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7 章 隨便玩(1 / 2)

新婚宴爾 璿樞星 10880 字 10個月前

到了臥室裡,黎爾給許久未見的男人拿出一條她前日跟朱婧儀去逛街時,她幫他精心挑選的領帶。

前日朱婧儀跟黎爾去逛街,朱婧儀說的是不要她悶在家裡胡思亂想,其實是自己心裡打著九九九的小算盤。

在商場裡,朱婧儀彆有用心的帶黎爾去逛了男裝,讓她給溫知宴順便挑些禮物。

朱婧儀說,自己老婆丟了酒店的工作,還鬨得去了派出所,這樣的醜事被線上線下的吃瓜群眾都在熱議,是男人都會覺得丟臉,更何況是溫知宴這種頂級高門公子哥。

等溫知宴回璃城來,朱婧儀怕這件事會影響他們夫妻關係,要黎爾好好哄哄他,這哄也不能空著哄,還是要帶點伴手禮的才說得過去。

男人給女人買禮物是必須。

女人給男人買禮物則是調情。

黎爾發現朱婧儀挺會的,好像很懂夫妻關係似的,這些大道理說得頭頭是道,明明她自己從來都沒結過婚,隻是個破壞了彆人夫妻關係的小三。

這些年,她對黎正勤都是百般嫌棄,從來不會使這些招數,但是教訓跟教化黎爾,朱婧儀就很在行。

在商場裡,黎爾不幫溫知宴挑選禮物,朱婧儀就硬拉著她一直逛。

黎爾萬不得已,走得腳都酸了,在朱婧儀的百般嘮叨下,幫溫知宴挑了一條阿瑪尼的真絲暗紋花領帶。

櫃姐把她認出來了,猜出她是在溫知宴買領帶,對黎爾巨熱情,臨走還高聲喊,溫太太記得下次再來。

拿著那條領帶回來的路上,朱婧儀用長輩的姿態幫黎爾分析了現在的形勢,黎爾得對溫知宴好一點,接下來才會有她風光加入溫家的盛大婚禮。

買完這條領帶的晚上,不止朱婧儀一直操心小兩口的感情,在外地旅遊的倪涓雅終於也聽到了風聲,給黎爾打了一個電話,說知道她辭職的事了,問她是不是要去新加坡上班,還要跟溫知宴離婚。

黎爾沒有遲疑的回答,沒有,不跟溫知宴離婚。

倪涓雅知道黎爾的性子,她從來都說一不二,便沒再多問什麼,還是那句老話,讓她多吃幾包中藥調理身子,早點給溫知宴生娃,比什麼都強。

被這兩個中年婦女輪番教育過後,黎爾晚上睡覺做了一個關於溫知宴跟這條領帶的夢。

今晚,溫知宴來了,黎爾把這條領帶拿了出來,夢眼看就要實現了。

她嫁給溫知宴之後,從來都沒給溫知宴買過任何禮物。

這次她耍了一個心機,故意逗了他,在璃城上班的酒店裡發生了那麼大的事,他人在國外,她從頭到尾都沒有告訴他來龍去脈,他一定很擔心她肯定是想要跟他離婚,才這麼冷淡的不找他。

上一次,去完摩洛哥,他們為了要不要公開夫妻關係鬨得很不愉快。

在黎爾身上受挫的溫知宴耍了小聰明,留黎爾一個人在璃城胡思亂想,跟她做無聲拉扯,讓她想他想得快瘋了,主動給他打電話。

當時黎爾說的是幫溫宜帶話,讓他不要在美國花天酒地了,其實是她為他吃醋了,破防了。

同樣的道理之下,今晚帶著一柄刀跟一顆紐扣來找她的溫知宴,比上一次的黎爾破防得更厲害。

他這個人從來都是四平八穩,懶倦內斂,對任何人任何事,都主打一個沒有心。

今晚他這樣風馳電掣,失魂落魄的駕車來找黎爾,猩紅著一雙眼眶,拉喪著一張俊臉,眼眸裡不再有盛氣淩人的燦光,整個人頹敗到了極點。

因為,他以為黎爾收拾行李回了娘家,是要跟他離婚。

真相是黎爾也想玩弄總是胸有成竹,勝券在握的天之驕子一次。

“我特地給你選的領帶,好不好看?快說。”擦乾眼淚的黎爾把領帶圈掛在男人的長頸上,聲音柔軟的問他道。

那條深藍色真絲暗紋中古領帶很襯他的冷白皮膚色。

他現在上身穿的是休閒款帶領體恤,商務風的領帶掛在他領口,依然毫不違和的烘托出他冷欲的氣質。

黎爾發自內心的說:“溫知宴,這個領帶真的很配你唉,比你上次在卡薩布蘭卡讓我為你係的那條好看多了。”

