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站在旁邊的魏冉注意到她的異樣,小聲的問了一句。
羅芙馨趕緊搖搖頭,抿嘴一笑。
“沒什麼,就是想起剛才的事還是覺得心氣難平!”
“可不是。明明是咱們中國人的地盤,怎麼淨叫這些洋鬼子耍威風,簡直欺人太甚。”王馭舟立馬和聲。
就連一貫沉默的鈕天時也點了點頭,可見內心也是頗為氣憤。
女同胞們自然更關注女孩被欺負,卻無人肯出手幫忙這一點。
但男士們卻有不同意見。
“這女孩也是不自愛,倘若她不做這等營生,又怎麼會攤上這樣的事?五百塊呢,人老外憑什麼就給她怎麼多錢?能白給?肯定是要拿回來的。”王馭舟一臉鄙夷。
鈕天時倒是說了句公道話,但也明顯是站在男人的立場。
“也難怪她們,誰做這行是自願的呢,說不定是逼良為娼。”
鄭美麗和柏麗娜互相看一眼,雖然心裡還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想法,可嘴巴卻無從反駁。
還是小福星搖搖頭道。
“話不能這麼說。就算是出來賣的,那也是你情我願。不能因為男人出了錢,就能為所欲為。今日裡,倘若我們因為某些女孩不自愛,受到欺負侵害的時候就不去保護她,幫助她。那麼等到底線不不退後的時候,恐怕連清白無辜的女孩在路上被人欺負,路人也不願意出頭管閒事了。畢竟,誰知道這女孩是真清白還是假清白呢?難道我們非要對方是完美受害者,才能去保護她的基本權益?這種思想要不得,對受害者太不公平,太苛刻。對侵害者,又太寬容,太仁慈。”
“羅芙馨你說得太好了。把我心裡覺得怪怪的地方都說出來了。你說得對,不能總是要求受害者是完美無缺清白無辜。這對受害者太不公平了。就像那個女孩,她確實自甘墮落不自愛,可她被人欺負也是真實發生的,不能因為她是什麼樣的人就覺得這種欺負女人的事情就是應該的,正常的。這明明就是不應該的,不正常的,是錯的!”鄭美麗舉雙手同意她的言論。
柏麗娜也旁邊點頭。
“沒錯。男人就不該打女人,不管這個女人究竟是做什麼工作的,打人就是不對的。”
王馭舟和鈕天時麵麵相覷,一時不知該說什麼。末了隻好統一的朝魏冉攤了攤手。
“好哇,你這個福星妹妹可真是伶牙俐齒,而且還是個女權主義者呢。”
聽到王馭舟說出“女權主義”四個字,到讓羅芙馨有不小的驚訝。
“你還知道女權主義?”
王馭舟哈哈一笑,伸手指指自己的腦袋。
“瞧妹妹你說的,哥哥我的思想可以絕對緊跟國際潮流。開放懂不懂?身體的開放隻是初級階段,真正的開放是思想!”
嗬,還有臉說思想開放。思想開放還抹黑“女權主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