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王八蛋當然是占忠平了,他的小名就叫大平。
這些人可能真不一定知道他的大名叫什麼,估計隻知道他叫大平。
但萬帆是雲華公社人,上一世他對占忠平可是了解頗多,占忠平的什麼大名小名外號他全知道。
萬帆知道這貨是眥睚必報的主兒,這些天一直在防備他。
但沒料到這貨竟然不是在農村報複他,而是選擇在街裡。
這一點萬帆確實有些考慮不周。
估計這貨這些天是沒少到永興這條街上踩點,否則不會把他的行蹤掌握的這麼準確。
“他在哪裡?”
“剛才還和我們在一起,現在不知道,可能跑了。”
這貨一貫陰險,當然要躲在後麵,如果占了便宜自然會跑出來施展身手,如果看形勢不妙當然跑得比誰都快。
“那句要挑斷我腳筋的話就是他喊的吧?”
“是!”
“我姓萬的說話算話,既然你們說出了誰指使的,我不難為你們,你們可以走了。在臨走時記住我的忠告,沒事兒彆來招惹我。”萬帆沒有再問什麼,也沒打算問對方是誰,是街裡哪一夥的人。
“知道了。”
“走吧!”
“啊!這就讓他們走了?怎麼的還不得賠兩錢。”欒義軍在一邊不服氣了。
“算了,他們不是主謀,是彆人找來幫忙的,至於要錢?你看他們像有錢的樣子嗎?走吧。”
那三個小子轉身離去,剛走了幾步就聽到萬帆的聲音。
“等一下!”
那三個家夥身體一哆嗦,本能地站住了,但是連頭都沒敢回。
剛才出來的那兩個家夥太生猛了,幾拳就給他們留下心理陰影了,如果對方反悔了削他們一頓他們就得老老實實受著。
“這個飯店是我朋友開的,你們若是來搗亂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記住了沒有?”
“記住了記住了。”
“這回你們可以走了。”
待那三個人消失在夜幕中,沈宇辰突然問了一句:“那個大平是不是那天咱們在學校門口收拾的人?”
萬帆點點頭:“就是他!這家夥貓了好幾天,到底還是跳出來了。”
“那你準備怎麼辦?”
“到錄像廳屋裡再說,強哥!您沒事兒吧?”
“我有啥事兒?啥事兒沒有。”
“今晚謝謝你了。”
“咱哥倆就彆說這些話了。”
朱繼強是一個做生意的人,生意人對這種事情都是儘量避免的,尤其是對混子能不惹儘量不惹。
朱繼強今晚能掄著拖把衝上來這點萬帆非常感激。
“大恩不言謝,多餘的話我就不說了,以後趕乎吧。”
萬帆和欒義軍沈宇辰回到了錄像廳。
錄像廳裡倒是一片祥和,看錄像的人並不知道外麵發生了什麼事情,一邊磕著瓜子眼睛盯著屏幕看得津津有味。
萬帆坐在欒義軍和沈宇辰睡覺小屋的炕上,靠著牆壁陷入沉思。
肩膀還有些隱隱作痛,萬帆伸手揉了揉肩膀。
占忠平這個麻煩是必須要解決的,但是怎麼解決是個問題。