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出來了,為了來四季雪見他,她刻意裝扮了。
她身上的裙子顏色,跟年少時她讓他看過的杏花一樣。
她膚若凝脂,纖腰翹臀的身子裹在如此粉嫩的掐腰旗袍裡,讓他一見她,就喉頭癢燥得想將她抱進懷裡,狠狠的欺負她。
好不容易把流蘇耳環的細鏈條從男人胸口的扣子解開,黎爾以為可以從他身邊移開。
他一見麵就要抱她入懷的占有欲,讓黎爾有些怕。
然而下一秒,她被男人蠻橫的壓到客廳的布沙發上,身上高開衩的旗袍裙擺隨著她躺倒的動作翕開,露出一抹白花花的腿根。
溫知宴俯身,兩手撐在她細弱的雙肩旁邊。
一雙帶隱形鉤子的燦然黑眸掠動,好整以暇的瞧她。
兩束滾燙的視線定格在她從旗袍裙裾邊露出的那抹白得發光的腿根。
爾後,不斷的上浮,路過她被一身繡花杏粉旗袍誇示出的緊致的腰線,胸前起伏的傲然,纖細的天鵝頸,最後,停留在她為他的男性魅力不斷灼燒的臉蛋上。
漫長時間裡的四目相對,瞧見許久不見的男人眼底布滿的濃重欲感,黎爾呆呆的懵怔。
像是被他用蠱惑眼神麻痹的小動物,她四肢發軟,手裡捏著的手機無意識的滑落。
屏幕不知為何,恰巧滑到適才結婚懂王許珊珊大師給她安利的關於夫妻閨房情趣的姿勢與技巧。
入目就是一條截圖,標題:
【男人最喜歡女人在床上怎麼表現呢?又媚又軟的女人更容易讓男人熱血沸騰。】()
溫知宴撿起黎爾掛了可愛卡通人裝飾的手機一看,發現自己的老婆這段日子有很大長進,不僅為他穿杏花粉的高開衩旗袍,還為他偷偷跟女同事在學習撩夫床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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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段日子我不在,溫太太都在為我偷學這些?如何叫.床?”溫知宴薄唇揚起,笑意裡含著很多壞。
“……”
黎爾用蔥白的手指捂住發燙的臉,無顏麵對溫知宴,感覺自己跳進黃河洗不清了。
緩過那陣讓她渾身發燙的尷尬,“不是……你彆誤會……”黎爾聲如蚊呐,感覺自己否認得很乏力。
關於溫知宴到底會不會被諸晚棠搶走這件事,黎爾這些日子的確暗自想了些阻止的辦法。
但是其中真的沒有要為溫知宴學習如何叫.床這一項。
自以為很懂結婚,很懂婚姻,很懂撩男的許珊珊真的害她不淺。給她亂發擦邊信息,現在溫知宴看到了,沾沾自喜的誤會黎爾了。
“怕那位諸四小姐把我搶走?所以私底下都在為我偷偷學習叫.床了?”
