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2 章 溫柔告白(1 / 2)

新婚宴爾 璿樞星 8925 字 7個月前

傍晚,蟬鳴浩大,星辰漫天。

黎爾下班回到西靈灣,蔣姨在彆墅裡,關切的問起最近她跟溫知宴怎麼了,怎麼兩個人都不回這裡來住。

末了,她還告訴黎爾,溫知宴的父母這兩日來過西靈灣,說要找溫知宴,還要找黎爾,但是他們夫妻倆都不在西靈灣,溫父溫母坐了坐,茶都沒喝完一杯就走了。

黎爾回答,溫知宴最近工作太忙了,一直在國外,可能他爸媽擔心他。

蔣姨見黎爾不願意多說,便不問了,做完自己的工作就如常離去了。

黎爾吃完晚餐之後,洗澡換睡裙,想要好好休息刷刷劇時,收到幾通陌生的電話,全是聞風而來的媒體記者。

他們今天得到確切消息,知道了她是溫知宴的老婆,搶破頭的想要跟她約獨家采訪。

在又一家新聞周刊記者報完自己的身份後,黎爾回應不想接受采訪,想掛對方電話,對方一直不放棄,油嘴滑舌的跟她說好話。

“溫太太,我真的很想要跟您這樣美得傾城傾國的人做一個專訪。之前馮老師曾經說您是典型的東方小家碧玉美人,能讓高門公子哥為你俯低身段,我那時候就留意到您了呢,真的很想采訪您。”

“那請問你為我準備的采訪內容是什麼呢?”黎爾耐著性子問。

“當然是您跟溫知宴先生是如何相識相知相愛,並且決定在一起相守的,你們是在什麼時候隱瞞大眾結婚,還有現在溫知宴先生家裡在引薦北城諸家的四小姐給他認識……”

說白了,就是想要在黎爾身上挖八卦去收割流量。

“抱歉,我沒興趣接受訪問。”不等對方把話說完,黎爾就按了結束通話。

接著,又有好幾通陌生電話打來,她都按了拒絕。

氣溫攀升的夏夜,黎爾一個人在西靈灣呆著,垂眸見到男人放在靠窗臥榻上的男式睡袍,不由自主的想起之前無數個夜晚,他在這個臥室跟黎爾一起度過的纏綿。

大約是那些纏綿太過愉悅,溫知宴對待她的方式太狂野惹火,讓黎爾覺得她是他的雀,而不是他的妻。

可是,他們就是結婚了啊,在民政局的婚姻關係申請書上親筆寫下了彼此的姓名。

溫宜今日到黎爾上班的酒店找她,要她去管管她老公溫知宴,外麵的人這才知道她是溫知宴的老婆。

溫宜說溫知宴在美國跟蘇朝白一起縱情聲色,黎爾這幾天不停的看到這兩個公子爺在當地參局被拍的照片。

溫知宴看起來真的像學壞了。

黎爾不知道溫知宴在玩什麼。他以前不會這樣,他是溫釗昀的孫子,從來都克己守禮,冰清玉潔。

公子爺如若再這麼不顧影響的恣肆玩樂下去,溫家肯定會對他愈發不滿。

黎爾深怕溫宜明天又到她上班的酒店來找她,今天溫宜來過之後,她上班的酒店裡已經亂做一團。

於是黎爾主動給溫知宴打了微信語音通話。

鈴很久之後,溫知宴都不接聽。

在她快要放棄的時候,溫知宴接聽了,他笑著喂了一聲,嗓音低沉磁性,透過聽筒,動聽的傳來。

“怎麼了,想我了?老婆。”那懶痞得愜意的語調透露出其實他一直在等黎爾打電話來。

黎爾被男人如此調情般的喊了一聲老婆,心間一酥,才忽然發現,這個男人這段日子絕對又是在跟她玩心機。

“你小姑今天到我上班的地方找我了。要我管管我老公,現在我們全酒店的人都知道我老公是溫知宴了。”黎爾正了正聲,告訴這麼多時間故意在外做出花天酒地模樣的人。

他這是在招家裡的老婆去管他。

他其實就是在試探如果他不回璃城來,假裝在外風流,黎爾會不會打電話找他,黎爾到底有沒有把他當老公。

現在答案揭曉,黎爾的確在乎溫知宴這個老公,不然不會如此彆扭的給溫知宴打電話。

“那不是很好。都知道了,免得你以後在酒店裡再躲躲藏藏的來見我。”溫知宴都省得官宣了。

在摩洛哥,他計劃了官宣,黎爾不答應,因為她從那些多嘴的京圈闊少們口中聽到了諸家找溫知宴聯姻的事。

她不跟溫知宴做求證,反而是先從她的出身去做自卑考慮,阻止了溫知宴跟她公開婚姻關係。

如果是彆人如此擅自做主的忤逆溫知宴,溫知宴早就讓這個人從他的人生裡消失。

然而當這個人是黎爾,她越不讓溫知宴如願,溫知宴就越對她有征服欲。

她越要耍小性子,溫知宴就越縱容她驕矜,直到她發現她離不開溫知宴的那一天。

他們雖然結婚許久了,但是黎爾從未勇敢正視過他們是夫妻關係。

於是溫知宴采用了對黎爾的綏靖政策,他一方麵縱容著她,一方麵計劃著這一次,就算他不官宣,溫家也會有人替他著急他的婚姻大事。

這不,他小姑溫宜今天就風風火火的直接幫他公開了他跟黎爾的夫妻關係。

“省得我們再找合適的機會官宣了。”溫知宴的聲音很輕鬆,他現在人在拉斯維加斯的賭場,跟蘇朝白一起。

蘇朝白很會玩,帶著他領略港圈貴胄在當地的投資實力,溫知宴見識到之後,準備去港城開拓市場,他是在做生意,但是外界覺得他是在放浪形骸的墮落。

領略到溫知宴這些日子在乾的事之後,“溫知宴,你故意的?”黎爾聲音微慍的問,“故意設計,讓溫宜去幫我們說破我們的關係,甚至故意讓我給你打電話?”

“我故意什麼了,我在國外談生意而已。爾爾是不是想我了?見到我跟蘇朝白一起花天酒地,擔心我,為我吃醋了?”溫知宴不承認自己在設計,反而引誘黎爾承認是為他吃醋了,才會這麼給他打電話。

“溫知宴,我……”黎爾有些激動,急著說明,一時嗆到喉嚨,反而說不出來話了。

她劇烈咳嗽了兩下。

男人那邊再說話,是問:“爾爾現在是

不是喜歡上我了?”溫知宴用最溫柔最認真,也是最充滿期待的聲音問。

“……”

黎爾驚覺溫知宴的詭計,不亞於一場精心準備的陰謀。

從溫知宴結識蘇朝白,投資儲運酒店,去摩洛哥為新店開業,再滯留美國花天酒地,弄得溫家上下都對他不滿,他做所有這一切,都隻是為了大費周章的創造一個時機,讓黎爾承認,是不是喜歡上他了。

她喜歡上了他嗎。

真的喜歡上了。

她此生從未如此為一個人患得患失過,上一秒會因為他快樂得飛上雲端,下一秒就會因為他沮喪得如墜冰窟。

在摩洛哥的海濱酒店套房,黎爾被他炙熱又溫柔的擁抱,為他過癮又愉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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