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1 章 脂粉氣(2 / 2)

新婚宴爾 璿樞星 14606 字 8個月前

沈北灼風流一世,沒想到最後要這樣求一個女人來他身邊找他討債。

溫知宴想沈北灼也真的是賤得慌。

不過,彆人的事他沒心思管,管沈北灼砸錢收購的這些劣汰不動產要怎麼處理,他得先幫黎爾把璃城那場酒店風波帶給她的傷害治愈了。

他最清楚不過,黎爾表麵上習慣逞強的做得明豔照人,其實心底藏有很多解不開的心結。

沈初梔在璃城為難她的那場,說不定她晚上午夜夢回,都會想起當時彆人都是怎麼罵她的。

當時,溫知宴在國外,沒在她身邊,他沒能護著她,現在,溫知宴得幫她把這次惡性事件的陰影抹去。

為了這個,溫知宴把集團的事都交給謝旻代管,專心的在北城陪伴丟了工作的黎爾。

() 現在,他必須要沈北灼給他一個說法,要怎麼補償黎爾。

*

此時的黎爾在辰豐胡同的舊宅裡試禮服,溫宜今日帶她去逛街,給她買了好幾件禮服裙,說讓她在溫釗昀的生日那天穿。

那一天,會有很多達官貴人來赴宴,為的不僅是來參加壽宴,還為了來看溫釗昀這樣的大人物家裡那個最有出席的孫子,溫知宴找了個什麼樣的太太。

除了禮服,溫宜還幫黎爾選了不少價值不菲的珠寶。

知道這是溫宜在為她好,黎爾乖乖領了東西回來,在老宅的臥室裡做整理。

微信上,璃城儲運悅榕酒店跟她要好的兩個好姐妹最近總隔三差五的聯係她,問她什麼時候回去上班。

據內部消息透露,集團高層想升她做璃城分部的房務總監,聽說了外麵的獵頭在不停的接觸她,現在著急的要把她當成香餑餑請回去。

黎爾一麵整理逛街的戰果,一麵跟她們聊語音,說都辭職了,還回去上什麼班。

許珊珊跟姚芝錦其實是說著逗她玩,知道她去北城嫁高門了,酒店風波非但沒有讓溫家疏遠她,反而要急著給她正名,讓大眾得知她是溫知宴明媒正娶的太太,她們都很高興。

“爾爾,什麼時候準備要寶寶啊?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我懷孕啦。”許珊珊忽然公布了一個大好消息。

“不會吧?珊珊你是認真的嗎?”黎爾很驚訝,許珊珊明明在她後麵領證沒多久,怎麼這麼快就懷孕了。

“所以我很快也要辭職了,我們儲運姐妹花就這麼各自奔天涯了。唉。天下真的沒有不散的宴席啊。”許珊珊拿腔拿調的哀歎。

“你真的懷孕了?”黎爾還是很難相信。

許珊珊把驗孕棒的照片發到群裡。

“難道還是騙你們的不成,我晚那麼多時間結婚,都懷孕了,爾爾,你家溫知宴是不是不行啊?你們都睡那麼多次了。人家儲運悅榕的清潔阿姨都知道他一晚上用好幾個套。”

溫知宴帶著一個絲絨盒子,走進房間來,正好聽見黎爾的好友們在問溫知宴是不是不行。

黎爾背對著他,一時沒聽見他進屋,撿起手機說:“我們家溫知宴好像是不行,肯定沒有珊珊的老公厲害,恭喜珊珊變成一家三口了。”

說完語音,轉身來,正好見到一臉鬱沉的溫知宴進屋來。

黎爾瞧著他那微慍的眼神,猜他肯定聽見她告訴她的小姐妹,他不行了。

“怎麼早回來了?昨天不是玩到十一點多,今天才十點。”黎爾甜甜笑著,為了緩和現在這詭異的氣氛,哄男人道,“今天跟你朋友玩得開心嗎?”