溫知宴的唇探在黎爾麵前,衝她說話,粗啞的含著顆粒感的嗓音,性感得讓黎爾渾身都起雞皮疙瘩。
“不是……溫知宴……你彆太自信。我才,才不擔心你被人搶走。”黎爾從指縫裡偷瞄溫知宴,窺見他的臉還是一如既往的又蠱又撩。
骨骼感超強的臉孔線條,舒展的眉目,深邃的眼神,唇邊染著一抹玩世不恭的笑。
黎爾光是看這張臉,就心窩子都為他發熱,更彆提渾身皮膚,已經在為他發燒了。
“那在摩洛哥跟我耍什麼小性子?嗯?”溫知宴一麵說,一麵將溫熱的手搭進黎爾散開的旗袍裙縫。
久彆重逢,他的爾爾更可愛了,怕他被彆的女人搶走,居然偷偷在學要如何為他變得又軟又媚。
溫知宴這段日子跟她還有跟溫家玩策略的目的達到了。
這比為難她,在摩洛哥硬拉著她,跟他一起麵對無數新聞媒體做一場硬巴巴的結婚官宣更讓溫知宴滿意。
因為經過這段時間的分離,黎爾在更努力的學做溫知宴的太太了。
有個說法是,人靠分離來確認感情的親疏。
從摩洛哥分開後,溫知宴相信,隻要耐心的給黎爾時間,對感情跟婚姻膽小不自信的黎爾總會漸漸確認到她已經喜歡上他了,喜歡到離不開他的地步。
“嗚……”男人粗糲的指腹滑過黎爾敏感的肌膚。黎爾咬唇承受,還是為他發出了煽情的嬌吟。
這是他們的夫妻關係被人知道後,他們第一次在四季雪裡共處,關上門,整座酒店的人都知道他們在這裡做什麼。
有著這樣的認知,黎爾比之前任何一次跟他在四季雪偷歡更有感覺,為他敏感得從紅唇邊泄漏的叫聲都甜媚了不少。
而溫知宴像是特彆了解跟得意這段日子,他不回城來,黎爾一個人在
() 璃城每天為他懷揣的是什麼心情。
其實,這段日子,溫知宴隻是在步步為營的捕獲黎爾逐漸為他淪陷的心。
溫知宴喜歡黎爾的耐性從來都不會減少。不管是在暗戀她的時候,還是在跟她結婚以後。
他願意等待黎爾對他無所保留的熱愛上的那天。
他染指黎爾的耐性更不會減少。
窗外天色漸漸黑下來的過程裡,他慢條斯理的用他邪氣的手做讓黎爾嬌羞不堪的動作。
黑眸直勾勾的盯著黎爾發燙發紅的臉蛋看,要將已經喜歡上他的黎爾看穿。
黎爾被他弄得難耐的濕透了眼睛。小臉已經跟身上的杏花粉旗袍融為同一個嬌嫩顏色。
“一次。()”
骨節分明的手從她的旗袍裙縫邊移開,溫知宴探唇上來,貼她小巧的耳朵,使壞的吮吻著,低啞的告訴已經淚眼潮濕的黎爾。
九點我們夫妻要一起去招待那個諸四小姐,所以,跟溫太太隻能做一次……()”
今日諸海棠來璃城,城中權貴圈子的人都會現身為她接風洗塵,溫知宴決定在這個時候帶黎爾出去,用溫太太的身份,最恰當不過。
最讓他滿意的是,如今的黎爾已經完全離不開他這個老公了。
“爾爾,要不要讓老公弄你一次?”
沒得到回應,隻聽見她受了委屈似的,如小動物般的纖弱啜泣聲,溫知宴壞得不行的繼續逗弄黎爾。
這段日子,受了委屈的人可是溫知宴。
他為她在美國演戲給溫家的人看,一直忍著不回她身邊來,直到她放下無謂的心理包袱,主動給他打電話,承認她為他吃醋了。
“溫知宴,你再彆欺負我了,好不好……”
黎爾知道溫知宴說的一次是什麼意思,想反抗,她已經被他壞透了的手指撩撥得為他淪陷了,渾身潮熱難耐,哪還要再承受什麼一次。
而且他也說了,他們夫妻馬上要一起去招待那位金尊玉貴的諸四小姐。
他叫她上來的目的是要帶她去見璃城貴胄圈子裡的人,在今晚正式為他們引薦他的太太,黎爾。
但是看到她穿了這身杏粉色掐腰旗袍,整個人盈盈如水,明明如月,他把持不住,想要先放浪的弄這個軟玉溫香得讓他喜歡得上癮的溫太太一次,再帶她進行今晚的其它行程。
“我要檢查一下爾爾這些日子為我學做溫太太學得怎麼樣了。”
男人吻著黎爾嬌嫩的軟唇,慢條斯理的磨蹭,忽然輕咬了一下她的下唇,特彆壞,特彆欲的告訴她。
爾後,他拾起黎爾酥軟嫩白的腿,圈上他勁瘦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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