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2 章 甜勾纏(2 / 2)

新婚宴爾 璿樞星 11597 字 4個月前

她沒想到一杯莫吉托會讓她如此上頭。

她現在頭腦暈乎乎的,見到男人那張棱角分明的

俊臉就想直接親上去。

在黑夜裡依然可以一身明華的公子哥(),是黎爾的溫知宴。

她此生好像沒有什麼值得拿來供她驕傲的?(),除了被他暗戀了整整十年。

到現在,黎爾都覺得這一切是夢。她終於搞明白了他為何跟她結婚。他暗戀她。

“溫知宴。”黎爾輕輕的喊男人的名字。

其實時光倒退,如果是在昔年的學生時代,就算她認識了他,她其實也不會有膽量靠近他。

因為他太完美了,真的就像是網上那些為他日夜舔屏的顏狗說的,是謫仙下凡墜紅塵。

那英俊的眉眼是神才有的俊美與鋒利,時時刻刻都是如高山冰雪般拒人千裡。

然而,卻願意如此低眉順眼的睨著黎爾,為黎爾做儘一切。

“嗯。乖乖喝水,讓你彆喝酒,你偏要喝。你自己什麼酒量你心裡沒數,還選了在酒店上班。”溫知宴有些生氣的訓她道。

“現在喝完蘇打水好多了,骨頭燒得沒那麼疼。”酒量不好的人一沾酒就會醉。

黎爾就是這種人。

溫知宴不信,伸手摸她臉蛋,摸她脖頸,還有手臂,都在發燙。

眼尾早就染了兩抹紅,望著他的眼瞳裡暈染的全是朦朧的濕潤。

他把車停在路邊,去買了水回來,打開副駕車門,喂她喝蘇打水,要給她解酒,還給她買了水分足的甜青梨,拿過來之前,專門拿礦泉水洗過了。

“咬兩口。”溫知宴喂黎爾吃梨。

“溫知宴,你是不是什麼他們說的那種爹係男友或者丈夫啊?”黎爾笑得嫣然,躲著男人喂給她吃的青梨,覺得這樣的溫知宴有那味兒了。

“聽不聽話?”男人啞聲,把蘇打水瓶送往自己的薄唇邊,灌了滿滿一口水,爾後,用吻的方式送到她口裡。

黎爾乖乖咽下那被他的唇渡來的溫涼。

檸檬蘇打的味道中和了莫吉托裡的朗姆酒酒精揮發的灼燒感。

黎爾感到好受了很多,貪戀被他喂水的感受。

在男人把唇舌移開之時,她伸出丁香小舌勾纏,第一次主動舌吻他。

“……”

溫知宴輕輕一愣,勁腰微微探進高大的越野車裡,方便她繼續。

黎爾嫩唇翕動,又甜又媚的嬌嗔一記,伸手勾住他脖子,吻得亂七八糟,又不得要領。

等她呼吸不暢的將那顆如滴水櫻桃般甜滑的唇移開,溫知宴一雙黑眸深邃起霧,盯她小臉的眼色斥滿占有欲。

此刻的他甚至有些後悔,在那年高三她要出國時,他就該不顧一切的跟她在一起,不管她是不是暗戀江炙,不管溫家是不是反對他交一個跟他門不當戶不對的女朋友。

他們那時候就該在一起。

因為他考慮了太多,在黎爾的記憶裡,溫知宴缺失了整整十年。

“爾爾。”溫知宴氣息微亂,嗓音啞沉的喚黎爾。

黎爾收回了搭在男人後頸的手,輕“

() 嗯”了一聲,她有些被他認真又濃鬱的眼神給嚇得清醒了。

其實適才她隻是借著酒精的作用力,做了一個誠實的舉措,那就是,她現在真的很依戀他。

“你剛才親我了。”溫知宴口齒清楚,語速極緩的強調。

“……”聽聞男人如此聲討一樣的跟她說話,黎爾心跳猛烈。

她主動親他是犯法嗎,不是早就有證了嗎,他親她可以,她親他怎麼就不行了。

“我不可以……親嗎?我喝了酒。”黎爾想幼稚的蹲地畫圈圈了,她真的沒有談過戀愛,甚至連言情都不愛看。

跟溫知宴跳過戀愛,直接結婚,她的心早就為他破防得難以負荷了。

溫知宴在外麵知書達理,禁欲克製,其實回家了就是個極品色胚,黎爾這種純若白紙的姑娘哪裡禁得住被他帶壞。

看吧,現在就被他帶壞了。她居然在大街上主動舌吻了他。

她還是原來那個發誓喜歡男人不如去喜歡一條狗的黎爾嗎。早就不是了。

下一秒,不容她再扭捏作態,溫知宴啞聲,說出他對黎爾的懲罰。“可以,但我得親回來。”