男人靠近之後,黎爾習慣性又聞到他身上有淡淡的脂粉氣,以往在璃城的時候,他回家來不會這樣。

今天一起出去,黎爾聽溫宜說了,溫知宴的朋友們都是北城頂級二代圈子裡紈絝著逗鳥賞花,追風逐月長大的公子哥,吃喝玩樂樣樣都會,北城這邊的交際圈可比璃城複雜多了。

溫宜要黎爾盯著自己的男人一點,不要這場壽宴辦了,沒有婚宴才好。

現在,黎爾聞到溫知宴身上那讓她頭暈腦脹的香水味,知道他今天肯定又是去女人堆多的地方了。

“先坐下。()”溫知宴拉黎爾到鋪著真絲被麵的雕花實木大床上坐下。

他回來的時候,黎爾正在試禮服,身上穿著一件複古綠的掛脖禮服裙,真絲緞,側邊高開衩,裙擺是過膝的不規則剪裁。

後背是大膽的全鏤空露背設計,隻有一條雪白珍珠串沿著她的細弱背脊骨一路描繪。

她在床沿坐下之後,圓潤凸翹的臀線微露,赤著小巧瑩白的雙腳,還沒來得及去試鞋。

溫知宴在她腳邊蹲下,撩開複古綠的真絲緞料,溫熱長指搭上她嬌嫩的腿根。

床頭櫃上插著一束剛剛盛開的百百合,黎爾的臉蛋本來比那花瓣還要瑩白,隨著男人捏她腿的動作,迅速蕩漾出嬌柔的粉來。

他骨節分明的手指纖長又邪氣,帶著薄繭,在黎爾滑嫩的皮膚上遊移,弄得黎爾又酥又癢。

黎爾以為他是生氣了,剛才她跟她的姐妹們說他不行。

黎爾小聲解釋:其實,這種事沒必要拿出去相互比較吧。⒏()⒏[()”

就像她外婆林曉說的,結婚過日子,什麼體驗,隻有親身體會的自己才會知道。

自己老公厲不厲害,黎爾覺得根本沒有必要昭告天下。

“有必要,說錯話了,該罰。”溫知宴滾動喉頭,用又冷又欲的聲線低啞的訓斥黎爾道。

“要……怎麼罰?”黎爾有些害怕。

這裡是他的本家,住的全是他家裡的人,跟他來的這些天,她都過得提心吊膽,現在他還要罰她。

上次他讓她用真絲領帶綁了她,他不會在心裡記住要報仇吧。

“綁,你。”男人薄唇輕吐二字,靠得太近,噴灑的呼吸在黎爾腿邊,弄得她渾身酥麻。

“……溫知宴。”信以為真的黎爾軟綿綿的求饒,盯著男人的俊臉,小聲坦白,“我錯了,你很厲害,每次都弄得我受不了。”

“那下次千萬要記得如實告訴你的小姐妹們。”溫知宴在某些方麵真的很幼稚。

“好,那就不用罰了。”黎爾開心的說,“我去把這個禮服裙換下,款式太大膽了,我說不要,小姑偏要給我買。”

