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我媽要你回來了過去吃飯,還又給我們抓了調理身體的中藥。”黎爾回答。
“你爸呢?”
“挺好的啊,在學校裡上課,不上課的時候就在小區樓下跟鄰居下棋。”
“爾爾……”溫知宴輕
聲叫她的名字。
“不要再擔心找襪子的那個晚上,我已經好了。”黎爾說,“我在種花,你什麼時候回來?回來的時候幫我看看種得好不好。”
“好。”溫知宴掛斷了電話。
*
港島天氣明媚。
蘇朝白臉上戴著墨鏡,在港城儲運酒店的頂樓露台賞風景。
溫知宴適才就在他身邊講電話,蘇朝白大概聽到了,來港島跟他談生意的溫知宴這是在心疼跟想念自己的小嬌妻呢。
蘇朝白知道溫知宴的太太是誰,就是儲運酒店集團裡一個前廳經理。
現在,溫知宴準備投資儲運,變成儲運的其中一個大老板。
以後,他們這對隱婚夫妻在酒店裡遇見要怎麼相處。這個變化還挺有意思的。
“對了,溫總,你太太知道你是我們酒店集團的新投資人嗎?”蘇朝白抿了口奶茶,口吻閒淡的問道。
“目前還不知道。”溫知宴回答。
“哦。那到時候見到你,可能會有點驚喜。”蘇朝白回應。
他們的合作案已經談好了。
溫知宴斥巨資入股儲運酒店集團的股份,計劃明年下半年在全世界各地新開五十間或者更多新店。
包括之前一度被擱置開業的摩洛哥卡薩布蘭卡新店。
溫知宴不再回話,埋頭去細品手裡的espresso。
他心緒有些難以控製的波動。
適才在電話裡,黎爾提起七七的耳朵下有個蝴蝶型的胎記,溫知宴還以為她記起七七來了。
七七本來是她的狗,在璃城上高三時,她用攢了許久的零花錢買了,想要讓它當成她的一個陪伴,帶回家裡後,黎正勤跟倪涓雅卻不讓她養寵物,她在一個晚上哭著,戀戀不舍的把狗送回寵物店。
溫知宴跟著去買過來,幫她養到現在。
溫知宴的七七就是黎爾的unruly。
從年少時開始,在這個世上,隻要是黎爾想要得到的東西,溫知宴都會極儘所能的給她。
*
集團最近要來新投資人,大家每日上班都充滿了壓力。
黎爾的又一個周一忙翻了,到晚上九點,好不容易迎來下班。
程餘欣約她去做瑜伽。
黎爾想到自己的健身卡辦了許久,也還沒有用過幾次。就跟程餘欣去了。
見麵之後,程餘欣繼續興致勃勃的窺探高門少婦的婚後生活。
黎爾回應溫知宴去港島出差了,起碼半個月沒跟她見麵,不過倒是很有心的叫人弄了條狗來陪她。
程餘欣問:“那你的彆墅裡最近不是很吵?狗都很愛叫。”
黎爾回答:“可是溫知宴的狗跟他一樣bking,叫都不屑於叫,每天都很拽酷安靜的模樣。是隻純種金毛犬,年紀有些大,所以不愛叫吧。”
“年紀有多大?”練完瑜伽,兩人在更衣室裡放鬆的聊天。
因為要
迎接酒店的新投資人,黎爾最近遭受了巨大的工作壓力,在酒店裡比以往負責了更多董事長派給她的任務。
適才練瑜伽出了一身汗,她解壓了不少,現在跟程餘欣這麼聊天,心情更是舒暢。
“好像要有八歲了。()”黎爾了解到是這樣。
七七的腸胃功能已經在明顯的退化,蔣姨一再囑咐平時喂七七要給很精細,很固定的食物,不然它容易生病。
那麼老了??()_[(()”程餘欣驚歎,“相當於人的四五十歲了,狗狗的生長速度一年相當於人的五六年。金毛也不是什麼稀缺品種,溫知宴這樣的身份,沒必要養一隻金毛犬養這麼久吧,這是很長情的舉措了。夫妻結婚八年說不定都離婚了。”
“說得也是。”黎爾點頭,仔細想了一下,擅自揣測說,“說不定是他前女友的寵物,分手之後給他養什麼的。”
黎爾想起了溫知宴那個在國外似真似假存在的白月光。宋禹說他上大學的時候經常過去看。
“不要那麼陰謀論好不好,人家去出差,怕新婚妻子過得冷清,找條毛茸茸的狗狗來陪你,你居然在這兒懷疑這個懷疑那個。”程餘欣讓黎爾不要多想。
“好吧。”黎爾認真點頭,換衣服,跟程餘欣去取車。
從健身中心離開的路上,程餘欣隨口一問,“你說的這條已經高齡的Bking本身有什麼特彆的嗎,能讓溫知宴養它八年多?”
“它左邊耳朵下麵有一個蝴蝶型的緋色胎記。”黎爾說。
“哦。”程餘欣點頭,她歪脖子想了想,她以前好像也遇到過耳朵底下有胎記的狗,到底是在哪裡呢。
程餘欣想一陣,也沒想起來,覺得反正是無關緊要的事,便再也不想了。
一條老年裝逼bking狗,叫都不怎麼叫了,還能傷什麼大雅,毀滅什麼宇宙不成。
天天上班都累死了,誰還有閒工夫在這兒糾結這個事。
沒多久後,當程餘欣發現這一條bking狗的來曆,程餘欣被震撼全家了,三秒鐘內為溫知宴潸然淚下。
這個男人為了黎爾怎麼可以如此長情又深情。
不過這個晚上,程餘欣跟黎爾都沒把這條狗當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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