她親了他,他要親回來。

貼完囍字,新婚夫妻就是該這樣相處的。

“這裡是……大街上。”黎爾提醒溫公子,不要那麼放浪形骸,現在很多記者在跟拍他們夫妻,要是拍到什麼不好的照片,發出去影響他的集團股價怎麼辦。

“那又怎麼樣,也不妨礙我親我老婆。”語畢,溫知宴將線條銳利的下顎壓下來。

兩根修長手指勾起黎爾的小臉,在車邊就對黎爾大膽濕吻,粗舌像滑魚,伸進她的檀口裡靈活有致的亂竄。

跟她親他時的那種不得要領,亂七八糟,還有軟綿無力不同,溫知宴了解黎爾所有的敏感帶。

粗舌儘數摩挲與撩撥,甚至是吮吸得讓她被吻得不止胸腔氧氣儘數消失,還渾身每一處皮膚都為他發燙發癢。

強勢的熱吻之下,溫知宴的厚掌搭上黎爾的細腰,先是技巧性的輕輕盈握,隨著吻的力道加深,他開始掐緊。

G500停在林蔭路的路邊,黎爾怕被人發現他們夫妻在大街上濃吻,每根感覺神經特彆敏感的繃緊,被男人親得從喉頭發出細密又嬌媚的哽咽。

終於,她求饒般的抓住他的襯衫領口,指甲輕刮過他滾燙的硬胸肌,溫知宴才放過了黎爾。

黎爾害羞得無以為繼,慌亂的偏頭去擦嘴。

唇齒都被撩得麻痹的過癮。

她再回頭來,見到溫知宴伸出長手,打開G500副駕駛前麵的儲物格,在最裡麵的位置摸出一條鳶尾藍手工編織細繩,上麵套著一個翡翠玉鎖的吊墜。

“記得高三你們班開班會,你喝了三大杯啤酒的那次嗎?當時也是夏天。”溫知宴問她。

“記得。”黎爾回答,“那晚程餘欣讓我喝的,我本來不想喝,她說喝完可以壯膽去跟江炙告白,反正我都要走了,以後大學也不在

國內上,可以趁那個晚上放肆胡鬨。她還幫我寫了一封信,要我去交給江炙……”

黎爾想起當時那些中二的事情,程餘欣隻是想鬨她,想她快點像個正常女生一樣去喜歡優秀的男孩子,擁有正常的青春。

然而黎爾卻沒有那麼做,因為她真的不喜歡江炙,即使當時的江炙已經那麼完美了。

在她心裡,她依然覺得自己需要一個更好的男生為她出現。

要不然就不要去喜歡。

要了,就一定要喜歡一個最好的。

“但是我沒交,我很有原則,我跟他們告彆,然後自己坐車回家了。”黎爾笑嘻嘻的告訴溫知宴。

溫太太真的很守女德,在沒跟他結婚之前,對彆的男生都不曾動心。

除了在蘇城那個在她要拿刀去殺朱婧儀的傍晚,她慌得隻記得對方銳利下顎線的男生。

還有那個在蘇城思銳中學從小混混手裡把她救下來,嘲笑她以後不準再這麼魯莽行事的男生。

黎爾後來長大的過程裡一直在想這兩個人是不是同一個。

這一瞬,黎爾側坐在車上,在越野車邊吊著玉白細嫩的長腿,隨著她的坐姿,包臀裙的裙擺朝上卷了一些。

她喘息著,呼吸還未從濃吻中平複,睜著一雙迷離媚眼仰望溫知宴,視線正好切到他的下顎。

黎爾心裡有了猜忌。

是不是他。

到底是不是他。

到底是不是每個黎爾的人生處於危難又崩潰的時刻,溫知宴都來了黎爾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