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冉說看見熟人,羅芙馨就好奇的問。
“是誰?”
“金香。”
“啊?金香?劉金香?她在這兒?哪兒呢?”一聽這話,她也趕緊四處張望起來。
魏冉伸手一指。
“剛才就前麵的位置,湖心亭過道那裡,好像是她。”
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羅芙馨睜大眼看了好一會,並沒有任何發現。
“沒有啊,我沒瞧見。”
“現在瞧不見了。但也有可能是我看錯了,畢竟天黑,瞧不真切。”
會是他看錯了嗎?小福星心裡總覺得有點不踏實。
她要是不知道劉金香心心念念的情郎就是鬱夫,那八成也就覺得可能是看錯了,隨便扔在腦後。
可一想到劉金香跟鬱夫的關係,她總覺得這傻姑娘出現在這裡並不是不可能。
“這姑娘不在你家做了,有說去哪兒麼?”她問道。
“聽媽說,她跟金香談過了。還特地幫她打電話到老家去,跟家裡把事情都說開了。她老家那邊接到電話,父母那個哭啊,可想孩子了。當時就說了,馬上會讓她哥到北京來接她回去,到這會她應該已經回到家了。”
是麼?但願這姑娘已經回家了吧。
鬱夫就是個渣男,而且還是有毒的。劉金香要是想不通,還留在北京,還對這樣的渣男抱有期待,那隻會落得個遍體鱗傷。
繞著學校轉了一圈,最終又回到校門口。
見她還是堅決要回宿舍,魏冉也隻能放手,委屈巴巴的目送她進學校。
一直到看不見了,才懨懨的打車回公寓。
以前這屋子裡就住他自個,回來也不覺得冷清,倒覺得清淨。可如今這屋子到處都是她的痕跡,都屬於女性的柔軟和溫馨,彰顯著二人時光的甜蜜和歡樂,就把此刻孤孤單單的他襯得越發冷清可憐。
尤其是他那個臥室,一點她的痕跡也沒有,越發顯得冷冰冰,硬邦邦,格外惹人憎惡。
受不了這冰冷和孤獨,他轉而跑到書房去。
書房裡到處都是她的痕跡,還殘留著她的氣息,總算聊以安慰。
不過沒給他太多“留戀溫存”的時間,第二天太陽升起,他這個魏總就有的上班乾活,勞心勞力。
另一邊,羅芙馨也恢複了正常的學習生活。
因為十月份還有大姐的婚事要請假,接下來的日子她可不能缺課,不然學分不足,會影響期末考評。
九月底,學校出了一樁大事。
有個西北老區來的農民,在學校門口鬨事,還打了學生。
這位打人的農民當時就被學校保衛處的人給逮住了,還報了警。
可等警察到了,學校卻要息事寧人,不肯讓警察把人帶走了。
小福星當時正在上微機課,就消息不靈。等她們這班放了課到食堂去吃飯,就聽到學生們議論紛紛。
童飛是包打聽,當即就“流竄”到彆桌去靈事門。
過了一會,就一臉興奮的過來報道“重大新聞”。
學校門口毆打學生,這還有沒有王法了?這是學校,又不是菜市口。就算有什麼事,好好說不行麼,怎麼能打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