她玩弄了高門公子爺一場,怕他生氣,他帶來的刀現在被丟在客廳裡,他要是不高興,隨時可以拿來為難黎爾。

那把刀,是他從十六歲就開始在負擔黎爾人生的證據。

還有那粒紐扣,如果那麼多個關鍵時刻,沒有溫知宴及時為黎爾出現,黎爾早就不是今天的黎爾了。

溫知宴為黎爾做了那麼多事,卻從來都不在她身上計回報。

現在她還玩弄他,讓他以為她要跟她離婚。

黎爾現在得先哄哄溫知宴,怕他跟她追究為何這次的酒店風波,她居然一直瞞著他,讓他這麼著急的從國外奔回來見她。

溫知宴坐在黎爾鋪著溫婉淑女風床品的床邊上,支著一雙長腿,好整以暇的享受著黎爾自以為巧言令色的在這兒跟他撒嬌。

到了房裡,黎爾還是嬌滴滴的雙手環繞他脖子,一直不從他身上下來。

“你老婆眼光好不好?”黎爾看向男人還猩紅著的眼睛,用甜嗓嬌嗲的問他。

她騎跨在他的腰間,貼著他胸口繃緊的溫熱肌肉,想用一條領帶撫慰住溫公子為了她把幾億項目的慶功會撇下,不顧一切的奔來她麵前的狂躁。

溫知宴瞪著黎爾哭過後水靈得引他犯罪的眸子,滾動喉頭,招呼她道:“爾爾,先彆撒嬌。”

“怎麼不能撒嬌了?我根本沒有在撒嬌。”黎爾嘟嘴。

溫知宴壓下巴,湊上來輕咬了她如櫻桃滴水的嫩唇一下,粗舌伸到她嬌小的口裡,蠻橫的搜刮一遍,氣息微亂的對著她的唇問:“先跟我好好交代這幾天的事情。被人為難的時候,為什麼沒有在第一時間通知我。你有沒有把我當你的老公?”

黎爾坐在男人的腰間,被他身上獨特的荷爾蒙氣息攏住,呼吸漸漸有些不暢。

男人一直用一隻溫熱

手掌掐住她的腰,肆意摩挲跟揉弄,再這麼輕輕的低頭濕吻了她兩下,黎爾被勾得像是嘗到了腥味的饑渴小貓,巴巴的想要跟他討要更多。

她眼眸起霧的看向他,蔥白的手指勾著他長頸上套著的領帶。

適才在客廳裡,她把唇探在他耳廓,悄悄說,今晚她想玩他一次,是說她為他買了一份禮物,想要綁住他,綁在那兒,就是溫知宴說隻給爾爾看跟擁有的那兒。

溫知宴聽完之後,徑直抱著她進來,帶她一起坐在床邊,做出要在她的閨房裡讓她如願的慷慨姿態。

可是溫知宴現在這麼將她掐抱著,卻想要她先把這幾天發生的事情先跟他交代清楚。

他想知道,同樣的困難再次來臨時,黎爾有沒有再次產生離開他的想法。

他們都結婚那麼久了,現在還公開了夫妻關係。再遇上阻礙他們在一起的人跟事,黎爾會如何做選擇。

“我都給你買領帶了,怎麼沒把你當老公。()”黎爾將兩隻柔若無骨的手臂交緊了些,繼續圈在男人溫熱的後頸,嬌聲跟他撒嬌。

被他吮吻過的兩瓣嬌唇水潤潤的蹭在他的下巴邊,弄得溫知宴瞧著她的眼神更斥滿黏稠欲感。

這是婚後他第一次來到黎爾的娘家閨房,普通的公寓樓環境,被黎爾布置得充滿少女心的臥室,自然而然的讓他想起高中時,黎爾還是個靈動少女時的模樣。

那時候的溫知宴無數次遇見她,隻能在對街燃一根煙,任青白煙霧從他指節分明的手指裡飄散。

那些隨著時間短暫逝去的縹緲,像抓不住的隻能讓自己在心底落寞的暗戀。

在他們結婚之前,他最怕的是他家裡會反對,如此便會傷害黎爾的自尊,明明她因為家裡的事就在拚命抗拒感情。

所以他才一直沒說出來他喜歡她。

如果是其他女生,溫知宴可以不管不顧的去玩弄跟占有,不計較產生任何後果。

他們的圈子裡有很多這樣的二代,拿女孩子當玩物,肆意玩弄,隨意拋棄,隻要自己追風逐月的快活幾場後,就再也不管她們死活。

因為這些隻是投胎投得好了一些的公子爺生來就以為自己高人一等。

到了溫知宴跟黎爾,溫知宴在乎每一個假若他來到黎爾身邊會出現的後果。

他要她為他快樂自由,不受任何委屈。因為她是他真心真意心疼跟喜歡的人。

察覺到黎爾好像不太明白他這副縝密的心思,一條領帶就想完事??()?[()”溫知宴輕輕用力掐了一下黎爾的腰肉。

弄得她顫動嬌唇,嗔了一聲,“嘶,混蛋,你捏疼我了。”

“知道疼就好,我媽去派出所接你出來,跟你說什麼了?”溫知宴問。

“沒說什麼,我們還是先來玩領帶吧。”黎爾討巧賣乖,用蔥白的手指幫男人解皮帶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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