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爾以前在職場上班,表現一向很專業,從來不會被同事跟領導嫌棄懈怠。
從來都是她嫌棄彆人做事情沒有時間概念,沒想到現在會有人這樣大言不慚的要她有另外一種時間概念。
黎爾早就知道他的時長了,他真的大可不必擱這兒為難黎爾,幼稚的現場表演給黎爾看。
“唔嗯……”黎爾的兩瓣軟唇越來越鬆動。
溫知宴一直站在她身後,喜歡這麼聽她像小動物一樣撒嬌的聲音,把她又軟又香的身子抱在他懷裡揉.捏了許久,弄得她不得不綻唇為他發出無歇止的嬌羞聲音。
嫌這樣的背後擁抱姿勢看不到她可愛的小臉,不用猜也知道現在肯定已經是燦若桃花了,溫知宴扣住她的細腰,將她翻轉,抱她坐到大理石板麵的廚房操作台上。
身上隻套了他一件男式襯衫的黎爾光裸著雪白的兩條細腿,在那台麵坐下之後,一股冰涼的入侵感從她的腿心直直蔓延。
然而那股沁涼體驗卻對她愈發燥熱的體溫沒有任何緩解。
她的襯衫領口已經被男人解開了三粒扣子,露出細瘦的脖頸,纖弱的鎖骨,還有若隱似現的一曲凹陷。
不論是哪裡,白得發光的皮膚都被那件男式襯衫烘托得瑩潤嫵媚。
溫知宴的指尖撫弄上她掛在脖頸的袖珍翡翠玉鎖。
那個小物件隻有他的拇指大小,因為玉石材料罕見的稀有珍貴,所以能夠被頂級珠寶匠人在那小得不能再小的鎖身上鐫刻下清晰的三個字:
溫知宴。
黎爾自從那個晚上在璃城的大街上接受了這個他年少時為她準備的告白禮物,就將它一直掛在脖子上,再也沒有摘下過。
這個鎖證明黎爾是溫知宴的人。
十八歲他給她選的玉鎖,要鎖住她的一身,她要屬於他一輩子。
這樣的占有欲在此刻被黎爾徹底的勾起。
她現在長大了,不再是當初那個他總要花費各種心思去悄悄守護的懵懂少女;
而是一個又甜又媚的時刻都在誘惑他的尤物美人,雪白的脖子上還掛著他給她的玉鎖,證明他可以肆意放縱的對她予取予求。
視線直勾勾的睨著黎爾,溫知宴瘦突的喉結滾動,從心底往喉頭竄起一股灼熱的燥意。
他的長手撫弄過那塊沾染了女人溫熱體溫的玉鎖,一路往下,路過她的鎖骨曲線,繼續探訪。
黎爾後怕的躲避,他另一隻手緊掐住她腰窩,不讓她的身體動彈。
黎爾小鹿般純澈的眼眸被他弄得生生濕潤。
溫知宴將危險又放浪的唇探到她快要燒得透明的耳廓,對牢她的耳洞說:“以前在這廚房,我就想過,要這樣弄爾爾。”
黎爾受不住這露骨的挑逗,偏頭躲避,不明白怎麼他都被溫家掃地出門了,怎麼還有這放浪心思用這事逗她。
他以前大學時為了不打擾室友,就租住在這個小公寓裡創業。
溫雋
臨不讓他開公司,給了他很多阻攔,當時的他是怎麼過來的,黎爾這兩天一直在想,一路那麼困難,是什麼支撐他有了屬於他的爾生。
似是看穿了黎爾心裡盤旋的心事,溫知宴用調情一般的口吻,為她解惑:“以前住這兒L的日子,都是靠想著爾爾度過的。累了倦了的時候,總想著哪一天,能這樣無所忌憚的占有我的爾爾。”
黎爾聽完之後,難以不心疼他的為他變乖。
為了她,這個生來就一身明華的人,曾經在黑暗裡真的隱忍蟄伏了許久。
在這樣的認知下,黎爾不再躲他壞到極點的手,咬唇承受,任他下移他修長的手指。
小小的被黎爾收拾得乾淨整潔的廚房裡,不久就回蕩起她綿軟含羞的低吟。
穿戴整齊,準備要帶黎爾出門去的溫知宴解開了他牛仔褲的皮帶扣。
黎爾把手掛在他的後脖頸,像對主人乖順的小兔子一樣任他逗弄。
“爾爾,記住,是多久。”溫知宴吐息灼熱,咬字含混的命令已經被他弄得迷醉的甜媚美人。
一語雙關的要黎爾記住是多久。
他這樣痞氣犯渾的要她一次,要多久。
更重要的是,他到她身邊來,又是用了多久。
