還以為冷戰的這些天溫知宴已經對她喪失興趣了,電話都不給她打一通。

結果是他好像在等一個秋後算賬,要變本加厲的欺負黎爾。

“你先放開我,顧沐穎在找我了。”黎爾慌亂的要求。

“我喝醉了。”溫知宴啞著嗓,輕輕說,接著,他把唇貼在她的脖頸邊,對她敏感的肌膚吐熱氣,“想親爾爾。就在這兒L。”

“溫知宴……”黎爾不準他這麼耍賴。

他們這幾天真的算是在冷戰吧,黎爾都沒回西靈灣去住,一直躲去外公跟外婆那裡。

他那個晚上紆尊降貴的去接黎爾,黎爾不僅沒聽話的跟他回去,還把公子爺弄生氣了。

黎爾今晚又見到了,他這樣的人走到哪裡,都是人中龍鳳,彆人都得捧著他說話跟做事。

可是跟黎爾結婚,黎爾似乎一次都沒有遷就過他。

“給不給親?嗯?”溫知宴嘟噥著問,聲線特彆的啞,鼻息特彆的燙。

周淮舟他們從幾盆杉樹盆栽後的隔斷起立了,說要上五十層的娛樂區去要包廂打牌,還說打完之後就去頂層套房鬨溫知宴。

像鬨洞房一樣,瞅瞅溫公子在金屋藏了什麼嬌。

“有人來了。”黎爾壓低聲音提醒溫知宴,她從他身上聞到了甜膩的酒精味,他肯定喝了酒。

黎爾也淺酌了一杯香檳,適才在溫宜給顧沐穎做祝詞的時候,要全場的人為藝術女神一起舉杯。

今晚的顧沐穎很漂亮,真的像女神下凡。

黎爾自慚形穢的躲在角落裡,以為無人在意她這個女服務員。

結果,溫公子一直在在乎黎爾。她踱步藏到哪個小角落他都知道。

察覺到女人呼吸不暢,嬌弱纖細的身子在大幅度的發抖,“那晚上去四季雪再好好親。”溫知宴做了妥協。

手在女人纖薄的裸背上摩挲,他喉頭為她悶窒了一團烈焰,要求她晚上上頂樓。

“不去……”黎爾騙他說,“晚上還有其他工作。”

其實這個展會結束,她就可以換衣服休息了。許珊珊邀請她去吃宵夜,日式火鍋,她們已經說好了。

溫知宴不答應,“那我就在這裡親爾爾。”

語畢,他瘦突的手撫摸過她的蝴蝶骨,往她柔軟的腰肢探去。

黎爾青春期練過芭蕾,形體絕佳,腰細得能被溫知宴的一隻大掌堪堪握住。

他用粗糲的指腹摩挲她的嬌嫩部位,黎爾壓抑的綻唇歎息,“溫知宴……”

此時周淮舟他們結伴走過來了,說說笑笑的。

“溫知宴真的憋了很多年,現在宋禹說他情人節開葷了,我真的不信。”

黎爾聽著這些玩笑話,耳根子更紅。

“聽話,晚上到四季雪來,不然我告訴今晚在這座酒店裡所有的人,我們做了,還是已經結婚的夫妻。”

知道她膽小又乖的溫知宴貼唇,吮吻了一下黎爾的左耳廓,放開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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