“彆想逃。剛才我都聽到了,你說我不行,必須要罰。”溫知宴緊緊圈住黎爾的腿根,禮服裙是高開衩樣式,正好方便他的手掌從衩口抓住她。

“去完沈北灼的會所,我突發奇想,買了個東西回來綁你。”溫知宴陰陽怪氣的渣男氣泡音又來了。

黎爾眉頭皺起,腦海裡已經有了很多奇怪的聯想,他買了什麼東西來綁她。

上次她也隻是用了一條阿瑪尼的真絲暗紋領帶而已。

而且溫知宴也曾經要她幫他係領帶,她隻是讓溫知宴如願而已。

“溫知宴,這是在你們溫家祖宅,爺爺跟奶奶都在,

() 你彆亂來。”黎爾小聲提醒他。

那個沈北灼的會所,今天黎爾聽溫宜說了,以前是個很不正經的地方,被沈北灼花錢剛收購下來。

裡麵好像有不少庸脂俗粉的女陪酒。

是這樣,溫宜才提醒黎爾要管著溫知宴,上一次在美國他隻是做做樣子,因為那時候黎爾還端著,沒想好好的乖乖的當他的太太。

現在,黎爾被溫知宴馴服了,說不定他就不覺得新鮮了,要出去拈花惹草了。

沈北灼,宋禹,周淮舟他們那幫人全是風流人物,天天裹一起,肯定沒什麼好事。

心裡有這樣的聯想,黎爾不知道溫知宴要拿什麼東西出來綁她。

正要問,男人低頭下來,銜住她正欲嬌嗔的軟唇,摩挲幾許後,伸舌砥礪開她微閉的唇縫。

“唔,彆親我,你身上難聞死了。”黎爾後縮腦袋,不想被他親,低頭不看他的眼睛,彆扭的說出她不要他親的緣由,“小姑說那個會所是不正經的地方,要我管著你。”

“爾爾是在為我吃醋了?”溫知宴一手托住黎爾的後腦勺,將她拽過來,另一隻手撫弄上她掛脖禮服後背正中牽引的珍珠墜鏈,一顆顆的撚動,硌得她敏感的後背發癢。

他每弄那些珍珠一下,她纖細的身子就打一次顫。

在這種時候,他真的很強勢,黎爾都不好意思跟自己的姐妹們聊他在這種事上有多霸道,一旦開始釋放他的雄性荷爾蒙,那種噴薄而出的占有欲簡直無法相容,她隻好從來都虛懷若穀的一語帶過。

為了這個,溫知宴現在就想跟黎爾證明,她的老公在這種事上到底行不行。

她滑嫩的兩瓣唇瓣被他銜住了,慢條斯理的吮吸,間或是輕咬。

粗舌開始探入她細嫩的口腔內壁磋磨,沒幾下,就弄得黎爾眼睛起了濕霧。

後背的珍珠鏈晃動,黎爾在被男人扣在床沿,不得動彈。

像一隻被他起了壞心眼逗弄的柔弱小動物,很快就香汗淋漓,吐氣如蘭的被他馴服。

黎爾雪白的臉蛋泛起紅潮,被他濕吻得快要溺斃,頭昏腦漲之中,以為他不吻她了,也不撚弄她滑緞禮服裙後背的珍珠鏈了,卻聽到他很下流的說:

“接下來,我要把爾爾綁起來玩。”

“嗚嗯……不要……”黎爾馬上想逃開。

溫知宴搭上厚掌,掐住她的細腰,沉著聲線問:“怕你老公?”

黎爾當然怕,誰知道他跟他那群公子哥朋友出去會所玩了什麼,回來要就著餘韻對自己老婆做什麼壞事。

“想不想被老公綁?嗯?”溫知宴勾著磁聲,壞到極點的咬著黎爾的耳朵問。

黎爾怎麼可能願意被他綁。

這裡是在他們溫家的祖宅,住的全是有頭有臉的人,他爺爺跟奶奶就住在這層樓的東房,隔著一條短走廊,他們小夫妻住在西房,溫知宴到底想跟她玩什麼禁忌的夫妻情.色遊戲。

他上次說的結婚了,夫妻要相互愈發深入的理解,應該不是這個意思吧。

“上次你綁了我,我現在綁回來,才比較公平。”

強勢的宣告完之後,溫知宴卷起黎爾身上這件質地精良的複古綠綢緞禮服裙裙擺。

他真的要拿東西綁她。

黎爾被嚇得掉眼淚,楚楚可憐的看著男人,玲瓏麵孔上染了淚,一張臉如春水映梨花,勾得他痞氣的薄唇揚起,更想綁著她玩。

“溫知宴,你彆,彆欺負我。”黎爾嬌聲,伸手揪住他的襯衫領口,做無謂抵抗。

溫知宴卻偏要,壞到極點的咬她繃直的脖頸,語調寵溺的訓她道:“誰讓你說你老公不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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