他要黎爾以後都不準再忘記。
黎爾被挑逗得渾身無力,將一雙柔軟纖細的藕臂搭上男人寬闊的肩頭,發現在這個小屋裡跟他癡纏,讓她有徹底的跟他結合的心靈感應產生。
她終於明白了,是用了多久,溫知宴才成功密謀要跟她結婚,然後如此跟她相擁著共度一生。
察覺到今天的黎爾異常的對他溫馴聽話,溫知宴的薄唇以一種愉悅的弧度揚起,他帶她到這裡來小住的目的,達到了。
“溫知宴……”黎爾軟軟的喊他的名字,瑟縮著,直起腰身,把自己緊緊的貼到他發硬的胸膛上。
他身上穿了一件圓領體恤,下身是牛仔褲,今天打扮休閒,因為沈北灼要請他們夫妻到近郊一處風景區的主題酒店去遊玩。
那棉體恤的布料極薄,貼在動欲的他身上,跟他相擁的黎爾能完全感覺到男人胸口那些發硬肌肉的滾燙溫度。
“溫知宴……”黎爾被誘哄得隻能這樣一再煽情的喊他。
“嗯。”溫知宴的喉結滾動,拉起黎爾蔥白的手指,幫他拉下他的深藍牛仔褲拉鏈。
難得把她哄得這麼乖,溫知宴也不管這裡是不是廚房了。
本來他以前寂寞的時候,確實也想過哪一天就在這個廚房跟他的爾爾做這種事。
“叔叔跟阿姨還是反對我們。”黎爾迷惘的說,可憐巴巴的望著他深邃的布滿欲色的深眸。
“已經不反對了。”溫知宴探唇,銜住黎爾的櫻桃口,嗜甜的吮吸,一下又一下。
“騙我。”黎爾遲疑。
溫知宴不準她不專心,“爾爾,專心點,老公要弄你了。”
說完,男人低喘著,似窮凶極惡的獸一樣,要開
始長驅直入的占有黎爾。
插在牛仔褲後褲兜的手機忽然響起。
那鈴聲讓黎爾被嚇了一大跳,縮到他懷裡,條件反射的想藏起來。
溫知宴憋火,這時候誰給他打電話,賤不賤。真是賤到家了。
“操。”
家教甚嚴,習慣克己複禮的溫一少忍不住爆粗,低聲罵了出來。
“阿宴,快點來,我們都在等你了呢,今天沈北灼要正式送一座酒店給你老婆,就問你高不高興。”周淮舟很欣喜很期待要去出遊的口吻。
“周淮舟,下次請你彆給我打電話了。”溫知宴說話的口吻生氣到了極點,好像周淮舟不慎挖錯他家祖墳了。
說完,他把手機隨手扔一邊,想跟黎爾繼續,探唇上來,要親黎爾,悶哼著喉嚨,發出性感無比的聲線,“彆管,我們繼續。”
“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
電話那頭,周淮舟一頭霧水,明明他是在友好的邀約溫知宴出去遊玩,是為了溫知宴好。
今日沈北灼提議,小夫妻這麼被溫家掃地出門,整天在北清大附近的老破小房子裡窩著也不是辦法。
等會兒L要是被媒體記者亂寫,發上網了,又會引發一陣亂討論,吃瓜群眾對他們這群京圈公子哥的私生活總是很好奇。
溫老爺子的壽宴眼看沒兩天了。
溫家屆時到底承不承認黎爾這個孫媳婦,溫知宴到現在都還沒跟他們這群兄弟漏口風。
沈北灼他們替溫知宴著急著呢。
今日約了一大早去北城一處風景山上的主題度假酒店打牌玩樂,其實就是為了幫溫知宴處理這件事,說要早點從市區出發。
跟溫知宴就他老婆在璃城丟了工作這件事嚴重交涉後,沈北灼態度誠懇,決定鄭重道歉,就把今天要去的這座酒店送給黎爾當新婚禮物。
一行人相約今日一起去這座占地幾畝的精品溫泉酒店,昨晚在群裡早就約好早九點在北清大附近的孔雀門城門下碰頭。
結果溫知宴都九點半了,還沒帶黎爾出現。
周淮舟友好的給溫一少來電,做善意提醒,他媽的,他居然不感恩,還說要拉黑溫知宴。
溫知宴真的絕了。
周淮舟把手機從耳朵邊拿開,告訴在孔雀門城門下一起等的人,說:“溫知宴居然說要我拉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